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讓鄭鈴把錢還給那個女生,並且讓她登門道歉,事後我們警告鄭鈴,如果還有下次,我們就把她踢出班級」。
「踢出班級?那我們班還能象以前一樣團結嗎」?
「就是說啊,所以我在心煩這個」。
「哦,原來如此」,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我憤憤不平的咬牙切齒,雪兒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團結,就因為這個鄭鈴,想起這個女孩,我對她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
我搖了搖頭,安慰道雪兒,「既然這個事已經解決了,你也不用再生氣了,鄭鈴她一個人不會打破我們班的團結的,我相信」。
「希望如此,其實有時想想鄭鈴,真覺得她沒救了,真要有本事就學學小雅、饅頭他們,有本事就去惹比我們更狂的人,惹出事了就拿出本事自己去擺平」。
「她還惹什麼事了」?我怎麼听雪兒象話中有話?
「沒有,在外惹事的是峰子」。
「峰子他又怎麼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不是在追宇嗎?你知道的」。
「恩」,我點了點頭。
「宇不答應他,結果峰子就跑到別的學校去挖牆腳,為的就是讓宇吃醋」。
「啊?我不是很明白,既然要讓宇吃醋,為什麼不找本校的女生」?
「本校女生,全校除了我們班的女生之外,還有哪個班的女生比我們漂亮」?
「說的也是」,我笑腔的說著,忍不住望了望雪兒,我們班被選進來的女生的確都很漂亮,可是在我的眼里,雪兒是最漂亮的一個。
她斜著眼楮注意了下我那般的眼神,面帶羞澀的轉過頭去注視著眼前,繼續說道,「挖牆腳,那外校的人肯定就不答應啦,所以這個星期為峰子,我們打了兩三場架」。
「不對呀」,我一直觀察著雪兒,沒見她出外打過架呀?難道是在撒謊?
雪兒直視著我,我忙心虛的收回了問話,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呵」,雪兒天真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一直在暗處觀察我」。
她話還沒說完,我忙反駁,「哪兒有」。
「還說沒有」,雪兒邊開著教室門邊繼續說道,「每天晚上跟在我們女生後面的不是你是誰呀?雖然放學時學生這麼多,雖然一路上的光線這麼暗,但我們住校生,男女加起來總共有16雙眼楮,你逃的過嗎」?
「啊」!我羞紅了臉,越過了雪兒直接坐到了課桌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我還一直以為自己藏匿的很好,那原來都是在自欺欺人。
我低埋著頭,小聲的問道,「那最先注意到我的是誰」?會不會是雪兒?
坐到我前面的雪兒,邊趕著飯菜邊道,「是龍娜」。
「龍娜,她是什麼時候看見我的」?
「星期二晚,下晚自習」。
為什麼是龍娜注意到我?為什麼不是雪兒?
星期二中午第一次去食堂,雖然坐在角落里,優卻發現了我,為什麼又不是雪兒?
難道我在她身邊的存在感真的有這麼渺小嗎?再一次感覺到內心傳來的一陣陣刺痛,我捏緊了拳頭。
見我陰沉著臉,雪兒溫柔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怎麼」。
「呵,你放心吧,班上的同學都很識趣,不會亂猜你什麼的,就象那晚龍娜說你在我們後面,同學們也只是回頭確認了一下而已,都知道你的性格內向又害羞,所以你所顧忌的那些風言風語不會出現的」。
雪兒猜的是這個?她第一次猜錯了我在想什麼,難道我跟她之間的那份默契已經不復存在了嗎?我好生失望,無精打采的接過雪兒遞來的筷子,默默的吃著盤中餐。
實在覺得食不下咽,我又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
「別人會傳什麼風言風語?你為什麼會說我在跟蹤你」?
「難道不是嗎」?雪兒停下了筷子,「你從星期二開始直到今天,整整三天時間你都呆在食堂,晚上我回寢室後你就坐在雙杠上直到我查完房,那不是在監視我是什麼」?
「那就叫監視你啦,萬一我是在監視別人呢」。
「不會吧」,雪兒奸笑道,「星期二中午你就跟在我們後面,到了星期三見龍娜她們回寢室了,你就直接跟我進了食堂,要說在監視別人,你會跟著我走嗎?會等我執完勤再回寢室嗎?再說晚上,你這幾天也看到啦,等我查完房的時候,寢室樓都快關燈了,你那時還不走,在等誰呀」?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