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溫柔的摟著小雅,心疼的說道,「我問了的,她什麼都不吃啊」。
雪兒開口了,「小賢和飛機呢?你們看見他們沒有」?
饅頭打趣的說,「那兩口子肯定又躲到哪兒談情說愛去了嘛」。
小雅提醒著,「他們兩個可能已經回滑冰場了」。
「有可能,那我們也快點回去吧」,雪兒建議道,眾人紛紛開始移動起了腳步。
我放慢了步伐,走到最後,相信雪兒也一定會等我。
果不其然,她留了下來和我並肩行走著,我開口問道,「雪兒,戰龍剛才為什麼說我是你弟?你跟他們說過什麼嗎」?我很介意‘弟弟’這個詞。
「沒說過什麼呀,他們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好啦,反正你的年齡也比我小嘛」。
我又問,「你很在意年齡這個問題嗎?我听你提過好幾次了」。
「不在意呀,只是跟比我小的人在一起,我就會不自覺的把對方當弟弟或妹妹看」。
「你把我當弟看嗎?我不需要姐」,再次申明,捏緊了拳頭,面色陰冷的低埋著頭。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沒強迫你做我弟,干嘛一臉的不高興」。
一路跟雪兒沉默不語的行走著,直到滑冰場。
進了一個小鐵門,只見寬大的滑冰場燈火通明,鐵門旁邊是售票處,休息椅一致排開,圍著滑冰場繞了一圈。
單身的同學們已經開始滑了起來,雪兒問了問我腳的碼數,便給我拿來了一雙滑冰鞋。
我跟雪兒學著穿起了滑冰鞋,她站起身向同學們滑去,我呆呆的坐在座位上。
「葉楓,過來啊」,雪兒揮著手呼喚著我。
我手撐著欄桿,艱難的站了起來,扶著欄桿一步一步小心的移動著我的腳步。
「你不會滑,是不是」?
一直注意著欄桿和自己的腳,完全沒有留意到雪兒是什麼時候滑到了我身邊的,我看著她,臉色微紅的「恩」了一聲。
「我教你呀」。
她說完挽上了我的手軸,我頓時感覺到了雪兒傳來的陣陣體溫。
三月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爽,我穿著一件長袖T都能感覺到雪兒的溫度,是她太燙了?還是我又在發燒?
雪兒溫柔的拉著我向前行走著,我使勁的拽著她的手,注視著她的臉。
「不用這麼緊張啊,你看著我的腳,跟著我走就行了」。
「哦」,望著彼此的腳,慢慢挪動著身體,第一次發覺滑冰並沒有我想象般的簡單。
「慢慢來,不著急」。
雪兒倒退著走,耐心的教著我,我不停的抬頭看向她身後,害怕她又撞上誰。
「怎麼樣?找到感覺了嗎」?
「有點象走路」。
「你不要老把腳抬起來嘛,滑冰就是要滑,我先帶你一圈」。
雪兒邊說邊又挽上了我的手,見我不敢行走,雪兒又大方的拉住了我的手,讓我雙手拽住她滑行,幾步一停,幾步一停,我的身體總是不自覺的向前傾。
雪兒把我帶到了圍欄邊說道,「我帶著你走,你如果覺得要摔交了,就馬上抓住欄桿,好不好」?
「嗯」。
我很努力的學著,雪兒開始加快了速度,她帶著我圍著欄桿滑了一圈,我似乎掌握了一些滑冰的技巧。
漸漸地,雪兒放開了手,下一秒我便無法保持平衡的抱住了她。
雪兒調整好我的姿勢說著,「慢慢來,不要急」。
「滑冰很簡單,多摔幾次就會了」,饅頭滑過我身邊,瀟灑的說了一句又迅速的離開。
雪兒望著他的背影,糾正道,「不要听他的,滑冰摔交會很疼的」。
感覺到我滑的還不錯,雪兒再次放手,我再一次的抓住了她。
「你不要老依賴我嘛,自己學著滑」,雪兒護著我的手軸,並沒有挽住我,讓我自己滑行著。
她溫柔的鼓勵著我,「沒事,我扶著你呢,滑冰很簡單的,你一定能學會」。
听見她的聲音,看見她的笑容,想著她就在我身邊,我仿佛覺得天底下再沒什麼事可難倒我。
漸漸地,漸漸地,我滑的越來越好,速度好象也比剛才快了許多。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