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靠在門上,默默的抽著煙,傾听著她的交談,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正確,雪兒應該又在跟那個神秘人說話,听著談話內容,我深皺起了眉頭。
這個神秘人對于雪兒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人,雪兒什麼話都會告訴他,此人到底是男是女?認識我嗎?不認識我的人為什麼總是幫我說著話呢?總是勸雪兒留在我身邊,我很感謝這個人。
可是這個人真如雪兒所說的,是阿哲的妹妹,那這件事真是可大可小,擁有這樣的身份,又如此清楚我跟雪兒之間的事,卻不向阿哲告密,這個妹妹的用意何在?
如果是單純的跟雪兒關系好,所以不向阿哲告密,那這個人的思維模式真是太不可思議。
總的來說我不太相信雪兒說的話,雪兒不會這麼蠢,不會對男方的家人或朋友說自己的私事,這個妹妹也不會這麼幼稚,明知道嫂子在外面有男人,不光保持沉默還撮合好事。
白天查了一下電話號碼,所在地是福建,福建有誰?我迅速回憶著,應該只有一個當別人**的韓夢萱,雪兒難道跟她還有聯系?
雪兒掛斷電話,不以為然的進入房間,卻瞧見靠在門上的我被嚇了一跳,「你站在這兒干嘛」?
我不由分說的將她抱了起來,邊向臥室走去邊質問著,「在跟誰打電話呢,聊這麼久,又是阿哲的妹妹嗎」?
「你在監視我嗎」?
「你跟她通話的頻率很高嘛,幾乎每天通話,到底是誰呢?關系這麼好」。
「我拒絕回答」。
「雪兒,你很喜歡瞞我嘛,有什麼見不得人?如果真是阿哲的妹妹,你絕對不會告訴她這些,連上床那些事都要說,你當我是豬嗎」?
「那你就當回豬哥哥嘛,干嘛刨根問底」。
「好,你不說我不逼你,看我怎麼懲罰你」,邊說邊解著她的衣扣。
雪兒急忙緊握住我的手,「你干什麼」?
「我的意圖很明顯,你應該很清楚我在干什麼」,霸王硬上弓的吻上了她的唇。
早早的同學們就敲響了家門,望著這一幫賭鬼,我無可奈何的搖著頭,同時又展示著無限感激的笑容,有她們陪伴雪兒,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去上班。
坐在維修店的辦公室里,忙完店里的我拿出了電話,那頭依舊不接听,我索性發了條短信過去,‘你好,我是逸雪的朋友,方便跟你談談嗎’?
短信很快回復,‘現在不方便,我很忙,等空了我會跟你聯系’。
快速想了一下,急忙又回復,‘可以說個準確時間嗎?我好安排我的時間’。
‘現在說不準,我也非常忙,等過些日子吧,我忙過這一段會給你打電話的’。
‘好吧,我等著’。
對方沒再回復,我這才起身向銷售店面趕。
晚上帶雪兒回家,一條胖胖的小白狗遠遠的跑來迎接我們,它對我搖了兩下尾巴便往雪兒身上撲。
我醋望著這條公狗,還真是一條小色狗,看見美女竟如此興奮,平時見到美女也沒這般親熱,想必雪兒身上帶有我的氣息。
雪兒走的這一年,母親和叔叔深知我有多痛苦,于是買了條狗陪伴我,我只取名叫‘雪兒’,卻再也沒精神養它,還給父母,父母是萬分的疼愛,就像疼愛雪兒一樣,把小狗喂的白白胖胖,還不滿一歲的它比同齡狗大上一倍,咋一看真像頭獅子。
又想起雪兒曾經說過的話,她就是只獅子,我醋意橫生的臉上又不自覺的掛滿了笑容。
極度喜歡狗狗的雪兒此時異常的開心,又是模又是抱,笑推著舌忝她臉蛋的小狗,輕聲的言語,「它叫什麼名字呀」?
「叫雪兒」。
「哦,跟我一個名字啊」。
「你不介意嗎」?
「不啊」!雪兒完全不介意,繼續跟小狗嬉戲著,「小雪兒,我是大雪兒,來,先握個手,再親一下」,她邊說邊把自己的鼻子靠在小狗的鼻子上蹭了蹭,又說道,「小雪兒好香哦」。
小狗似乎听懂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拼命的搖著尾巴,又一跳一跳的往雪兒身上撲。
同樣也走出樓洞迎接我們的媽媽看到這副光景,笑著說,「看我們家的雪兒多喜歡小雪的,平時看見我們都沒這麼熱情呢」。
邊說邊摟上了雪兒,就像在摟自己的女兒一樣,親熱的攀談向樓上走去。
我笑望著眼前,真是一個溫馨的家庭,雪兒懷里抱的小狗仿佛就是我們的孩子,我的腦海里又充滿了無限的幻想,現實真如我想的那般進行的話,真不知道是怎樣的幸福。
看我行駛的道路,雪兒疑惑的問道,「今天不回我家嗎」?
「今天去我家」。
「我覺得我家挺舒服的,還想多住幾晚呢」。
「那是你家,是你買的房子,當然舒服啦」!
「不是,我覺得那個家裝修的好豪華,就像宮殿一樣,住在里面我真覺得自己像個公主」。
「你本來就是公主,是我和迦佑心目中的公主,那個家是你和迦佑一起布置的,很有品位」。
雪兒抿著小嘴望著我,「每次說這些問題,你總是會提到迦佑,你不覺得這對你是種傷害嗎」?
「不覺得呀,你跟他的過去是事實,他又這麼愛你,我沒必要隱瞞,要說的話我們還是一家人呢,他是你哥,我是你弟」。
「我真覺得你的內心好豁達,他是你的情敵耶」。
「迦佑的內心更豁達,明知道我是他的情敵,還把你交給我照顧,因為他知道我愛你愛到什麼程度,愛到絕對不會傷害你」。
雪兒默默的埋下了頭,「其實我真覺得我很幸運,能擁有你這個這麼多愛我的男人,為什麼有時還覺得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