蕭子墨愣了愣,終是伸手將蘭君從馬背上抱在懷里。
門口的眾人瞬間都變了臉色……
蘭君攬在蕭子墨頸上的手忽然緊了緊,蕭子墨覺察到她的緊張將她抱緊了幾分。
「我要帶你進去了。」他用只有兩人能听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恩,你前面是台階,往前五十步有一個火盆,再走二十步是門檻兒,門檻兒處有兩個丫頭拉著紅綢,你停一下,他們會把紅綢交給你。」
「你倒是弄得挺清楚。」蕭子墨微微斂了斂眉。
「要好好的做三王妃,自然得把事情都弄清楚了。」蘭君抬眸往陸錦玉與喬未離看去,陸錦玉臉上一陣黑漆漆的。
而喬未離卻顯然淡定了很多,方才還有些怒氣的臉上此刻已經盈滿了笑。
「你的舊情人可真會演戲呢!」蘭君似笑非笑的透過朦朧的蓋頭看著蕭子墨,蕭子墨則是一路抱著蘭君進了府內。
直到王府正廳,蕭子墨才將蘭君從懷中放下來,一人拉著紅綢的一頭,上前跪拜。
上座的皇帝蕭騰峰與皇後易明珠都容光煥發,尤其是皇後,似乎比自己的兒子成親都要開心的樣子。
在婚禮之前,她第一次在竹簽上見到了皇後的名諱,易明珠,那當初在烏蒙邊境,嘉達、嘉諾與康德、邵凌所說的易家,莫非就是皇後娘家。
對易家如此提防戒備,莫非蕭子墨與蕭子御明里一團祥和,實際上已經斗的水深火熱了?
可是為什麼來了這許久,她都沒有發現蕭子御有任何行動?還是他隱藏的太深?
前廳里吵鬧的蘭君頭昏腦脹,拜完堂之後還好早早的被送回了新房,只是她有些緊張,不知道蕭子墨一人在前廳里是什麼情況了。
他眼楮看不見,該怎麼應付那些熱情的賓客們?
王府里一日的熱鬧繁華盡去,幾絲涼風帶著氤氳的酒氣拂過新房外的紅綢,房內的燭火燒的正旺,床上的燈影閃閃爍爍。
蘭君終于坐不住了,便起身拉掉蓋頭往外走去,一旁的喜娘趕緊拉住了蘭君的衣袖︰「王妃不可啊,王爺還沒來,這蓋頭掀了可不吉利。」
那喜娘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
「反正已經掀了,老媽媽你去領賞吧,不用在這里看著我了,府里給的賞賜,總比那人給的多些。」蘭君若有所指。
前日見過喬未離往這喜娘手里塞錢,只是不想說罷了,沒想到還看的這麼緊。
喜娘半晌沒說話,想了想終是跪在地上︰「老奴糊涂。」說罷起身從房內退了出去。
蘭君推開門,涼氣襲來,竟讓人有些不適應,她略微縮了縮脖頸,斂起衣裙往前走去。
在長長的回廊盡頭,蘭君停下了腳步,似有女子輕聲哭泣。
「阿離別哭了,我早就說過了,你與她不同。」蕭子墨的聲音,帶著深深的關切。
「那你倒是說說,我與她有何不同,如今你娶的可是她,不是我。」喬未離的聲音,帶著委屈、哽咽、不滿和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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