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勢說著,「是有點冷,你抱緊我可以嗎」?
「怎麼?頭痛嗎?受傷所以溫度下降?還是又在撒嬌」?
「兩樣都有」。(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哎!我這個弟弟呀,好了,別說話了,快睡覺,睡著就好了」。
邊說邊輕拍著我,我急忙拉下她的手,「不用拍我,我一會就睡著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恩,晚安」。
想想這兩天跟雪兒經歷了這麼多事,來這里似乎就沒怎麼平順過,也真難為了她,開開心心的來這里玩,卻沒玩出什麼好心情,我也不想讓雪兒太操勞,想太多,還是讓她好好的休息,希望未來的幾天,我們班單獨玩時,能讓雪兒忘記那些不愉快,恢復以往的笑顏。
第二天,平凡的學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兩個班的班長和老大等人隱約感覺到了一些事情,到了火車站,各個班組織著人群,有的就坐上了火車回家,有的留了下來繼續觀光,我們班22個人集體坐上了長途汽車向另一個景點進發。
雪花飄飄灑灑,一會下,一會停,一會看似又出了點小太陽,美麗的雪兒將手伸出了窗外,快樂的接著片片雪花。
我抿著嘴角望著她,思考呆會的住宿問題,半晌我輕輕的言語,「雪兒,一會到了溫泉賓館,我可不可以跟你住一個房間」。()
雪兒收回了手臂,瞧上了我,「你一個人住不習慣嗎?干嘛跟我住」?
我模了模頭上的紗布,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我總覺得自己有點發低燒,一個人住,我害怕晚上有什麼事,身邊沒有人照顧」,看著雪兒欲開口,我急忙補充一句,「跟男生他們住,我很不習慣,不喜歡跟他們在一起,晚上又要打呼嚕,又要打牌,會影響我休息的」。
雪兒伸出了縴縴玉手,撫模著我的額頭,「現在還好,體溫還正常,跟我住可以,可是我可不敢保證晚上一定會醒,你也知道,在你身邊我睡覺會睡的很沉的」。
「恩,沒關系,我覺得難受會喊你的」,輕扯著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以前的雪兒睡覺是睡的很沉,但跟她發生這麼多事之後,我覺得她很容易驚醒,心底里始終還是有一絲抵觸我。
想想我自己的作為,愛斷難斷,艱難控制,能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從來沒有想過我的自控力會有這麼強,就是強的好難受,好痛苦。
售票員喊了下路牌,饅頭和優便來到雪兒身邊,在車上看到了一排排的農家小院,雪兒拿著老板娘給的地圖,跟優他們比比畫畫,終于看見了那家溫泉旅社,老板娘的地圖雖然畫不算太好,但卻十分詳細,特別吩咐門前有很多梅花,很方便找尋,大大的廣告牌樹立在此,一眼便認出,我們立刻招呼著司機,中途下車。
背著背包的同學們都被這一處的美景所吸引住,各色艷麗的梅花像楊柳一樣的垂吊著,花瓣隨著雪花不經意的落下,映襯著這一片世外桃源,看起如夢如幻。
為了顯示出這家日本旅店的特色,服務員都穿著和服,感覺真像來到了異國他鄉,經由老板娘介紹,這家店的老板也十分熱情,親自迎接,親自安排住宿,特別是對掌有實權的雪兒,引領著她進入了一個最好的房間。
正門依舊保持著中國風,這個沒有窗戶的房間,日式的推拉式門就猶如一扇窗子一樣,一個個小門框中瓖嵌著白色玻璃,又能采光又能作為屏障,真是一舉兩得。
大大的敞開這道推拉式門,門前連接著日本風格的木踏板,站在踏板上望著腳下的泥路,用鵝卵石鋪設的道道小徑,讓這個院子看起更加別具一格。
抬眼向不遠處望去,印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人造水池,池上漂浮的假荷花看起惟妙惟肖,女敕女敕的荷葉,看著真不像身處寒冷的冬天。
紅梅,粉梅,還有臘梅等等,伴著淡淡花香撲鼻而來,這個店老板一定是梅花愛好者,在他的院中竟然看到了不同顏色的梅花,真是美麗非凡,一陣清風吹過,花瓣隨著雪花輕輕飄灑,我受感染般的伸出了手指,接住了片片悄然墜下的粉裝玉雕與浪漫的瓊漿。
中午的伙食是火鍋,酒足飯飽的同學們根本就無暇顧及什麼叫疲憊,旅店背後就是雪山,大家放下行囊就開始在雪地里追來逐去,這家老板真會做生意,拿出了這家的特色——和服,做著招牌,租來只可以供照相之用,老板的一次性成像的相機也派上了用場,這個照片另外收費。
我跟雪兒照了一張,她便拉著我漫步在雪地里,見雪兒穿著和服抄著手,怎麼看怎麼不像那家人。
我微笑的言語,「冷嗎」?
「當然羅,這衣服點都不保暖」。
想想旅館里面又有暖氣,又有空調,出來冰天雪地,誰叫她這麼愛浪漫,我疼愛的握上了雪兒的小手,「走,我們回去了,萬一真感冒了還麻煩」。
「不要,陪我走一走」。
「冷還走啊」?
「對呀」,雪兒毫不客氣的,兩只手緊握住了我的手。
我充滿幸福的臉頰望著她,哈了哈氣,搓了搓她冰冷的小手,暖了暖她的身軀,這才指了指前面的梅樹,「我們走到那棵樹下就回頭,要散步的話,回去換身衣服再來散」。
雪兒微笑的點了點頭,走了十幾步之後,她小聲的說著,「楓葉,過了今晚之後,用不用我喊一個同學來照顧你」。
我的腳步頓時遲緩,「你什麼意思」?
「明天迦佑就要來這里,到時我要跟他走」。
我徹底停下了腳步望向了她,「剛才吃飯之前,你打的那個電話,就是給迦佑打的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