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摟著懷里的她,低沉的說著,「等舞會結束了,可以陪我去散散步嗎」?
雪兒停頓了半晌才言語,「我們現在去吧,覺得這里好吵」。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我點了點頭,拉上了她的小手,準備回去跟大伙打個招呼再走,剛走兩步,從遠處急匆匆跑來的宇,氣喘吁吁的對雪兒叫嚷著,「逸雪,那個柱子可以跳你說的那個桿桿舞嗎」?
我跟雪兒紛紛向舞台望去,舞池的正中間有一個木頭台階,台階上樹立著一根鋼管,鋼管一直伸到了天花板里,鋼管的頂部掛著一串水晶燈,金光閃閃的水晶燈延伸至整個迪吧,時閃時暗,晃的人眼花繚亂。
雪兒仔細觀察後,略點下頭,「可以」。
和宇同來的薛莉頓時手舞足蹈,「那你快點跳給我們看看,快點,快點」。
雪兒抿起了小嘴,「開玩笑,我穿這麼多怎麼跳?再說這里這麼多人」。
宇笑呵呵的附言,「有什麼關系嘛,你把衣服月兌了,我幫你拿」,邊說邊伸出手來解雪兒的風衣。
羞澀的雪兒頓時往我身後鑽,我也像個護花使者般的護著她,這一舉動驚擾了周圍的菲菲她們,開朗的大伙七手八腳,紛紛擁上前來,我死拉硬拽,雪兒連連後退,終于回到了酒桌前,女生們還像在學校似的繼續瘋鬧,人壓人的將我和雪兒撲到了沙發上,機電班和旅游班的小學妹們也參與了進來,眾說紛紜,跟著起哄,所有同學都知道雪兒的舞蹈功底,都很想一睹風采,我緊緊抱著懷里的雪兒抵御著外界的吵嚷,嘴里念叨叨的說著,「她喝了這麼多酒,怎麼跳?你們自己去玩嘛」。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肥肥依舊拉著雪兒的手不放,笑嘻嘻的搭著話,「她的酒量,我還不清楚,怎麼不能跳?你想抱你姐就明說嘛」。
我微笑的將坐在我腿上的雪兒摟的更緊,肥肥沒說,我還沒太在意這個問題,現在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我的確很想像現在這樣緊緊的抱著雪兒。
本來就有一絲介懷的雪兒頓時敗下陣來,但依舊不改那抹風度的笑容說著,「行了,行了,我跳行了吧」。
我沒有放開懷抱的細問著她,「真的可以嗎?你還是喝了不少酒的,不要勉強自己」。
「沒問題,放開我吧」,雪兒邊說邊搬動著我的手臂,我很不情願的放開了對她的禁固。
宇這個文藝部長真是有一套,很快就清理了舞池,放起了最火暴DJ,小賢剛等雪兒月兌完衣服,便迫不及待的拉扯著雪兒步入舞池,我急切的跟上了她們的腳步。
鋼管前,里三層外三層被包圍著,有我們學生,有這個迪吧的工作人員,也有來這里玩的社會青年,大方的雪兒握住舞桿便跳起了火辣的舞蹈,不光我們這些學生叫吼連連,似乎所有在這里的人們都被雪兒吸引住了目光,眾人紛紛吹起了響亮的口哨。
看著雪兒每一個極具誘惑的舞姿,高喊聲,口哨聲,一浪高過一浪,平時的雪兒看起就足夠美麗,現在的雪兒看起更加妖嬈,足以讓男人亢奮,龍娜等女生以及社會女青年都靜靜的模仿著,待雪兒跳完,一些社會女青年也握住鋼管回憶著雪兒的舞蹈,默默練習著,很多女同學還拉住雪兒問長問短,虛心學習著一些高難度的動作。
我急忙走向雪兒,將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快點穿上吧,外面這麼冷的」,我可不想看見她感冒,女孩子們還在糾纏,我一把拉上了雪兒的小手,帶她月兌離這一片。
雪兒笑嘻嘻的言語,「我還覺得熱呢」。
我微笑的幫她扣著扣子,雪兒很不適的挪開我的手,我有幾分尷尬的倒上了一杯酒水遞給了她,雪兒拿著酒杯笑問著我,「我跳的怎麼樣」?
「很好看,我的鼻血差點都流出來了」,詼諧的說著心理話,手指不自覺的輕捂了一下鼻子,接著道出一句,「這種舞太誘惑了,最好少跳」,除非在我面前。
雪兒媚笑的看著我,不再答話,大伙回到座位上議論紛紛,有的喝酒,有的相互揣摩,這一處頓時又變的鬧哄哄,我也舉起酒杯,邊笑望著雪兒,邊品嘗著手中的美酒。
一口酒融入嘴中,頓時感覺不對,啤酒中怎麼會帶有咸味?
急忙轉過頭將口中的酒水吐了出來,再拿過酒杯,印在朦朧的燈光下細細查看,只見杯底泛著一層無法溶解的不明物。
坐到我身邊的雪兒無意瞧上我緊鎖的眉頭,警覺的問道,「怎麼了」?
忙敷衍著她,「沒什麼」,微笑的把上她的肩,雪兒見我笑的如此溫柔,不再疑慮的轉過頭,繼續跟龍娜竊竊私語著。
我暗自思揣,第一反應讓我將目光盯上了地板,帽子丟灑著一地的味精明顯被人動過,記得帽子還用鞋蹭,將味精盡量分散,現在殘留的味精依稀還能看見聚在一起的痕跡,再望上手中的酒杯,這一層無法溶解的東西難道是地上的雜質?
思緒沒有一絲雜亂,也沒有覺得有一絲嘔心,頭腦清醒的思索著一系列的問題。
雖然從來沒有喝過啤酒對味精,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但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咸,難道那男生帶來的不是味精,而是鹽巴,但又是誰把鹽巴放進了我的酒杯里的呢?
昨天是雪兒,今天是我,在這里面除了我跟雪兒之外,還有誰有如此境遇?四下張望,沒有發現任何同學有任何異常,我繼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