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是知道害羞的,用余光掃視著她,大步向雪兒走去,雪兒將飲料遞給了我,「現在還難受嗎」?
「不了,好多了」,說這話時我又後悔了,還是應該像剛才一樣把著龍娜,讓她將我移交給雪兒,那樣我又可以名正言順的扶著雪兒走。
哎!我怎麼總是後知後覺?總是要慢一分才想到自己的渴求。
轉念又一想,那樣也不行,龍娜握我手的力度分明就是不想讓我離開她,想到此,我頓時緊張了起來,龍娜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是我太多疑?還是我在想入非非?
跟著雪兒走著,腦袋里在胡思亂想著,時不時的觀察著龍娜,只見她有說有笑的毫不在意我,看來是我想的太多了,異動的心髒稍稍平息了一些。
路經一個又一個的娛樂場所,同學們私聊著邁向鵝卵石小徑。
幽深的小路彎曲成弧,兩旁高高密密地盛開著不知名的小花,配上翠綠的女敕草,一陣清風吹來,感覺無比的涼意。
身旁的小溪倒映著路邊的樹影,片片桃花在輕輕的飄灑,猶如朦朧的晨暮映出迷幻的霧都。
濕濕潮潮的氣息,濃濃的花香撲鼻而來,我打斷了跟旁人親密攀談的雪兒,「我們這是去哪兒」?
「去看花展」,說完,雪兒又繼續著她剛才的話題。
依然是優主動買票,我們全員涌進。
微風和熙的春天,大地換上華麗的彩衣,離鳥園不遠舉辦著花展,真是鳥語花香,百花爭艷,好不熱鬧。
盛大隆重的花展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身在此中猶如到了花的世界,忘記了塵埃,忘記了世俗的煩惱,只見辛勤的蜜蜂戲著花蕊,只見朵朵妖嬈似誘魅的精靈,舞出了千姿百態的嬌麗。
這就是花的海洋,這就是虛幻的夢境。
「走了」。
雪兒輕拍著我的肩膀,我頓時回過神來,剛才我是怎麼了?被花仙迷住了魂魄嗎?還是醉倒在了眾花氣之下?
「中午吃什麼呢」?「不是說好了嗎,吃中餐」,「我想吃火鍋」。
听著同學們的言語,我回頭望了望那片花的殿堂,早知道今天要來賞花就應該帶相機出來,我還沒有跟雪兒照過相。
很想比比,雪兒跟眾花神相比,哪個更美?哪個更媚?哪個更加誘惑人到骨髓?
答案毋庸置疑,雪兒就象隱著翅膀的天使,有她在,彼岸花含羞,水中花低沉,天界花隱退,女人花,在情人眼里更勝西施的妖嬈。
下午又逛了逛動物園,最後以坐摩天輪為終,今天的游園快樂而疲憊,我從未在一天之內走過這麼多路,感受這麼多的刺激,這一切都是雪兒帶給我的,我真是打心底里越來越疼愛她,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晚上的一頓火鍋,同學們坐在回程的公共汽車上沒了早晨的活躍,大家都貪懶的坐在座位上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和雪兒揮手告別,走了幾步停下腳步望著雪兒她們消失的背影,我這才心滿意足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一早來到學校就感覺氣氛不對,戰龍更是坐在我的位子上跟雪兒交談著,直到看見我來,他才起身走開。
「怎麼了」?我有些擔憂的問著雪兒。
雪兒淺笑著示意我看那個方向,看過去沒發現什麼特別的,雪兒又提醒道,「你看菲菲的眼楮」。
她的眼楮怎麼了?紅紅腫腫的,象是哭過了,我沒有轉移視線的說,「她怎麼了」?
雪兒緩緩道來,「我們前天晚上不是听豬豬說他听到鬼哭了嗎,昨天返校後听到很多學生都在談論這個事情,好象男生寢室樓那邊經歷過這事的不光是豬豬,反正越听越玄乎,到關燈睡覺的時候大家還沒听過癮,我和龍娜就又開始講鬼故事,菲菲膽小,被嚇哭了,哭了一晚上,所以剛才戰龍特地來給我打招呼,叫我以後不要再講了」。
「有這麼厲害嗎」?我承認雪兒的口才,她講故事的確能讓人身臨其境,但也不至于被嚇成這樣吧,我真不敢相信。
看看周圍的同學還在小聲議論著道听途說來的奇聞,我還是忍不住擔心,雖然知道雪兒和我一樣不信鬼神,我有些受感染的取下了護身符。
嚴肅的命令著,「戴上」。
「干嘛」?雪兒望著我遞來的符輕問道。
「你帶在身上吧,覺得不好意思就放在衣兜里」。
雪兒微笑的調侃,「干嘛,你怕我被鬼吃啦」?
我面無表情的低垂著眼,面對心愛的女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寬心點,只是雪兒現在這般極度調皮的言笑,讓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