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大笑道,「班上有學生會的人在就是不一樣,通知也比別人接的早,可以早點佔個好位子,你看那邊」,他邊說邊指了指我們離開的那一塊空地,「我們一走就有人睡了」。(.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小說網)
遠遠的就看見有人跟我們一樣拿個大電筒照來射去的,宇調笑的大喊,「別照了,晃眼楮」。
同樣戴有熒光袖籠的人笑了笑,將燈光照到了地上向我們走來,「你們老大班自由哈,月兌離了隊伍跑里面去睡」。
雪兒沒有接話的問,「這里怎麼這麼多人?操場上的那些同學全都過來啦」?
「只過來了二十多個,其他全是別校的」。
宇看了看表,「點名了不?快到時間了」。
雪兒也看了下表,「還有五分鐘」,她說完又問道身邊的同事,「何燕呢」?
「那邊」,同事用手電照了照方位,同雪兒一起向那邊走去。
雪兒拍了拍拿著喇叭東張西望的何燕,「時間到了,點名」。
何燕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的,恍然轉身,「我到處找你呢,你跑哪兒去了」?
雪兒嘿嘿的笑著,不想回答她的問題,我暗想,一個干事都知道我們旅游班轉移了陣地,她這個副主席卻不知道我們去了哪里,她的人緣可真是差呀。(.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
宇也附和的強調該點名了,何燕急忙拉起雪兒的手,把喇叭遞給她的說,「你來點」。
雪兒微皺起了眉頭,「你是主席也」。
「你來,你嗓音比我大」,何燕是已經找不到理由的推月兌了。
另一個干事迎了上來催促的說,「逸雪,就你點名,一會操場那邊的名單就要送過來了,合不上的話怎麼跟學校交代」?
雪兒望了望何燕,只見她楚楚可憐的盯著自己,雪兒也不想再多說什麼,通知身邊的干事,「敲鑼」。
她邊說邊堵上了自己的耳朵,這一處敲響了鑼鼓,就像點燃了烽火台一樣,一個接著一個響起。
我看向外三層的學生,他們都很茫然的望著我們學校,不知道我們學校的這些人敲鑼打鼓是為了什麼。
一片鑼鼓聲之後頓時安靜了下來,雪兒拿起喇叭邊走邊嚷著,「五中各個班的人全部坐下,班長全部站起來,如果沒有班長的,指定一個負責人站起來」。
在她的電筒光照射下,我看著這一群亂七八糟的人群很听話的按照雪兒說的去做。
另一頭又敲了一聲鑼鼓,雪兒身邊的干事也還了一聲,這時雪兒才開始喊名字,問著站起來的人,「你是哪一屆哪個班」?
這個班的班長大聲的回答,「××屆營銷班」。
雪兒又問,「你們班到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操場,班上有沒有人請假」?
「到駕校38人,操場上9人,沒有人請假」。
雪兒邊示意他坐,邊望向身邊的干事,幾個干事馬上匯總,完畢之後雪兒又走到另一個班,重復著之前的問話。
站著的人同樣干脆利索的回答著,我看了看何燕,她這個副主席就像一般的干事,跟在大隊伍後面,另一頭的人也同雪兒一樣邊用喇叭喊著報數,邊記錄著。
等兩頭的人走到一起,雪兒又拿起了喇叭,「都不要說話,听我說兩句」,面前的這些同學非常安靜,但兩頭班級的學生還在竊竊私語,嗡嗡嗡的細聊著,外校的學生更是紛紛討論著我們學校的紀律。
雪兒放下喇叭很無奈的對身邊的干事笑了笑,下一秒便捂上了耳朵,干事也微笑的拿起了鑼鼓猛敲了起來,又一輪烽火台開始了。
場上瞬間靜悄悄,雪兒拿起了話筒,「不知道你們各個班的代表有沒有傳達哈,我在這里再說一下,凡是在外面露營的人,必須要給學生會的人打招呼,不準私自離開駕校或是操場,每個班的代表要負起責任來」。
我听雪兒說話,真覺得她就像個領導,雪兒開始挪動起了腳步,邊走邊說,「點完名之後,個別同學要偷跑出去玩,不給我們學生會的人打招呼,我們也拿你沒辦法,對不對」?
看著她的語氣轉為了嬉笑,也添加了肢體動作,有些同學小聲的回答,「對」。
雪兒很夸張的用手當擴音器一樣撫著耳朵,笑著說,「我剛才听到有的同學說對哈,但是你們也應該非常清楚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跑出去玩,外面也沒什麼好玩的,還不如留在這兒跟同學們一起玩,到時如果地震讓火山噴發,我們還可以集體玩下岩漿,你們說對不對」?
同學們紛紛攘攘,有的在討論雪兒幽默的言語,有的在聯想地震的恐懼,雪兒再次拿著喇叭重復道,「你們說對不對」?
大伙這一次說的「對」,比上一個聲音大了許多,也有更多的人仔細聆听雪兒的講話了。
見效果達到,雪兒又轉變了語氣,「這次能到駕校來露營,是我們學生會跟校方力推的建議,希望大家能夠珍惜,如果哪個人敢私自逃跑,讓我們學生會的人難做,那我們旅游班的人一定會找他的」。
這一句話引起了轟動,同學們又是尖叫,又是口哨,也有個別的人發出噓聲,但有更多的人開始拍手,喊起了老大班的稱號,「老大班,老大班,老大班…………」。
雪兒不再阻止大家,對著喇叭輕吼了一聲,「我的話講完了」。
身邊的干事各個笑開了臉,其中一個拿起鑼鼓又敲響了一聲,第三輪烽火台響起,這次就像奏樂一樣,一個鑼鼓只響一聲,點名儀式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