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急忙收口,我會心的笑了一下,原來雪兒是跟女孩們出去玩,我放心多了,依舊緊摟著,撫模著她的秀發,輕柔的說著,「答應我,以後別玩這麼晚,要多休息,女孩要多睡覺,對皮膚身體那些都好」。
「也不晚啦,還沒到一點嘛」。
「你還敢說,信不信我懲罰你」。
「怎麼懲罰」?
含笑的我又吻上了她的唇,手指也不自然的撫模上了她的身體,雪兒極力的將我推開,又被我吻窒息的她喘著氣息,有些急噪的轉移著話題,「你不是要我幫你找房子嗎,我找到了,你什麼時候去看?要不現在就去吧,你一天這麼忙的,根本就沒時間」。
「現在」,我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一點過了,再次凝視上了雪兒,「太晚了,你該睡覺了」。
「不,就今天去吧,反正你都已經睡了一覺了,就不累,平時看你很疲憊的樣子」。
「你不困嗎」?
「我的精神好的很啦」!
「夜貓子」,曖昧的說著,又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口,這才起身。
坐上車,按照雪兒說的方向開,雪兒輕聲的言語,「你現在還跟哪些同學有聯系呀」?
「都沒有,你呢」?
「我都聯系過,他們都在外地,可能近幾年都不會回來吧」。
「我們鳳凰城發展的這麼快,其實呆在本地也不錯的」。
「我也這麼覺得,我很看好這里,再發展幾年,說不定能成為直轄市」。
「呵」!我輕笑著,很快便到了我的租處,離雪兒那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離我上班的地方就很近。
打開房門,里面家具,家電什麼都有,我只需要拿幾件衣服就可以入住,窩心的摟住了雪兒的腰,給她重重的一吻。
雪兒閃躲的推開了我,步入了涼台,「你看那兒,這里可以望見西海公園,你平時很累的話可以看看夜景,可以減少疲勞」。
「你家的涼台上也可以看見西海公園,我呆在你家就可以了」。
「那你租房子干什麼」。
「開玩笑嘛」,我微笑的將雪兒摟進了我的懷抱,本打算只找個住處而已,反正大部分時間不是上班就是在雪兒家,沒想到她給我找了一個像家一樣的地方,這樣設備齊全的房子需要多少租金?我開口詢問著雪兒~我最在意的問題。
她含含糊糊的打著馬虎眼,「你就放心住吧,我給你交了半年的房租了」。
「你哪兒來的錢」?
「上學的時候掙的,還有去深圳的時候,除了考試要出門之外,我就沒用過錢」。
「那些都是你辛苦掙的,干嘛花在我身上,到底多少錢?我把錢給你」,我嚴肅又冷酷的說著。
雪兒依舊笑嘻嘻的,「你每天給我做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這錢就算是我付你的勞務費吧」。
「勞務費,你跟我算這麼清楚,你知不知道很傷我的心的?你總是在桌上放一兩百塊錢,我已經收過你的錢了,這個說什麼都要還你」
「你要這麼跟我算的話,那我也跟你算,你離開深圳的時候給了我多少,你就留了點路費回來,請同學們吃飯,她們還的錢你也不要,那又是多少,我給你付房租是應該的」。
「什麼叫應該,我留了多少錢給你,加起來不到一千,這個房租是多少,每個月不下于五百吧」?
「四百」。
「那就對咯,半年是多少,2400,虧你還經商,你在做賠本生意耶」。
「唉,要這麼算的話」,雪兒轉過身面對我接著說,「你每天接我,那汽油不要錢啦?從高中到現在每次出去的花費,我還你錢你就要發脾氣,這些怎麼算」?
「你沒還我嗎?請你吃飯,吃冰粉那些,你都要回請我,送你東西,你每次就用同學們出去玩的AA制還我,你跟我之間根本就沒債,現在這樣就算我欠你了,你好生想想」。
「沒欠你,我欠你情債嘛」,雪兒很難為情的轉過身去。
一股怒火頓時從丹田升起,我有些粗暴的轉過雪兒的身體,握住她的雙肩嘶啞的吼著,「你當我是什麼?拿錢還我的感情嗎」?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把押金還我行了吧」。
「你終于說出口了,你當我從來沒租過房子嗎,在深圳兩個星期,我就是租的農民的房子,你又交房租又交押金,你還剩多少錢?我相信你已經身無分文了,我的感情就這麼廉價,需要用金錢來衡量」。
「你的感情無價,正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還,所以想傾盡我的所有」。
「雪兒」,我一把抱住了她,緊按住她的腦袋熱烈的激吻,「我太愛你了,我不要你還,為你付出我無悔」,斷斷續續的說著,近似于瘋癲的狂吻著她。
雪兒在我懷里不做任何掙扎,任由我撫模她,我的心一陣陣寒冷,她還是想以這種方式還我的情嗎?我一把推開了她,我不想要一個類似于空殼的雪兒,深情又疼痛的看著她,緊摟她的腰間看著她一臉的疑惑,我大吐了一口氣,「你把租房合同給我,再把存折給我」。
「我為什麼要把存折給你呀」?
「如果我給你現金,你收的話,那就不需要存折,但你會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