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又露出了一抹燦爛的淺笑,我頓時覺得自己太浮躁,跟主席這個學長比起來,我的確太女敕了,說多錯多,根本就不該接他的話說,放在褲兜里的手又暗暗地捏緊了拳頭。
小崔同志又道,「你跟逸雪說的不太一樣,逸雪說你很害羞,從不跟陌生人說話,看來她把你**的不錯,小伙子有前途」。
我清澈的雙眼狠狠的盯著他,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算挑釁嗎?還是在暗示我跟雪兒的關系,話中帶話的提醒我跟雪兒之間的距離?
「你們在聊什麼?不準欺負葉楓哈」。
是雪兒的聲音,我猛然回頭,再看看小崔主席一臉無謂的表情,他可真是眼觀六路耳听八方,難怪能當主席。
小崔嬉笑的回答,「怎麼可能欺負他呢,我好歹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嘛」。
雪兒也完全把剛才那句當玩笑話一樣忽略不計,微笑的繼續著之前那輕松的游戲。
主席和這幾個學生會干事們也真是夠忙碌的,一會兒又有女生來請,一會兒又要維持著場內的次序。
此時只剩下我跟雪兒兩個人,她悠懶的輕敲著自己的大腿,我體貼的倒了杯飲料遞上並問道,「累啦」?
「跳了一晚上的舞,你說累不累呀?骨頭都快散架了」。
「你們學生會的人可真忙啊」,我的話語中充滿了十足的醋意,好好的一個晚上,我還真沒跟雪兒有過多的接觸,一會兒這個請,一會兒那個請,總是把我當棄夫一樣涼到一邊。
雪兒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定眼看了看我,我頓時覺得臉色又開始紅潤了起來。
害羞的表情還無從上演,雪兒又道,「唉,你反正也沒事,幫我按摩好不好」?
我按摩?我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她,下一秒又轉為了含情脈脈,雪兒毫不在意的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我舉起了顫抖的雙手,小心把握力度的開始給她活絡筋骨。
「輕一點,輕一點」,「重一點,重一點」,「好,就這樣」。
她不停糾正著我,我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遠遠的看見饅頭、小雅和豬豬向我們走來,雪兒沒有阻止我的動作,我也就理所當然的繼續按摩著。
被饅頭摟著的小雅先開口了,「也,你會享受耶」。
雪兒嬉笑的回答,「那是當然」,下一秒她又接著問道,「你們要走了是不是」?
饅頭笑呵呵地說,「我們先去佔位子羅,你和宇能走了就來嘛,峰子留下等你們」。
雪兒看了看表回答著,「恩,知道了」。
這時饅頭才摟著小雅轉身離開。
在饅頭懷抱里的小雅還不忘的捏住了豬豬的耳朵,訓斥著,「你看人家葉楓這麼疼他姐,你呢」?
豬豬忙嚷嚷的求饒,「饅頭,管下你家的媳婦嘛」。
饅頭像無事人般的說,「你們姐弟倆的事,我不參與」,豬豬又只好回過頭來求小雅。
望著這嬉笑怒罵的三人行,我覺得跟雪兒像現在這樣就已經是無比的溫馨。
我回過頭來問道雪兒,「你們一會兒要去哪兒」?
「去吃火鍋,等下舞會完了可能各個班的人都要聚會吧,所以喊饅頭他們先去把位子佔起」。
「吃火鍋,你晚上不回家啊」?
「不啊」,雪兒欲轉身,但又不想舍去這份舒適,從新坐正緩緩道來,「今晚上是自由安排,可以不查房,所以我們想耍多久就可以耍多久,下個星期考試更舒服,晚上連晚自習都可以不上」。
「哇,你們住校生可真是自由啊」,我有幾分羨慕她了,如果我也住校,也許會增添更多的樂趣,那樣就可以時時的跟雪兒呆在一起。
「也就是這幾天吧,期考這幾天管的不嚴,平時學校的管理還是很嚴格的」。
「是嗎」?我有些黯然神傷了,如果上學期在接近期考那會兒不跟雪兒斗氣,而是時刻參與其中的話,說不定跟雪兒的關系比現在還要親密。
漸漸地,禮堂里的學生都走了一大半,堂內的大吊燈也亮了起來,雪兒聳聳肩的示意我住手,她站起身指了指門口,「你到外面去等我吧,峰子也在外面,我忙完了就出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