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有空沒有?幫我把酒瓶子拿著,我拿著累」,龍娜對身邊的飛機大聲嚷道。
「你不看也知道嘛,我摟我老婆都摟不贏,還拿著兩個瓶子,沒有手了」。
龍娜听到後向身後看了看,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戰龍,饅頭也都是同等的理由。
這時優開口了,「我幫你拿」,龍娜微笑的把瓶子遞給了優,優又問到身邊的雪兒,「用不用我幫你拿」?
「不用了,我還沒喝完」。
雪兒拒絕著他,我看向優,不知什麼時候他又站在了雪兒的身邊,是我的注意力都被雪兒吸引住了,所以沒有留意到?還是優刻意的走到了雪兒的身邊,濃濃的醋意再次泛上心頭。
「雪兒,為什麼他們喝完酒都不甩空瓶子」?我比較疑惑這個問題。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以防萬一嗎?這個就是以防萬一」。
我望了望邊說邊喝酒的雪兒,不解的問道,「一會如果要打架的話是砸瓶子啊」?我記得在小學和初中時看見男生們打架都是直接揮拳頭嘛。
「這些空瓶子是為我們女生準備的」,雪兒不以為然的說,我輕「哦」了一聲。
下一秒,我見雪兒喝完了,快速的說道,「我幫你拿瓶子吧」,我可不想讓她身邊的優搶了頭彩。
「好啊」,雪兒微笑的把瓶子遞給了我,我握著酒瓶,頓時有了一股捍衛的勇氣。
到了滑冰場,雪兒依然象上次一樣耐心的教著我,其他的同學都在瘋玩的你追我逐,我很不好意思的對雪兒說道,「你也去和他們玩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真的可以嗎」?
我肯定的「恩」了一聲,雪兒笑著離開了我。
現在沒有她的攙扶下我也能滑了,只是滑的很慢,看著此時的雪兒正開心的跟同學們開火車,我的內心也無比的歡愉,同學們都滑的很好,我艱難的前行,那列火車都已在我身邊繞了幾圈。
「你也來啊」,雪兒大聲的對我喊著。
我抓住雪兒的衣服,她又對著火車頭說道,「饅頭,你滑慢點啊」。
我注意看了一下,其他人都是把著前面那個人的腰,但要我把雪兒的腰,我實在是覺得難為情,還是暫時先抓住她的衣服吧,等適應下來再說。
「我開始羅」。
饅頭一聲宣言,火車緩緩開啟,我好高興我竟然能跟的上他們的速度。
一圈過後,速度越來越快,我再也跟不上他們的腳步便放開了手,雪兒回頭看向我,我給她綻露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還是讓我自己慢慢磨練吧。
腳在慢步滑行,視線卻沒從雪兒身上轉移,只見總有人愛去干擾那列‘火車’,我定眼一看來人,不就是剛才吃飯的那些人嗎。
同學們組成的一串長龍閃架了,現在場上展現出踢足球的隊型,幾個男人包抄著一個女生,男同學在盡力護衛著,外來人的數量佔了優勢,不光是吃飯的那些人,看樣子他們叫人了。
大家意會的向集中地滑去,我只顧著看雪兒,完全沒注意到來人,我被一個小朋友撞倒,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只覺得四肢疼痛,看見雪兒快速向我滑來,她扶起我,再拉著我向同學們滑去。
滑冰場內的長椅下擺放著剛才拿來的空酒瓶,等我和雪兒滑到時,同學們都已月兌掉冰鞋站成一堆和來人理論。
雪兒快速月兌了冰鞋,拿起凳子底下剩余的兩個酒瓶命令道,「你就坐在這兒,不要動,我喊你走再走」,她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
雪兒的命令對我來說似乎從來都不曾反抗,但我很擔心雪兒的安危,第一次違背命令的來到雪兒身邊,我要保護她。
30多個社會青年堵住了出口,源源不斷的陌生人紛紛擠了進來,他們快速的站在了我們這一邊。
眼前黑壓壓的人群遮擋住了我的視線,住校的8個女生和我站在最後,這種場面我是第一次經歷,此時真有些驚恐的望著身邊的雪兒,想從她身上找尋一絲安全感,
前方洪亮的聲音傳來,「優,我們只是來玩,沒必要叫這麼多人」。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