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沒跟你說嗎」?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小雅是真的很注重個人的**?還是因為跟我不熟懶得解釋?
雪兒看出了我一臉的憂慮,她挑逗性的問道,「你想知道」?
我目不轉楮,面容嚴肅的看著她,答案顯而易見,對,我很想知道。
雪兒見我這副表情,也似笑非笑的開始述說,「星期六我回我爸家,晚上和朋友們玩完之後,走到家門口,突然背後出現一個人」。
我在想象那時的情景,月黑風高,出現個黑影,那是什麼感覺?
「在和朋友分手之後直到家門口都沒听見我背後有腳步聲,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時候跟著我的,他從背後抱住我,我大叫了一聲,接著他抓住了我的某個部位,然後我用我的手指甲狠狠地滑破了他的手背,他猛抓了一下就跑了」。
我好慶幸那個人跑了,雪兒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她說的某個部位是哪個部位?從背後抱住再抓住,應該是胸部,我想問她抓的嚴不嚴重,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我嘆了口氣,遲疑的說道,「跑了就好」。
「然後我馬上回家,從門背後拿起一根鐵棍就追出了門」。
我微張著嘴,驚訝的「啊」了一聲。
「前後樓我都找過了都沒人,就只有去問當時在那兒等通行車的人,他們看我拿根鐵棍問我怎麼了,我說有人非禮我,接著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穿土黃色T,下穿灰色短褲,矮胖的男人從這里經過,他們都說沒看到」。
「然後呢」?
「然後我圍著幾條公路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找到,我就只好回家了」。
遭遇到非禮,雪兒會有如此反應也屬正常,這就是她跟其他女生的區別,惹火的她的確很狂暴,但柔弱的女人始終不及男人,我又大吐了一口氣,「幸好沒找到」。
「所以說我現在想揍人,想起就火大,找到那家伙絕對打死他」。
「多久回的家?又找了那個男人多久,你怎麼知道他的穿著,特性」?我想了解的更清楚,準備給雪兒上堂思想教育課。
「大概十一點跟朋友分的手嘛,找完他之後,等通行車的人都已經走了,在他逃跑的那一刻,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記住了他的背影,然後火冒三丈的回家拿棍子」。
等通行車的人都走了,那不是十二點以後了?雪兒足足找了一個小時,我真要暈了,「你爸爸呢?他不在家嗎」?
「我以為他不在家,所以才敢耍這麼晚,但我回家時,他已經在睡覺了,听見我回來,爸爸責備我回家晚了,我只說了一句,‘我被非禮了’,爸爸大問道‘什麼’,我說,‘我在門外面叫了這麼大一聲沒听到呀’,然後就直接拿起鐵棍出門了」。
「回來以後你爸沒罵你嗎」?
「沒有啊,他讓我洗洗快睡覺」。
「啊」!我又一次的震驚。
「在我爸家,我脾氣暴躁是出了名的,基本上沒人敢惹我,所以出現這麼一個不怕死的男人,我覺得很鬼火」。
我想我此時除了愕然還是愕然。
「我給你講件事啊」。
「我听」,我已經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了。
「在上學期,也是在爸爸家,我和朋友們分手後在回家的路上,看見爸爸和他的朋友在喝酒,我怕我爸喝醉,于是坐在爸爸身邊監督他,他的朋友出言不遜,對我很無禮,爸爸已經爛醉如泥,對我無暇顧及,我勸爸爸回家,他不听,于是我生氣的準備自己回家,在我走出兩米遠後,那個無禮的朋友對我喊道‘你不準走’,他還跑上來拉我,爸爸見狀也上前勸慰,但醉酒的爸爸只走了兩步就摔倒了」。
我眼神深邃的注視著雪兒,听她繼續講述。
「于是我返回去扶爸爸坐下,那個人還來拉我,這時我徹底發火,開始對他拳打腳踢,所有的人都來拉我,包括店老板,能砸的酒瓶子,我全都砸在了他身上,那個男人就跑了,從那以後,我爸家附近的人都怕我,因為他們都知道把我惹毛的時候就象一個狂暴的獅子」。
爸爸的朋友調戲雪兒,那這是什麼朋友?是因為醉酒的失態?還是因為雪兒太漂亮,是男人都無法抗拒?哎!美女到哪兒都引人注目。
那雪兒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也會結交這麼不三不四的朋友嗎?如果我直接問這個問題,顯然我很失禮,我想听到雪兒的回答,以此來分析她媽媽的為人,「雪兒,那在你媽家呢?你也打架嗎」?有沒有因為她媽的朋友打過什麼架?
「不,在我媽家,我溫順的象只貓」。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