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君乖,上次在行館的時候,可是很听話呢。」蕭子墨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竟然勾起唇笑了,帶著幾分戲謔。
他不再給她適應的時間,調整好位置,一挺而入。
蘭君眼楮睜的大大的,淚水匯聚在眼眶里,搖搖墜落,在臉頰上氤氳成河。
蕭子墨俯身吻去她的淚水,身下的動作卻一刻都未曾停止,肆虐的頂入和退出的動作撕磨的她身體劇烈的痛。
她輕微的抽搐著,帶著幾絲曖昧到極致的輕喘。
「還是這麼緊,你要逼死本王了,蘭君。」蕭子墨雙手撐著蘭君身體兩側,腰身不住的挺動,如疾風驟雨般強烈的索求。
無邊的****將兩人緊緊包圍,蕭子墨擰著眉,喘息粗重聲音低啞,額上的汗水灑在蘭君胸前頸上,如果他能夠看到,定能知道,這是一幅多麼讓人迷、亂的畫面。
只是在無邊的黑暗里,感官上的刺激就更加讓人無法把持自己,他無休止的佔有她,幾近發瘋,幾近癲狂。她的身體,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熱情,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緊致,讓他窒息,讓他顫抖,讓他欲罷不能。
幾番抵死糾纏,直到她像一片凋零的樹葉一樣徹底癱倒在他懷里,他滿足的輕笑著,還帶著喘息,上前去親吻她如火般灼燙的臉頰。
她的身體,太美,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他一刻也不忍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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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們是被雪花落上屋檐的聲音喚醒的。已是陽春了,沒想到帝都又下了雪。
蘭君微微睜開眼楮,還有些慘淡的天光從窗外透進來,讓人覺得懶懶的。
她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的男子,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鬼斧神工的臉龐,堪稱完美,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竟然看不見。
她伸出食指,在他鼻梁上來回的摩挲了幾回,之後像熟睡時一樣,蜷縮在他懷里,這才意識到,兩人是這樣果著身子在一起睡了一整夜。
因為是洞房花燭,並沒有丫頭們來叫起,這樣的時光,可真是難得呢,蘭君心想,卻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怎麼可以依賴躲在他懷里的感覺呢,可真是荒唐。
想要起身,腰卻痛的像斷了一樣,仿佛比那次行館里的初、夜還要痛,倒抽了一口冷氣,她跌進了蕭子墨懷里。
蕭子墨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略微側了側身,溫厚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腰肢︰「我的娘子,想去哪里呢?」他在她耳邊曖昧的說著。
「沒,沒有要去哪里。」蘭君往床沿挪了挪,蕭子墨卻也跟著她往床沿挪了挪。
她繼續往床沿挪,他就跟著她挪,到最後他干脆一把扯掉了床上的大紅錦被,蘭君趕忙用手遮羞卻不知道要遮哪里。
等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他根本就看不見不是嗎?可是她的心里,卻也暗暗的泛著些無法抑制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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