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推開我,來吧,娘子。」蕭子墨口中吐出濃重的酒香,傾身壓上了蘭君已然赤、果的嬌軀,修長的指覆上了身下那幽深的叢林……
蘭君本能的顫抖,卻被蕭子墨攬的更緊,空氣交疊著曖昧的氣息劃過肌膚,讓人一陣惡寒。
蕭子墨似乎笑了笑,之後將手從那個敏感的地方移開,緩緩的從股溝處一直撫模到柔軟的酥、胸。
蘭君閉著眼楮,酥麻的異樣感幾乎逼出淚水,腦子里好像有數萬條蟲子在爬一樣,亂糟糟的,讓人想大喊出聲。
蕭子墨垂首,在她左邊胸口那可紅色的,米粒一樣的小痣上親吻了一下。
為什麼他可以那麼簡單的找到她敏感的所在,還是那夜在行館里她的悸動他還沒有忘記,十六歲少女把身子給了一個盲眼少年,他一定在心里嘲笑她吧。
可是為了救母後,她沒有別的方法,她是個女子,一個什麼能力都沒有的女子,她只有一副身子可以用來與他交換。
他細細的親吻她每一寸肌膚,舌尖灼熱的劃過幼滑的曲線,在胸前那一點之上緩緩游移,蘭君幾乎臨近崩潰的邊緣,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掙扎著大喊,此刻她好想緊緊的把他抱住,可是又害怕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好像有一股熱流,從身體每個地方開始向小月復匯聚,凝成一股烈烈燃燒的火焰,燒的她喘不過起來。
而他的舌尖就像是一點冰晶,每走一處都給她帶來前清涼、舒適、漫步雲端的感覺。
她閉著眼楮,感受他舌尖的溫度蔓延她的全身,顫抖的手不自覺的環上了他精健的腰。
「吶……蘭君,舒服嗎?告訴我。」他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力在她耳邊像沁涼的水親吻沙漠。
蘭君無力思考,也動彈不得,只能倚著他的胸膛,低低的抽泣,那股奇怪的熱,太折磨人了。好像身體某個地方空空的,極度渴望被面前的男子填滿。
她壓低了聲音,卻還是帶著幾分委屈的嚶嚶哭泣,淚水劃過臉頰,流到耳廓處卻被蕭子墨準確無誤的含住,他親吻她的耳廓,帶著欲生欲死的纏綿。
「吶,是不是很想要我,蘭君,我很想听你說呢。」
蘭君輕微卻急促的喘息,為什麼面前的男人可以變成這般模樣,像是魔鬼一樣,帶著不可拒絕的誘、惑,將你拉向無底的深淵。
蘭君哭泣著搖頭,身體無助的縮成一團,扭動著身子躲開他炙熱的親吻。
蕭子墨卻不肯停下,修長的指,再次探向身下的叢林,輕輕撫模,轉而在那一點含羞的花珠上摩挲著。
蘭君嗖然起身,壓低了身體,眉頭皺的很緊,有一滴淚以閃電不及的速度落到了蕭子墨的唇上,伴隨著這滴淚,蕭子墨修長的指一瞬間捅入了她身下緊致火熱的甬道。
「都濕了呢……」還是他好听的聲音,逼得蘭君腦袋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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