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攀著肥肥的肩膀,急急的回應,「你好狡猾啊,知道給自己的酒杯做記號,都沒想過把這個方法告訴我們」。(
「不要這麼說嘛」,雪兒笑望的打著圓場,取下自己的橡皮筋捐獻給宇,「我把我的皮筋給你行了」。
「這還差不多」,宇樂呵呵的接過皮筋套在自己的杯子上。
我望著披發的雪兒不想再轉移目光,她的頭發雖然用吹風機吹過,但還是執意要扎根皮筋,說晚上玩太瘋,酒水會打濕她的頭發,道理是這樣,但潤發還是等全干再扎的好,想到此,我溫柔的伸出手指撫弄著雪兒的秀發,讓她的頭發更加柔順、飄逸起來。
龍娜冒著酸溜溜的眼楮看著我,下一秒便轉移著視線,從兜里掏出了口紅,朗朗自語,「幸好我帶了這個,你們看你們套的皮筋都是一個顏色,還不是一樣分不出來」。
她邊說邊在杯子上畫起了一個圖案,女生們又開始紛紛模仿,雪兒望了望我倆的酒杯,也拿過口紅在自己杯子上畫上了一個美麗的桃心,這才問道我,「你畫不畫」?
我抿著笑嘴,「你們都畫了,我何必還要畫呢」?
「葉楓說的對」,戰龍把上了我的肩膀,「就你們女孩事多,大家都沒有病,拿錯杯子又有什麼關系」?
饅頭摟著小雅,欣賞著她的作畫無意的調侃,「所以說為什麼男女有別呢!你們看我老婆畫的這只小老鼠,真可愛」。(百度搜索讀看看.dukankan.)
一陣嬉戲過後,再看看這桌坐的人,各班的座次早已打亂,有的跳舞有的劃拳,雪兒依然是劃拳高手,沒人能讓她輸拳喝酒,只是敬酒的同學眾多,雪兒也應接不暇。
我含笑的望著她,一會這個女生也來邀請,那個女生也來邀請,雪兒也推嚷著讓我和其他小妹妹去跳舞。
三個班的人聚在一起玩的真是瘋狂,機電班那些追求雪兒的男生耍著賴不猜拳,糾纏著讓雪兒喝,我忙將她摟進懷里幫她擋酒,「我來喝」。
雪兒微皺著眉頭望著我,「你喝什麼」?
戰龍和優也連連阻止,饅頭在一旁附言,「喂,你們這就不對羅,要喝跟我們一起喝啊,干嘛只針對逸雪一個」?
旅游班的女孩也跑來湊熱鬧,「來來來,我們一起喝」。
小賢怒視著一個小學妹,她正不知好歹的撫著飛機的肩膀,這麼親密的動作,難怪小賢會一臉醋意。
菲菲拿下了女生的手,面無表情的說,「喂,你把錯人了」。
女生這才看到小賢那雙火眼,忙道歉,「喝多了,不好意思」。
眼看熱鬧的一桌就要變成尷尬的場面,雪兒拍手提議道,「我們來玩色子」。
「怎麼玩」?坐在雪兒身邊的惠急忙問著雪兒。
「我們來猜單雙,沒猜中的就繼續猜下去,輸一次喝一口酒,怎麼樣」?
旁桌的鄭鈴湊耳傾听,急忙叫好,把她那桌沒人玩的色子遞了過來。
我們這張桌上,人擠人的開始玩起了游戲,一個搖色子,讓下一個人猜,依次類推,環繞一圈。
我又被推拉的跟別人跳了幾圈,急急回到雪兒身邊擠出位子坐下,她笑望著我,「你去跳舞,你又不會喝酒,別在這兒坐著」。
「我才跳了回來」,她當我是機器嗎?還是知道這一桌是在賭酒,所以總把我趕走。
站著的紅紅一听這話,急忙把我拉了起來,「你姐都喊你去跳舞了,快走,快走」。
她一就坐在了我的位子上,我是恨的牙癢癢,機電班的女生又拉上了我的手,拽我進了舞池。
一曲舞曲亂七八糟的跳著,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雪兒,竟不知道眼前在跟何人舞動。
音樂一停止我便甩開女孩的手,大步走到雪兒面前,直接拉上了醉眼朦朧的她,「走,跟我跳舞」。
不容分說的把雪兒摟進了舞池,她笑呵呵的說,「有這麼多人請你,你不跳,偏偏拉著你姐,真是不解風情」。
「我好心好意把你帶出來,你還怪我」。
雖說是輪著走,但也不能保證雪兒每次都能猜對,再想想之前機電班那些男生不停的勸導她喝酒,分明就是沒安好心,我怎麼放心把雪兒一個人留在那兒,有優在身邊保護我更不放心,優對雪兒的情意還沒改變,這點我很清楚。
「大家玩的開心嘛,無所謂,你覺得我醉了嗎」?
我緊摟著她低語,「腳步走不穩」。
「那是我裝的」。
「真的嗎」?我望著紅霞緋緋的她,再看看東倒西歪的他們,在給雪兒敬酒的同時,雪兒也不忘回敬。
雪兒小聲的說,「如果看我喝不下了,優會幫我擋酒的」。
她當他是什麼?護花使者嗎?優倒是樂見其成,可是保護她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呀,雪兒什麼時候才能不把我看成一個弱者。
見我的臉色依舊陰沉,雪兒媚笑的附于我耳邊,「你不信的話可以跳到那邊去呀,我給你走一字步」。
我露出一抹微笑看著她,輕輕挪動著腳步滑到了黑暗的角落,雪兒和我交換著姿勢帶著我跳,我一看,她果然在裝醉,半晌,雪兒又輕撫上了我的肩,嬌笑的說,「怎麼樣,我沒醉」。
我緊摟著她翩翩起舞,將嘴唇貼近雪兒的耳邊,溫柔的說道,「沒醉干嘛要裝醉?不想喝就別喝了」,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優代替呀,這樣會讓那個不死心的男人看到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