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害羞啊」?見她極力掙月兌,我一把將她按在了牆邊,四下無人,周圍寂靜,提著口袋的手撐著牆壁,另一只手撫上了她的下顎,很鄭重的提醒,「你別忘了你跟我之間有承諾,在畢業之前都不能逃避我的,怎麼可以不見我」?
「我收回我的承諾,你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說出來的話能收回嗎」?
雪兒的臉蛋轉不開,眼眸卻望向了一邊,「怎麼收不回來,別忘了有個成語叫出爾反爾」。
我很好心情的調戲,「你也別忘了有個成語叫一諾千金,你想在我心目中變成一個這麼不值得信任的人嗎」?
「不跟你說了」。
「那我們就不說,把眼楮轉過來,看著我」。
「不」。
我露出一抹深邃的笑容注視著她,慢慢的轉移眼眸盯上了她的唇,雪兒的目光也在漸轉,很明了我的意圖,在零點一秒的時間她翹起就是一腳,我本能的捂上了肚子,下一秒便疼痛的蹲了下來,這丫頭,動不動就使用一下暴力,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她。
她像兔子一樣跑的無影無蹤,我听著她慌亂的腳步終于在樓梯口處停下,半分之後開始折回,算這丫頭有良心,還知道回來看看我有沒有被她踢死。
雪兒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我,「喂,你沒事吧」。
我抬起臉頰望上了她,「幸好你的腳還沒好,我沒被你踢死」。
「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剛才那個動作居心不良」。
我忙裝起了糊涂,「剛才什麼動作啊」?很清楚雪兒說的是什麼,如果她不踢我接著跑掉的話,那我想我又會忍不住去吻她。
「沒什麼,沒什麼,快起來吧」。
「哎喲~!哎喲~……」!在她的攙扶之下能裝多可憐就裝多可憐。
雪兒一時慌了手腳,「我沒踢這麼使勁吧」。
「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力氣大嗎」?
「不是我力氣大,是你太弱不經風」。
「隨你怎麼說」,大方又自然的把上了雪兒的肩膀,將她摟入了懷中。
到了二樓的冷飲專櫃,看雪兒往那個方向走,我一把拽住了她,「你想干嘛?又想去買冰淇淋」?
她好無奈的望著我,「我覺得口渴」。
口渴,用不用我的吻幫她滋潤?甩甩腦袋,不要去觸踫那些邪惡的念頭,正經的對她說道,「還有三天你就到經期了,所以現在開始戒口,不準吃涼的」。
「啊~」?雪兒像木頭樁子一樣的站在原地,斜著眼楮把我看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見我捂著肚子,她又不好走掉,真是左右為難。
我抿著嘴角轉過頭大笑了一下,隨即又一臉沉穩的望向了她,「想吃就吃吧,不過三天以後我就真不準你吃了」。
「哦」,雪兒剛走兩步,很不爽的仰視著我,「我們的關系是不是搞反了?我才是姐姐也」。
「那有什麼關系?弟弟管姐姐是應該的」。
「有沒有搞錯,從來都是姐姐管弟弟,哪有小的管起大的來了」。
「你多大嘛,也不過才比我大三個月,正確的說還沒到三個月」。
「比你大一分鐘都叫大,真是的,越來越像迦佑了」。
「你說什麼」?我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她憤憤不平的抱怨著,「我哥也是,什麼都要管我,現在你也是這個樣子,我真傷心」。
「有人管還不好嗎?那是關心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想被雪兒管的日子里,我真覺得自己掉進了蜜糖中,突然之間有一個人很在乎自己的那種感覺,真是無以言表。
「我知道是為我好,但我天生就不喜歡被別人管」。
「沒人管你,你會無法無天」。
「誰說的,看見沒」?雪兒使勁的踏了踏地面,「我現在還在地球上,還沒有飛到月球上去,知道嗎」?
「月球上有人了,嫦娥在那上面,不需要你,你就好好在我身邊呆著吧」。
「呆在你身邊,有點危險羅」,雪兒邊說邊用那雙美麗的眼楮瞟了瞟我。
我鄭重的警告,「你再離開我半步,我咬死你」。
「為什麼不能離開你呀?我賣給你了嗎」?
「對呀,我們有一紙承諾的,知道嗎」?
「承諾,拿出來看看啊」。
「喂,你不要耍賴哈」。
「你不知道你老姐我一向賴皮嗎?我賴你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很好心情的說著,下一秒又雙手摟住了她的腰,對著她的嘴唇肆意的親吻。
「完了,我弟沒救了」,雪兒甩下一句話便小跑開去。
我急忙喊道,「喂,你不要跑啊」。
「我去買冰淇淋」。
我搖晃了下腦袋快樂的跟上前去,見雪兒坐進了模型車里,我接過服務員手中的冰淇淋走向了她,坐到雪兒身邊溫柔的對她說道,「我喂你,啊~」!
雪兒翹著眉頭望著我,「不用了,我自己吃」。
「听話,快點,啊~」。
「楓葉啊~」(ˋ⑸ˊ)в。
「什麼」?
雪兒表露出一張微笑的面容,但眼神卻很深邃的注視著我,「我怎麼發覺你怪怪的」。
「我哪里怪了」?
「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應該是對姐姐做啊」。
「我對你做什麼了?是背你?抱你?還是吻你」?
「你說呢?這還不夠嗎」?我陰沉著一張臉望向了桌面,雪兒繼續念叨叨,「你覺不覺得這些事情只適合對女朋友做,不適合對姐姐做」?
「你到底想說什麼?覺得我輕薄了你?還是覺得我學壞了」?
「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怪怪的」,雪兒停頓了一下才道,「你就明確告訴我,你現在還愛小夢嗎」?
「愛」,我很肯定的回答。
「有多愛」?
我遲疑了,該怎麼形容她?如果說出來的後果又是什麼?雪兒又會對我進行怎樣的教育,再次靠向了椅背,很深情也很專注的望著她,「她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那就對羅,既然是真愛,你的心里怎麼還容得下第二個人」。
「什麼意思」?
雪兒抿了下嘴角,將一只手放到桌面的看著我,「就拿我來打比方吧,我心里有迦佑,你再吻我那些,我覺得我很對不起他……」。
我急忙打斷了雪兒的話,「你跟他在交往嗎?是男女朋友關系嗎?為什麼要這樣束縛自己?你敢保證迦佑沒有背著你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