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這稱呼不錯」。()
「那我以後就喊你大貓好了」。
「你敢」。
「呵」!我會心的笑著,開始隔著被子拍打著雪兒,哄她入眠,看來她還是非常注意形象,不想我給她取多余的昵稱。
雪兒調整了身軀再次開口,「明天我跟迦佑出去玩,你去嗎」?
我的手遲疑了一下,繼續拍打著,「怎麼想起帶我去了?你以前不是不想我見他嗎,現在無所謂啦」?還是想我見到他,懂得自覺的退避?
「讓你們見一下也好,迦佑有時候很深沉,有時候也很陽光,他也許可以帶動你」。
「你不怕他吃醋」?
「他很理性的,再說你也很有分寸」。
我苦笑了一下,「現在的我不想見他」。
雪兒又回過頭來問道,「為什麼」?
能為什麼?害怕最後一絲溫存都被迦佑奪取,我笑望著雪兒,「迦佑很優秀,見他,我會自卑」。
雪兒笑了笑又轉了過去,「你的骨子里還真是一點沒變啦,還像以前一樣,害羞,自卑,孤僻,這也是我搞不懂你的地方,聯想到以前的你會這麼任性,聯想到現在時不時成熟下的你還是這麼任性,真不知道你有沒有改變,是故意在我面前裝作不變嗎」?
「又瞎想,我裝什麼了?很多問題經歷過就會成熟,沒經歷過當然幼稚啦」。(百度搜索
雪兒開始作起了自我反省,「楓葉,我是不是太強勢了?處處都管著你,處處都在教你怎麼做,所以你想改又不敢改,想按照自己的意願改變,又想按照我說的去改變,搞到最後四不像」?
我有這麼差勁嗎?四不像,溫柔的摟緊了雪兒,「我喜歡現在的你,喜歡被你管,喜歡被你教育,那樣感覺自己就像你手中的寶貝一樣,被你在乎著,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很想呆在你身邊,作為回報或是作為情感的發展,我都很想加倍的呵護你,不要再為我的問題煩惱了,我很清楚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現在的你乖乖睡覺好嗎」?
雪兒大嘆了口氣,「每當這種時候都感覺你特別成熟,能夠一直維持下去就好了」。
開玩笑,真維持下去我還能擁她入眠,不再說話的輕拍著雪兒。
她將手拿出被子握上了我的掌心,「別拍了,你的手都涼了」,邊說邊把我倆的手都放入了被中。
我緊握住她的小手細嗅著她的發香,帶著淡淡的微笑在她耳邊小聲的耳語,「晚安」。
「Goodnight」。
「不要跟我說英語,跟我說晚安」。
「不都一樣嗎」?
不一樣,晚安是‘我愛你’的意思,語氣變的有些沉重的重復著,「晚安」。
「Goodnight」。
「睡覺,睡覺」,這家伙真倔強。
雪兒像故意氣我一樣的笑了一下,這才乖巧的說道,「晚安」。
我抿著嘴角露出甜蜜的笑顏,再次靠緊了她閉上了眼楮。
外面的小鳥嘰嘰喳喳的亂叫著,我一下從夢中醒了過來,看了看枕邊的手表才五點過,天還沒亮,默默起身望著熟睡的雪兒,很不舍得將她搖醒,「你跟迦佑什麼時候約會完,我等著跟你一起回學校」。
「不用」,雪兒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下午你自己先走嘛」。
「沒事,我等你,說個時間」。
「五點」,雪兒邊說邊輕揉了下眼楮看向窗外,「天都沒亮啊,現在幾點了,你這麼早把我喊醒干什麼」?
「五點過十分,我現在回家,下午我在什麼地方等你」?
她打著哈欠言語,「西海公園門口」。
很想吻上雪兒的唇,或者輕吻一下她的額頭也可以,極力控制著自己說道,「不要帶迦佑來哈」。
「放心,不會讓你那脆弱的小心肝受傷害的」。
「呵」!給她緊了緊被子,這才真正起身告別,不是害怕被左右鄰居看見對她影響不好,我哪舍得起這麼早離開她,依依不舍,但又不得不決然的揚長而去。
下午在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點等待著雪兒的出現,遠遠的看見她獨自從步行街走了上來,我快步穿過馬路走向她。
笑望著她,帶有一絲疼痛與喜悅的說著,「你還挺守時」,跟迦佑約會卻顧及我,準時前來,這讓我高興,但正因為是迦佑,是雪兒最愛的人,她這麼早和他分開,雪兒是否會感覺到惆悵,是否會帶有一絲不舍,我的內心也同等疼痛。
這麼好的女孩子,自然會有這麼多男人真心喜歡,這個問題很現實,可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雪兒,她只能給一個人溫存,我深知這個道理,就算糾結下去,永遠都不會有結果。
她淡淡的笑著,「你等多久了」。
「沒多久,才到」。
「哦」。
我默默的看著不再說話的她,丟掉了一臉的陰霾,一副輕松的口吻打探道,「今天約會快樂嗎」?
「很快樂,為什麼這麼問」?
我看向前方,說出了她的目光,「我感覺你挺失落的,很想他嗎?才剛分開」。
「呵!不知道為什麼,可能佔有欲越來越強了,強的不想跟他分開,想時刻在一起」。
跟我一樣的癥狀了,雪兒和迦佑兩個這麼隱忍的人都表露出這種感覺,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愛戀已經到了烈焰頂點。
我嘆了口氣的轉移著雪兒的思緒,「如果你當初好好學習,現在說不定就跟他一個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