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鄭鈴那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我,但眼神卻跟鄭鈴截然不同,雪兒帶著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語氣也變的有些溫和,「這麼熱的天,你現在就全按我的要求穿,不覺得熱嗎」?
我沒有回答她,也是用同樣的目光注視著她,雪兒穿著一件很薄很透的燈籠長袖襯衣,最上面一顆扣子沒扣,第二顆扣子又縫的比較低,深深的若隱若現,很容易讓人產生遐想,從沒看雪兒穿過這件白色衣服,她從來也不穿這麼透的衣服,這件襯衣是找誰借的嗎?
再看雪兒把一條紅領帶隨意的搭在衣領下,並沒有系它,顯現出了一股十足的野性美,我再度覺得頭腦眩暈。
三看雪兒那長長的頭發如瀑布般的披下,風吹過時,她還不忘的拍打著發絲,略略感覺有水珠湛到我的手上,定眼看看才發現她應該是剛洗過頭發不久,一陣濃濃的洗發香波味撲鼻而來,異常的沁人心脾。
我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已經完全被她的美艷震的神魂顛倒。
「拿著」。
雪兒一聲命令,我機械的抬起了一只手,她把外套放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後開始動手給我松領帶。
雪兒溫柔的解釋,「跳這種舞,穿著不需要這麼正規的,領帶像這樣系就可以了」。
我依然沒有話語,只知道目不轉楮的盯著她o_o,雪兒再次說道,「我看你可能是熱昏頭了,走,我們到外面去吹吹風」。
沒有等我回答她便自各向樓下走去,我的腦筋這次轉的倒挺快,迅速想到雪兒不是害怕我熱昏頭,而是從開始到現在,我眼楮都不再眨的死死得看著她,直到把她看的不好意思為止,雪兒是想回避我那灼熱的目光,所以才說到外面去。
我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快步的跟了上去。
和她來到小操場,這時我才看到操場的好位子早就被其他班級佔完了,饅頭招呼著雪兒,我跟她來到了我們的地盤。
我們班的位子在演出台的正中央,雪兒在最後一排坐了下來,我隨即坐到了她的身邊。
飛機接過雪兒手中的衣服,邊換邊說,「哎!今晚上這場架打完之後,這個學期的架基本就打完了」。
前排的戰龍轉過身來調侃,「還沒打夠啊?從開學打到期末,你還想打的話,一會兒我們又出去找點架打嘛」。
菲菲立刻揪住戰龍的耳朵,露出很是理解的表情,「你自己想打就明說,干嘛把飛機拉下水,一會兒小賢回來听到你們無故的去惹是生非,又要跟飛機鬧了」。
戰龍連連求饒,跟自己的女朋友道著歉。
穿一身傣族服的龍娜,雙手靠在我的椅背上,面色冷峻的對饅頭說道,「你跟沒跟土匪說,如果再像今晚上這樣的架,我們班是不會出面的」。
饅頭雙腳踩在椅凳上,坐在椅背上回答,「回來的路上我就跟他說了,他以後不會了」。
蹲在椅凳上的豬豬接著話,「我開始都還以為土匪是收賭債,哪知道是他自己在外面惹事」。
一直沒說話,默默看著雪兒的優終于開口了,「總之還是那句話,其他班的人在外面惹的事,自己去解決,但如果外面的人敢來我們五中,我們旅游班必然出面,你說是不是逸雪」。
優把最後的主題拋給了雪兒,我望著優那張殷勤的臉和那低垂的眼,頓時又感覺心中有萬分的不爽,再看看雪兒,她已經系好了那松垮垮的領帶剛好擋住胸前,量優也看不到什麼了。
雪兒微笑的點了點頭,「恩」了一聲,再接過戰龍遞來的護額對我說道,「我幫你系」。
內心感到了萬分的滿足,這場暗暗的較量,明擺著我又是贏家~@_@~。
肥肥和惠這時才來到我們身後,小聲的跟雪兒聊著天。
耳朵听著,眼楮開始審視雪兒甩給我的那兩件衣服,一件是黑色的高腰皮衣,上面有七八條拉鏈,一件是金色的皮衣,同樣的款式,唯一不同的就是它是短袖子,看這件金色皮衣這麼小,我猜它肯定是雪兒的。
「你幫我系一下」。
雪兒拍打著我的肩膀,小聲的對我說著,這時我才看到她手上拿著幾根黑繩子,我按照雪兒的要求,在規定的地方打起了蝴蝶結。
「系緊點,剛才龍娜幫我系的,我隨便動兩下就掉了」。
「哦」,我很是心疼的在她胳膊,手軸,手腕上分別牢牢的系上了繩子,即使最後打了蝴蝶結,繩子依然留有很長一截在風中飄揚。
「這個節目完了,再上演兩場就輪到我們上場咯」。
「這麼快」,我緊張的望著雪兒,「不是說我們的節目安排在倒數第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