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娜笑了笑,「我知道,你只會注意逸雪,除她以外的人,你都沒興趣」,我不再言語,她又接著說,「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用這種方式去接觸逸雪,這樣你自己也不會覺得太難過,也不會覺得太憋屈」。(讀看看小說網)
「我不打算用這種方法,沒必要」,我早已用了,很有必要,但卻真的沒有必要告訴她,更加欣賞宇這個女生,我跟雪兒的秘密,她真是守口如瓶,急忙轉移話題,「我真沒想到以你的個性,還有心情寫情書」。
「在你眼里,覺得我的個性是什麼」?
「敢做敢為,果斷行動,不糾纏細節」。
她蒼茫的笑了一聲,「我給你的印象是大大咧咧,其實我的內心很細膩的」。
「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不要誤會」。
「沒誤會,今天跟你明說,就是想告訴你,以後給你寫信,你可不可以回我,跟你做不了戀人,也可以做朋友的」。
如果真的回了她,以她的性格會灑月兌嗎?這樣一個說話口無遮攔,行動毫無顧及的女孩,內心一定比別人更糾結,我絕對不能回復的,冷冷的說著,「看情況,我不一定會回,我真的很不喜歡寫字」。
「是嗎?不喜歡寫字還幫逸雪做作業」。
「呵」!望向路邊,欲起身的說,「我還有事,先在這兒下」。
她急忙拉上了我,「好,我不說了,免得你想逃」。(.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
「我沒逃」。
「沒逃你走什麼」。
「我真有事」,毫不留情面的甩開她的手,離開了座位,下車後,面帶一絲假笑的同龍娜揮了揮手,她面色冰冷略帶傷痛的跟我揮手告別。
待車消失在盡頭,我這才重攔了一輛車,繼續往母親家的方向進發。
回學校之後望向雪兒的尷尬與別扭,面對自己的疼痛與委屈,我跟雪兒又默契的誰都不再理誰,同學們總是窺視著我跟雪兒的一舉一動,真不知道他(她)們又下了怎樣的賭注。
時間轉眼而逝,眼看就到了聖誕節,名為紀律部部長,實為學生會主席的雪兒又一次提出了方案,我跟雪兒的關系也漸漸緩和。
星期五一上午就收到若干封情書。
雪兒從她的抽屜里拿出一厚疊書信翻看了一下,「這封寫的好,字跡漂亮,內容也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抄的」。
「我看看」,說完和雪兒交換了信箋。
她望了望寫給我的情書,「這封也不錯,誒,你看,還有照片咧,長的也可以,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管好你自己」,我看都沒看那張照片回復到,雪兒的照片還在我錢包里隨身攜帶,有她的照片就夠,我還在乎其他人嗎?在我的眼楮里除了雪兒,誰都看不到。
「這筆跡好熟啊,好象在哪里看過」,雪兒邊說邊把信遞給了我。
我一看就認出來是龍娜的,紫色的信封,鬼畫符的筆跡,從那天她說之後我刻意留意了下她的字跡,明明寫有一手很漂亮的字,卻故意寫成這個樣子,在對我告白之後還寫成這樣,只是害怕別人看見,在委屈自己,不想我更抗拒她而已。
我忙看了一下這封信,簡短的幾個字,‘晚上舞會完之後,我在主席台等你’。
雪兒自言自語的說,「沒有名字沒有班級,你知道是誰嗎?晚上會去嗎」?
「我為什麼要去呀」!
雪兒竊笑的望著我,「去看看嘛,說不定是個超級大美女喲」!
「我們學校最漂亮的人都在我們班上,哪兒還有美女呀?惡作劇罷了,你還當真」。
她真是來了興趣,慫恿著我,「去看看嘛,我也去呀,幫你參考一下」。
「我不去,萬一是女鬼就麻煩了」。
「不是,你是男生咧,還害怕鬼」,雪兒的眼楮噓一噓的說道,「听說女鬼一般都長的特漂亮的,怎麼樣,去瞧瞧」。
我陰沉著臉責備,「大過節的,干嘛總說鬼啊鬼的」,她是逮著什麼機會就撮合我跟誰,我真是恨透了雪兒這點。
「是你先說的哈」。
「好,好,好,總之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看」。
雪兒微笑的不再回我,又拿出另一封信,「喂,楓葉,這封你回一下哦,她說你不理她,她就要去自殺」。
「別說我,看看你自己」,打斷了她,拿出寫給她的情書,大聲的念著,「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對你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從春等到冬,我們還有多少個年頭可以重聚,答應我就請把這朵花放在胸口,沒有不放的理由,因為我不會放手」。
念完了長嘆了口氣,嬉皮笑臉的看著雪兒,「真是個痴情人咧,怎麼樣?要不要放在胸口,反正他明說了不會放棄的,你答應也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人也許跟我一樣執著,怎樣都不會放手,即使傷的再重。
雪兒望了望這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伸出手指勾了勾我,我忙湊上前,雪兒將這朵花直接放進了我胸前的口袋。
「送給你的,放我這兒干什麼」?
她忙按住了我的手,「放你這兒,他一看就知道了嘛,看看」,雪兒邊說邊重審了一下粉紅色的信封,「是哪個人寫的」。
「干嘛,準備打別人啦」,我翹起了眉頭,顯出了一點慌張,也顯出一點幸災樂禍,更顯出了內心的陰霾,早已名花有主的她,致使我的多種情緒總是一觸即發,真是太折磨人。
「不啊,今天過冬至嘛,干嘛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