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溫柔的給她裹緊了被子,輕柔的摟上了她,這個工作讓我很安心,也很開心,漸漸的我似乎又進入了沉睡狀態。
第二天中午,同樣是天台,同樣只有我跟雪兒,唯一不同的是趁第三節下課時雪兒讓帽子幫忙買來了午飯。
廣播緩緩的響起,「大家好,又到了特別點歌時間,下面這一首是**屆旅游班的南宮逸雪為葉楓獻上的溫馨祝福,希望葉楓同學永遠開心、快樂,笑口常開,接下來請大家一起欣賞譚詠麟的〈像我這樣的朋友〉」。
就像從新上演劇情一樣,拿著筷子的雪兒微笑的望著我,手握飲料的我認真的听著這首歌。
今天的話務員為什麼不加上一句讓人心跳的話?難道是雪兒特別打了招呼?
我的心是怎麼樣的?似乎備感安慰卻又隱隱作痛,我在她心目中始終都是朋友。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歌,我就點了一首我最喜歡的」。
望著雪兒盈盈的笑臉,我也送上一抹不自然的笑容,真的只是她喜歡的歌?不具有任何含義?
雪兒接著說道,「本來想問你的,但想著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我就自己拿主意了」。
「謝謝,我很喜歡」,暗自神傷的說著,難道我跟雪兒今生注定是朋友?無從改變嗎?
「昨天听到你點的那些歌,我想你應該很喜歡流行歌曲,譚詠麟的歌應該比較合你胃口」。
「流行歌曲」,她就只听出了這個韻味,我選的歌名和歌詞具備什麼含義,她難道一點都听不出來嗎?我糾結的望上雪兒,獻上我一抹心碎的嘶吼,「我點的那些歌好听嗎」?
「好听」,她看了看我,疑惑的問道,「我臉上吃的有飯嗎」?
沒有說話,直接伸出手來觸踫她的唇角邊,雪兒的眼楮依然跟著我的手指轉動,想知道是不是跟上次吃薩其馬一樣,真的吃到了臉上。
半晌看見我還在撫模她的唇邊,這時雪兒才開口說道,「你在干什麼」?
「你的皮膚好滑啊」。
「滑」?她模了模自己的臉,「好象是挺滑」。
「呵」!
「別說話了,快點吃飯」。
雪兒微笑的拿下我的手,繼續吃著盤中餐,我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樣撫模她的臉,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雖然我只是將手靠在她的臉上,伸出拇指去撫模她,但任何一個異性撫模,她都應該有點想法吧,雪兒為什麼只是臉紅?並不言語?
她見我痴痴的看著她,放下飯盒低聲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又一次伸出了手指,用所有的指關節觸踫她的肌膚,我想知道雪兒會有什麼反應。
她的臉上收回了一絲顏笑,拿下我的手輕握在她的掌心里,「楓葉,我問你啊,你除了喜歡模我,還喜歡模誰」?
「沒有,就只有你」。
「哦,我明白了」。
她明白什麼了?難道雪兒又想自下結論?
她抿著嘴淡淡的笑著,「青春期呢,對異性是比較好奇,但你要學會正確對待這個時期喲!不要犯錯誤」→_→。
「犯什麼錯誤」?
「嗯~,嗯~」,雪兒清了下喉嚨才道,「該做的事才做,不該做的事不要做」。
「比如」,什麼才叫不該做的事?我覺得對雪兒什麼都該做。
「比如啊」?她又陷入了一片沉思,「比如不要隨便踫別人,特別是女孩子」。
「別人,你是別人嗎?你是我姐」,真是大言不慚。
「正因為是你姐,才教你」,雪兒開始了長篇大論,「青春期是一個比較危險的時期,如果處理不好會犯下很多遺憾的錯誤,就像龍娜親你,她也是進入了青春期,所以把你當目標來探究,但你卻不能接受,這是一種很朦朧的抗拒…………」。
‘不能接受’,‘朦朧的抗拒’,她在暗示我嗎←_←?暗示我不要再踫她,那我就抓別的語句,打斷她的話語問道,「龍娜為什麼會選我呢」?
