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回頭,只見這個第三者是良哥,他來干什麼?一個大大的問號劃過了我的思緒,一個社會青年,一個社會上的大哥沒事總跑到學校來瞎轉悠,非奸即盜。
雪兒語氣有些低沉的說了一個字,「耍」。
良哥輕佻的說,「跟他有什麼耍頭,他是個低能兒,你不知道嗎?跟我耍嘛」。
听到調戲的話語,我站起身來,只見那個男生已經拿起身邊的小凳子向良哥砸過去,良哥忙伸手擋。
雪兒帶著笑語望向眼前,「良哥,低能兒也不好惹哦」。
良哥嬉皮笑臉的說,「知道啦,你南宮逸雪罩的人,我們哪敢惹啊」。
雪兒淺笑的調侃道,「是不是哦,良哥太給我面子了嘛」。
陳靜死拉著我的手,雖然氣氛已經緩和了下來,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甩開陳靜的手,準備到雪兒的身邊去。
陳靜再次拉住我的手問道,「你喜歡她」?
我沒有說話,但我那堅定的眼神已經肯定了這一切。
不由分說的來到了雪兒的身邊,雪兒看著我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我猜想她可能早就知道我在這里,但有沒有听到陳靜剛才直言不諱的告白,我就不敢肯定了。
良哥看了看我笑著說,「那你們慢慢耍吧,我走了」。
雪兒輕言了一句,「慢走不送」,見良哥走遠,雪兒這才對那個男生說道,「你也回家吧,我也要回寢室了」。
男生乖乖的站起身像個孩子般的點了點頭,極度溫柔的語調低鳴,「那我晚上找你」。
雪兒笑著回答了一聲,「好」。
見男生的言行舉止都跟正常人無恙,良哥為什麼說他是低能兒,難道只是在罵人?
剛才砸凳子的舉動也足以看出來是一個正常男人保護自己女人的行為,很多正常的男人也許本能的第一反應還不足以如此,因為懦弱沒膽識,這個長的酷象甄子丹的男生不光是一個正常人,還應該是個好男人。
雪兒跟他到底交往多久?我死死的注視著男生的背影,內心充滿了無限的嫉妒。
跟這個人交往,那重點高中的那個高才生呢?一團團迷霧涌上了心頭。
這時才走出來的陳靜沒有理我,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的直接向寢室走去。
「雪兒」。
我剛開口,雪兒就打斷我的話,「送我回寢室吧」。
我悶沉的說了一聲「好」。
和雪兒並肩走到寢室樓前看著她進去,我暗自揣測,到下午,等到下午,我一定要讓雪兒給我一個答案,如果她真的和那個高才生斷絕來往了,那是否就意味著我有希望了?我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個假期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我還沒來得及跟雪兒詳細的深究過。
中午翻來覆去的毫無睡意,雖然我早已習慣了睡午覺,但今天的我怎麼也睡不著。
妒忌的滋味一刻都沒有停止過,雪兒對那個男生的感覺就像對我一樣,但又有些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我又想到了以前的輝,雪兒對輝的感覺跟我們倆的又不一樣。
難道一個女人可以對不同的三個男人有不同的三面嗎?風情萬種,千變萬化,難道就是指像雪兒這樣的女人?
到底是我對女性了解太少了?還是雪兒的確與眾不同?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已經愛的走火入魔,面對雪兒,多接觸一點就讓我更迷醉一分,我的整個思緒都已經隨著她而跳動,如果有一天我沉溺于這片愛戀中永遠沉睡,即使是單戀我也覺得值得!
最起碼我轟轟烈烈的愛過一次,不求結果只求短暫的邂逅,永久的相守那便足夠。
想到這些猛搖了搖頭,還沒開始我怎麼就定義為悲劇了,難怪乎我天生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性格的內向內心的陰沉,雪兒已經給我帶進了一片陽光,我即使粉身碎骨又如何?一往無前的奔赴縱使愛過便回味無窮。
愛與不愛本就沒有誰對誰錯,只要讓我傾盡生命的付出,用盡全力的深愛過,刻骨銘心,此生無憾。
不是有首歌嗎?讓我一次愛個夠,我就想象那樣,等我老了,有一天有個人問我,我會告訴他,我這輩子沒有白活。
不求結果多麼絢爛,不求過程多麼曲折,愛過就夠了。
一如既往的上課,一如既往的走神,終于挨到了放學。
尾隨雪兒來到天台,她張開雙手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揚起頭感受著這一縷清風,空氣中帶有濕濕潮潮的味道,就快下雨了,我學著雪兒也張開了手,像是被微風包圍著,這種感覺美極了,我享受其中。
「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