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跟雪兒寒暄了兩句,宇這才進來,拿著手中的一大摞信箋依舊像往常一樣喊著各自的名字,雪兒看了看我這封信,翹起了眉頭,我的心一沉,難道她發現什麼了嗎?
雪兒自言自語的說道,「又是一個痴情種,就跟你一樣」。
「是嗎」?我遮掩著極度慌張的內心,拿過信箋假意端詳。
雪兒指著字跡道出了自己的看法,「看這個筆跡一筆一畫的這麼工整,多半是刻意寫成這樣的,到底是誰呢」?她邊說邊翻看著幾頁月兌落的信紙。
我心虛的問道,「你回不回?我覺得這個人挺真誠的,寫的也很感人」,雪兒受感動了嗎?這麼善良的她內心有沒有一絲觸動?
「真誠啦,那交給你了」,雪兒微笑的說著。
「給我」?我一下慌了神,「這是寫給你的」。
「寫給我的你也可以用我的名義回呀」。
「你不害怕我亂寫一通嗎」?
「不怕,你把我看的這麼重要,怎麼會詆毀我的名聲」。
「我寫不來,你自己寫」,我傷心的轉過臉去,我寫的滿腔情誼,她這般隨意,到底是我不該以女生身份寫?還是該對她施加壓力?
「哎!那退回去好了」,雪兒邊說邊又從頭看起,「不過這個人的文采確實不錯,寫的句句觸動人心,就是不知道她暗戀的那個男生知道了是怎樣的心情」。
「就是啦」!我抓緊了機遇,「人家寫了這麼十幾頁紙找你做閨中密友,你卻不領情,要知道暗戀的人是很需要找人述說心情的」,拜托,眼前心愛的女孩,回我一封信有這麼難嗎?(~>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