「因為你長的好看啦」,我就知道是這個原因,又是一個只看外表的女生,雪兒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已經被評為我們學校的校草了」。
「校草☉0☉?我只听說過校花」。
「我們學校要特殊點嘛,有校花當然就該有校草羅」。
「對,鮮花是要我這棵草來配」,想想今年的評選,雪兒成了校花,剛好跟我配對,我不自覺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
雪兒也微笑了一下,「處于青春期的孩子,思想都還不成熟,不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特別是你,又這麼喜歡觀察別人,學別人,根本就分不清哪些該學,哪些不該學,也不知道其中的含義是什麼,當你有一天覺得什麼事是不能做的時候也許已經晚了,因為你在做的時候不知道它的危險性和後果,所以在每次做一個事情出來之前要先思考一下喲,知不知道」?
她說完伸出手來指了指我的腦袋,萬般強調要用腦袋來想問題,不要拿別的地方來想,我糾結起了眉宇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臉模起來真的很舒服」。
邊說邊三度伸手,哪還知道禮義廉恥。
「模你自己呀」!雪兒憤憤不平的撅起了小嘴,抓住我的手腕往我自己臉上蹭。
我微笑的揮手,「行了,行了,吃飯了」,不是看她臉紅的如隻果,我想我還會繼續鬧下去。
一首歌末又是一首,是雪兒點給全班同學的,這次話務員知道加上自己的詞語‘下不為例’。
「呵」!我一下笑了出來,廣播站的干事都是些人才,竊笑的問著雪兒,「這句話是你加的」?
「恩」。
听著周華健的這首〈刀劍如夢〉,感覺激情都在澎湃,剛才的曖昧挑逗剛好需要找一種方式來宣泄。
‘誰與我生死與共’,唱到這句歌詞時我低沉的開口,「雪兒,你願意誰跟你生死與共」?除了迦佑之外,我可以加入嗎?
她搖了搖頭,「誰都不願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我的朋友和我所愛的人都好好活著,快樂的活著,呵、呵」(*^_^*)。
她真的很善良,我再次低呤,「到生死與共的那天,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這只是一首歌,又讓你胡思亂想」。
我是胡思亂想嗎?我想的每一件事都跟雪兒有關,每改變一分都是受她影響,我很清楚自己的情感,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將來得不到,說不定我會做和尚,不需要帶發修行,只需要一輩子打光棍,沒有她在身邊,我跟誰在一起都不會快樂。
「听這首,听這首」,雪兒拍打著我的手。
依然是雪兒點給全班的,小虎隊的〈紅晴蜓〉。
听著這首歌,心中默然感慨,還有一個學期就要跟雪兒分開了,同學們也將面臨著各自的抉擇,我一臉沉重的望向她,「等我分配出去以後,我還會跟你保持聯系,你不要因為學習忙就不回我的信啊」。
「分配,現在還是上學期」,雪兒糾結著眉宇看著我,「我點的每首歌你似乎都要傷感一下,十六歲的男孩子應該陽光一點嘛,听歌就听歌,想這麼多干什麼」?
我那還不是怕嗎!現在在學校可以天天跟她膩在一起,等出入社會還有那種可能嗎?我簡直不敢想象將來的事情。
我會不斷的追逐我的夢想,也會不斷的追尋我的雪兒,只要有這個機會,我都必娶她為妻。
調整了一下心態,一張笑臉問著她,「你點了幾首歌」?
「就這兩首」。
「哦」。
「那一會听完去我家吧」。
「好啊」。
雪兒含笑的放下飯盒拿起了飲料,就在這時又響起了另一首歌,我跟雪兒一片愕然。
下面這一首是**屆旅游班的全體同學為南宮逸雪和葉楓獻上的溫馨話語,希望這兩位同學,後面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