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完全放松的說,「鴕鳥把他的帳篷借給我了,我晚上在他那睡,想想現在的他,應該已經下山去打游戲去了吧」。
「他的癮可真大」,我恨的牙癢癢,這樣一來,我不是就不能跟雪兒在一起了嗎,我發出了低沉的嗓音,「那晚上誰陪你睡呢」?
雪兒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沒人陪,就我一個人,你別給別人說哈,我最不喜歡別人跟我一起擠了」。
她這句話是在暗示我嗎?上次露營的時候我靠雪兒靠這麼近,摟她摟的這麼緊,難道這一切雪兒都知道?我試探的問道,「誰跟你擠過啊」?
「薛莉羅」。
‘呵’,我大嘆一口氣,幸好說的不是我。
雪兒接著說,「還記得以前我們講鬼故事吧,大家都害怕,所以下鋪就跟上鋪的人睡在一起,結果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她怎麼了?她睡覺不老實,要擠你嗎」?
「不是,哎!我們走了這麼久了,回去了吧」。
她這一句明顯是在轉移話題,難道薛莉跟雪兒之間有什麼秘密?我陷入了一片沉思。
「你怎麼不說話」?
我回過神來看著她,吐露出深邃的語言,「我在想你跟薛莉之間怎麼了」。
雪兒楞了楞,下一秒就抓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撫模著,嘴里快速的嚷嚷,「她就是這樣啦!這樣啦!這樣啦」!
我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大驚的翹起了眉角,「她模你呀」?
「對呀」!
「那模下手應該不算什麼吧」。
「那這樣呢」?
雪兒邊說邊將手快速的滑過我的上半身,我頓時明白,發出「啊~」?的一聲,隨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容,淺淡的語調,「你們睡覺應該都有穿睡衣撒,那隔著衣服應該問題不大吧」。
純屬猜測了,還真不知道雪兒她們這些女孩會怎麼睡,也有可能不穿,就像我在夏天的時候也只穿一條**睡覺,那樣才舒服,全身都能放松。
雪兒撅起了她可愛的小嘴,「她的手是伸進去的啦」。
……………………無語中的無語……………………
☉0☉我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形,異性之間才能噴發出激情,才能互相吸引,想探索對方才會有如此般的動作,同性之間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鬧,怎麼可能這麼出格。
我急忙問道,「她模了你多久」?
「我也不知道有多久,反正那天早上,我是被她模醒的」。
天啦,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玻璃吧,我嚴聲正道,「你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
「也沒什麼啦,她對誰都這樣的,我想她可能是覺得這樣比較好玩吧,但最氣的一次就是那次包車回學校,她竟然趁我醉酒睡著時親我」。
我馬上恢復了本色,那次不就是我嗎,慶幸那時薛莉跟我換了座位,否則我一直坐在雪兒身邊,雪兒一定會明白的,想想之前對薛莉的壞印象通通煙消雲散,現在真該感謝她了。
「那你有沒有跟她吵呢」?我試探性的輕問。
雪兒從一開始就跟我說這個話題,難道是真的在試探我?還是一時之說?如果是試探我的話,她的動機是什麼?想讓我表白嗎?還是讓我注意言行呢?那時我真的以為她睡著了,看來真的是酒醉心明白。
她抿了抿嘴的說,「那倒沒有,只是後來她模我的時候,我給她說我開不起這種玩笑,從那以後她就沒再模過我了」。
「後來還有啊」?
「哎」!雪兒懶得解釋的大嘆了口氣,「也就是模手模臉之類的了」。
「哦」,話說如此,我也不想再問,再糾結下去,我不知道我還能做賊心虛多久,只感覺自己現在手心都在冒冷汗。
把注意力集中到四周的牆壁,感覺似乎已經走了一段路了,怎麼還沒到盡頭,以前的小朋友說的那些難道都是騙人的?
沒有再交談的雪兒也顯的有些不自在,她推了推我,提議的說,「我們再走100步,如果還沒到盡頭就往回走,好不好」?
我望著她,溫柔的說道,「好」。
緊了緊雪兒的肩膀,將她緊鎖在懷里,我知道雪兒在害怕,所以我要給她足夠的勇氣與安慰,想想自己確實太沖動了。
趁她醉酒偷吻她,帶不會游泳的雪兒去深水區,一時好奇又帶她走進了這個無底洞里,我有沒有想過後果?哪一次出現個萬一,後果都不堪設想,就像她今天溺水,雖然我完全有把握把她救起來,但現在還真有點後怕,我必須要改變自己了,不會再讓雪兒陷入不利。
想到此,我有些放慢了腳步,是不是該回頭呢?雪兒還在數著數,是否要回去?我要自己馬上做個決斷,不能再猶豫不決,就這樣吧,依稀看見前面又是一個彎處,如果到了那里還有路,我就帶雪兒回頭。
到了彎道,正準備回頭,驀然發現這里就是盡頭,雪兒高興的大喊,「我才數了46下,哇!終于走到頭了」。
她掙月兌出我的懷抱,四處看著,像小女圭女圭看到了巧克力,這模模,那敲敲,我看了看這一處,前面和左邊的這個彎道明顯還有路,只是被人封住了而已,剛才進來都是一條直路,現在總算出現岔路了。
有之前的決心,我現在內心里已經不存在絲毫的好奇,淡淡的問道身邊的雪兒,「你在敲什麼」?
「敲機關,看看能不能找到王重陽的寶藏」。
我大笑道,「你真是電視劇看多了,說不定這堵牆壁後面還有林朝英的寒玉冰床」。
「你還不是一樣,想象力夠豐富」。
我微笑的搖搖頭,不去爭論的再次攬上了她的肩,「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