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替你去的,反正里面的流程我都懂,我會替你操作」。
「你怎麼能代替我」。
「那有什麼關系,我會說你出外旅游,你就呆在家里天天陪我」。
「你真是,我受不了你」。
「你慢慢想想」,說完便將頭埋向了她的肩膀。
我真是太過火了,長期的壓抑,長期的不安,極度缺乏安全感~擾的我心煩意亂,迦佑沒有算錯我,他深知我無法承受雪兒的離開,現在我都會禁固雪兒,到她真正走那一天,我會沖動到什麼地步?
為了籌錢去看她,再次踏上亡命賭車是毫無疑問的結果,進入瘋癲狀況的我可能連生命都會失去,那時的我根本就顧不了這麼多。
想到此,我緊緊的捏住了雪兒的雙腕,委屈難忍的男兒淚奪眶而出,怎麼都難平心中的可憐與悲楚,雪兒默默的听著我的啜泣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良久,良久,她溫柔的撫上了我的頭,「別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你有心嗎」?我痛哭失聲的說著。
「怎麼會沒有呢,正因為有,正因為可以看穿你,所以才一直都想回避你」。
「為什麼?難道就這麼不想見到我,我這麼愛你,到底為什麼」?
「你一直都很清楚為什麼,何必這麼執著」。
「雪兒,不要離開我,可以嗎?不要搬回家住,就留在這里讓我照顧你,可以嗎?我求你」。
「呵」!雪兒輕笑著,「你真是一個沖動的孩子,我在乎迦佑,也顧及你的感受,想著慢慢跟你保持距離,慢慢在你的視線里消失,我即使回家住,但還是會跟你見面,可是你這一鬧,我現在真覺得有點怕你」。
我哽咽的開口,「你別騙我了,我太了解你,你一旦離開我,見我的次數會越來越少,就這樣混過這三年,然後徹底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不見,雪兒,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就這麼想我生不如死嗎」?
「你現在不就是了嗎,忘情棄愛,總好過肝腸寸斷」。
「我怎麼才能不愛你?我怎麼才能收回我的愛」?
「楓葉,你听我說」,雪兒輕輕的搬動著我的臉,輕言細語的說著,「我現在對你殘忍是為了你將來幸福,如果我現在時刻跟你呆在一起,倘若我真的走了你會怎麼樣?我走是已經無法改變的事實,到那時你能適應沒有我的生活嗎?你現在就應該去摩合,去適應沒有我的日子,你現在接受不了我還能給你安慰,我離開之後誰來給你治愈情傷呢」?
我通紅的眼楮看著她,她接著說道,「如果你在這三年半之內能找到心意的女孩子,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我這個姐姐也可以替你把把關」。
「你說的好輕松,說的如此輕松」,我含淚的打斷了她,「你就恨不得把我撇開丟到一邊,你有沒有想過我到底有多難過,我每天都心如刀絞,痛徹心扉,你一點都不體諒我的悲楚」。
「我怎麼會不體諒?你就按照我說的做,慢慢的就會好的……」。
不想再听她的決策,她總是任意妄為,我行我素,哪種方法最適合我,難道我自己還不明白,霸道又糾結的吻上了雪兒的唇,撕心裂肺的堵上了她的嘴,我要讓雪兒明白我到底有多麼悲痛欲絕,多麼的意亂情迷。
她慌忙的回避著我,極力的述說,「不要再這樣,你不要再這樣,我不想再做背叛迦佑的事,不要再讓我難過,葉楓…………」。
我緊鎖著懷抱,無論雪兒怎樣推嚷,我拼盡全力的絕不放開雙手,眼淚一顆一顆的流淌,看著雪兒如此的貞烈,我痛苦的嘶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這麼絕情絕義?我跟你僅差一步就發生關系,你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的對我?我真的好後悔沒有在你被下藥的那晚要了你,如果那晚我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你也無法怪我,也許還會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也許」,雪兒回過了倔強的臉蛋,「你也說了是也許,我的心里只有迦佑,我只愛迦佑一個,你很清楚的」。
「不對,還有我,你敢說你對我一點都沒有愛嗎?你敢說嗎」?
雪兒重呼吸了一口,「有,但我更愛迦佑」。
「既然如此,讓我照顧你好嗎」?
「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楓葉,理智點」。
「我還不夠理智,看著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走,我毫無怨言,有多少次機會可以跟你**,我從來都控制住自己,我還要怎樣理智」?
「我問你,如果我不是跟迦佑走,是跟另外一個男人走,你會放手嗎」?
「不會,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比迦佑更優秀」。
「那不就結了,你很放心的把我交給迦佑,很甘願的守護我們的愛情,那我們又能為你做什麼呢?我和哥哥都希望你能幸福,你明白嗎」?
「我明白,可是就這三年,只剩短短的三年,讓我照顧你,讓我付出全部的愛,讓我今生無憾,就這麼一個要求,你為什麼就是不肯」。
「照顧我可以,但你不能失去你的生活,像以前那樣的同居,雖然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可是我們三個都有各自的想法,不要再折磨自己,放手吧」。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跟我呆在一起」,我疼痛加絕望的緊盯著雪兒。
她緊抿了下嘴角,「以前我忙,身體差,你照顧我的一切還說的過去,現在我的事業已上了正軌,我還跟你住在一起,會很傷迦佑的心」。
「我明白了」,面無表情的起身,雙眼無神的看了她一眼,瞬間轉身,雪兒的心里只有迦佑一人,完全看不見我,我低沉的開口,「我今天就搬出去,你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