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都放不下雪兒,這個道理我很清楚,直視剛才被打斷的問題,再次重復道,「星期六晚你去哪兒了」?
「跟迦佑在操場逛了一圈」。
「幾點回家的」。
雪兒抿了下嘴角,有些不耐煩了,「你查戶口嗎」?
「可不可以告訴我」。
「你問這麼清楚干什麼?現在談的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我睜開眼楮望上了雪兒,「我不想再談小夢,因為談起她我很痛苦,我知道你很幸福,可不可以讓我分享一下你的幸福」?
「哎」!雪兒大嘆了口氣,「你的棒棒糖呢」?
「吃完了」。
雪兒望向天花板,半晌才道,「我去給你拿白糖好不好」?
我深深的鉗制著她,不讓她起身,在她耳邊沉重的低語,「為什麼要我吃糖」?不想我心里苦的話,可不可以把她獻給我?
雪兒說出了她早已說過的話,「心里苦就吃糖,這樣就不會覺得太痛苦」。
「你跟迦佑接吻了嗎」?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她跟迦佑發生關系了嗎?雖然是遲早的事,但我只想更清楚的知道現在,知道雪兒發生了什麼變化,我需要做什麼。
雪兒抿了下嘴唇,「你不覺得這是我的**嗎」?
「不覺得,因為你跟我接過吻,我想知道你吻他是否跟我不同,有沒有找到我說的那種感覺」。
雪兒淺笑了一下,「我沒有跟他接吻」。
「為什麼」?我有些直起了身體,難道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嗎?
雪兒笑的有些甜蜜,「我哥是一個很自律的人,他很尊重我,很珍惜我,不會輕易踫我的」。
「那」,我咬了下嘴角,差點就說出我所知道的一切,瞬間改口,「你跟迦佑逛完操場,他就回家了嗎」?
「恩」,雪兒毫無察覺我的變化,點了點頭。
我抿著嘴角抱緊她,會心的笑了起來,原來雪兒還是雪兒,還是那個聖潔的雪兒,她急急的推著我,讓我靠離至她的身旁。
「你怎麼了」?
「沒怎麼」。
雪兒小心的說道,「你分享到我的幸福了嗎?有沒有覺得好受些」?
「恩」,我連連的點頭,淌出了熱淚,有點自私的心理,雪兒的第一次沒有給別人,有點無私的心理,迦佑為什麼能夠做到這麼隱忍?找到問題根本的所在,再次詢問著雪兒,「迦佑知不知道你跟我接過吻」。
雪兒停頓了良久才回答,「不知道」。
為什麼不告訴他?為什麼不以這個借口來決裂?為什麼不離開他身邊來到我懷里?答案不問便知,她這麼在乎他,這麼愛他,怎麼還可能去傷害他?我要卑鄙點嗎?我要去告訴他嗎?我要去破壞他們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雪兒幸福我就幸福,我怎麼可能去剝奪她的幸福,雖然這份幸福對我而言是殘忍的,但能看見她笑,比什麼都重要。
「楓葉」。
「什麼」?
雪兒停頓了下才說,「沒什麼」。
我也停頓了下,接上她未說的話語,「是不是想警告我,不要告訴他,甚至不要說出去」。
「呵」!雪兒苦笑了一下,「你越來越聰明了」。
「都是你教的」,我不自覺的模上雪兒的唇,還是如此柔軟,還是如此小巧,「放心吧,除了你我之外,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我會守護你的愛情」。
「我也想守護你的愛情,我也不想看見你痛苦,所以可不可以听姐姐的勸?去找一個愛自己的人」。
她邊說邊拿下了我的手,我順勢跟她十指相扣,「不要擔心我,我的愛情我自己會處理,我只想看見你甜蜜」。
雪兒再次放開我的手摟上了我,我頓時大驚,她這麼我還是第一次,規矩的靠在她的懷里,緊摟著她的背,不敢再有一絲的動彈。
雪兒的臉蛋靠近了我的額頭,這才開口說道,「這個世界上呢,分兩種人,一個是自己愛的,一個是愛自己的,如果得不到最愛就去找被愛,那樣也會甜蜜,羨慕別人的愛情太久,自己就會覺得孤獨,心理上就會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你現在的心地純潔善良,我不想你在歲月流逝中有絲毫的改變」。
我蒼茫的笑了一下,「我們今年只有16歲,未來的路還長,我相信我肯定能找到屬于自己的愛情」。
「那就好,我會祝福你的」。
「姐姐」,我抬起頭面對著雪兒,「我可不可以說一聲‘我愛你’」?
「嗯~」?
望著雪兒小皺的眉宇,我微微笑了一下,「是親情、友情的那種我愛你」。
「呵」!她放下所有的戒備回了我一個溫柔的笑顏。
我目不轉楮的望著她,說出了一句沉重的話語,也是一直以來想對她說的話,「我愛你」。
「我也愛你」。
相視一笑繼續相擁,很清楚我所說的我愛你是什麼意思,我是真的愛她,而她回的那一句是站在我一直所表達的觀點上來回復,沒有攙雜任何愛戀,多出來的只是升華的親情。
我一直站在愛情的位子上了愛她,她從友情滑向了親情,卻始終沒有愛情,想到此,我深深吸取著她的味道,深深的感受著她的體溫,雪兒依舊站在大姐姐的位子上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後背,小聲叮囑著我,「不要說話了,好好睡一覺,等夢醒了去找尋自己真正要的,放棄不屬于自己的,好嗎」?
「恩」,邊恩邊把腿腳放進了雪兒的雙腿~之間,這樣就不怕踫到她的膝蓋,也能跟她完全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