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辦法」?我緊捏著香煙疼痛的看著她,「我說也說不清,再怎麼解釋你也不听,對你百般的注意分寸,你還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慢慢來嘛,我說了我會適應的」。
「多久,你多久才可以不抗拒我?我們多久才能回到從前」?
雪兒大吐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
「你就老實告訴我,你現在跟我在一起是什麼感覺?快樂多?還是悲傷多?尷尬多?還是輕松多」?
「說不清楚,一會覺得無所謂,一會看見你又覺得很不自在」。
「什麼時候看見我無所謂?什麼時候覺得不自在」?
「你離我很近的時候」,雪兒看向了眼前,「就像下午坐在你身上,剛開始覺得很不自在,坐久了就覺得無所謂了…………」。
她話還沒說完,我一下丟掉香煙吻上了雪兒,她急忙推拒著我,我緊緊的鉗制將她鎖在懷里,在她的唇內肆意的張狂,許久許久雪兒還是沒有反應,我疼痛的呼吸,被她咬破了嘴唇,這才離開。
模上自己殷紅的鮮血望上了她,「有感覺嗎」?
雪兒冷冷的看著我回答,「沒有」。
「這就對啦,我吻你,你沒有感覺,你會心痛,會反抗,會覺得對不起迦佑,我吻你同樣也沒有感覺,會心痛,會更加思念小夢,這種沒有意義的事做一次就夠了,何必在乎這麼多,我被龍娜強吻很難受,你勸我不要多想,勸我當吻到牆壁,為什麼你只知道說別人卻不知道說自己,為什麼不能把我的吻當作吻到牆壁,為什麼要這麼避忌我這個人?我說過,不會再越軌,你為什麼非要逼迫我陷入自責」?眼淚悄無聲息的又爬上了眼簾。
雪兒一臉漠然的望向了星空,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她才輕語,「也許正如你說的,對初吻很在意吧」。
「你跟我不叫初吻,我第一次吻的女孩子是小夢」,靜靜回憶著雪兒的感覺,沉重的說著,「雖然她睡著了,不知道我吻過她,但我吻她的時候附上了我一片深情,我把那個定義成我的初吻,龍娜吻我,我沒有動,就像我吻你,你沒有反應一樣,第一次吻自己心愛的人,心跳會加速,如果不是自己愛的人,如果是被強迫,那都不算,一吻定情,這輩子無論何時想起心里都是甜蜜的,我相信你和迦佑吻過一次之後你就能明白,付出感情的吻跟我和你這樣的吻是完全不同的,人的心會醉,那才叫吻,你懂嗎」?
「呵」!雪兒解月兌的笑了笑,「我累了,我想睡了」。
「我再坐一會可以嗎」?
她站起身望了望我,輕聲的說了一句,「隨便吧」。
望著雪兒洗漱,上床,我含淚的望向天空,默默吐著煙霧,相信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傻瓜,告訴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吻別的男人,去吻她真正愛的男人,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偉大的太不正常了。
雪兒如果對我有一點感覺,對我的吻能夠回應一絲一毫,我想我都不會這麼無私的去做她背後的男人,永遠都只能看著她的背影,永遠都不能真正的擁她入懷。
半晌雪兒又走了出來,拿出了創口貼遞給了我,我推拒的搖了搖頭,「我不貼這個,你只是咬破了點皮而已,它自己會好」。
「那你這樣回家你媽會說你嗎?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看見你臉青了,嘮叨了兩個星期」。
「不會」。
「上次說是撞到牆壁,這次編什麼理由」。
我不耐煩的看著雪兒,「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不是困了嗎?還不去睡覺」,說完站起身抱起了她,將她放到床上再次低語,「我回去了,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我這才拿起書包強迫自己移動腳步,依依不舍的關緊了房門。
我必須離開,再多呆一會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必須要用理智去克制自己,可是我這麼強烈的想得到雪兒,在喪失理智之前我必須離開她身邊,現在的我跟她在一起,她太危險,我絕不能做傷害她的事。
這樣想著又來到樓前的商店,同上星期一樣,又買了十幾瓶酒,兩包煙,回到家關緊房門,拿出了紙筆,給雪兒寫起了纏綿的信箋。
第二天昏昏沉沉的起床,吃過接近中午的早飯又來到雪兒的門前,敲了敲房門無人應答,我的神經一下警覺了起來,她不再見我了嗎?
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恢復著理智,她會不會出去了?難道回她媽家去了?為什麼離開都不跟我說一聲?我嘲笑著自己,我是她什麼人,她為什麼要給我報道行蹤呢?都怪自己喝太醉,睡過了頭。
從早找到晚,天色也漸暗,雪兒的家依舊無人,她到底去哪兒了?這里是她長大的地方,她會不會去找朋友玩了?
看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頹廢的漫步到了操場,之前已經來過很多次,這次她會在嗎?
隔著高高的欄桿,望著操場內兩道白影在你追我逐,透過這淡淡的月光什麼都看不清,幸好那兩個人是穿的白色的衣服比較顯眼,否則我翻進欄桿不是破壞了別人的好事,真羨慕眼前這兩人,想想消失的雪兒,還是到她家去看看,說不定她現在已經回來了。
想到此欲轉身,突然听到一抹熟悉的聲音,「迦佑,來抓我呀」。
是雪兒的聲音,我立刻轉過身來,雙手抓緊了欄桿,眼楮死死的盯著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