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話嗎?真的沒有騙我」?大吐了一口氣,「我還是不放心,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要怎麼說你才放心我?難道我這一輩子都不能一個人出去旅游嗎」?
「一個人出去有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要我陪你?你說個原因」。
「就想一個人出去嘛,好不好嘛」?雪兒撒嬌的開口。
以往听見這種嗲聲,我的骨頭立刻酥軟,但自從有了那段沉痛教訓之後,只要觸機到敏感問題,我都不會再受誘惑,雪兒說的沒錯,我的確受了很嚴重的心靈創傷。
執意的搖頭,「不行,沒商量,我不去你也不準去」,有些頹廢的平躺了下來,將雙手枕在了頭下。
雪兒曖昧般的伏上了我的身體,親吻著我的耳朵,「好不好嘛,答應我嘛…………」。
「別誘惑我哈,我不吃這一套」,心虛的說著,我不吃嗎?雪兒很少主動,偶爾主動一次,我早已心花怒放。
「不吃,那這個怎麼樣」?她伸出了舌頭輕舌忝著我的耳朵,時不時的挑逗一下我的嘴唇。
這真是一個艱難的自控,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身體早已起了反應,不停的用理智克制自己,我不能妥協,不能再放雪兒離開,她再像一年半前那樣消失,我真的會死。
「小子挺厲害的嘛」。
我斜眼望著她,完了嗎?不要~繼續呀!我很享受呢。
雪兒望著我額上滲出來的顆顆汗滴,露出了美麗的笑容,直接伸出舌頭親吻上了我的唇,我壓在頭下的手頓時捏起了拳頭,我不能妥協,不能回應她,不能讓她拿這個話柄來要挾我。
見她如此賣力我還是無動于衷,雪兒輕輕的月兌去了衣裳壓在了我的身上,含笑的言語,「我看你能忍多久」。
忍、忍、忍,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雪兒終于妥協,「好,對我沒興趣算了」。
見她欲起身,我一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沉重的說道,「現在該我了吧」!我已經欲罷不能。
「隨便你,但你踫我的話就代表答應我,讓我一個人出去旅游」。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睡覺」。
假意的起身,雪兒無謂的說著,「好,睡覺」。
這丫頭,我咬牙切齒的再次壓上了她,「你確定,可是我不確定,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我們談完正事就做」。
「那是之前,不是現在,從現在開始,你不答應我就別指望再踫我」。
「你給我玩這一套,那好啊,從現在開始,你也別指望再下床」。
「喂,你干什麼,不能霸王硬上弓的」。
「我經常霸王的,你要上訴嗎」。
「喂……救命啦………………」。
‘夢幻之屋’餐廳。
抄手輕聲言語著,「你真打算放逸雪一個人出去?不怕她到時又不回來」。
「她答應過我的,到時一定會回來,我相信她」。
想我命中注定的這個女孩,是天天跟我嘮叨這個問題,我也是像要失去她一樣,天天都要索要,害的雪兒經常下不床。
「希望她真的能回來」,抄手心有余悸的說著,深吐了口氣再道,「龍娜的婚期知道了吧,在你們結婚之後」。
「知道,她給我說了,想先看到我結婚,她可以徹底死心」。
「其實早死心了,只是想徹底斷了幻想的這個念頭,哎!我們班真是,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其實內心深處都放不下,都很會隱藏自己的感情」。
「只要真正愛過,誰會如此灑月兌,好在大家都理性,都在等時間忘記」。
我也默吐了口氣,峰子沒有說錯,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我,無論過多少時日,我都無法忘記雪兒,無法再愛上第二個女人,那雪兒呢?她又需要過多久才能真正的忘記迦佑呢?最甜美的回憶也許就是一輩子的記憶。
「結婚就好了,大家都有了交往對象」,抄手撫上了我的肩膀,「等結婚就是另一種生活方式,少年時的愛情應該更容易淡忘」。
「呵」!我儒雅的笑著,「張濤跟菲菲交往,程杰跟薛莉交往,小斌跟小雅,吳俊跟惠,當初雪兒花心時所交往的男朋友,現在兜了一個圈,又跟我們班的女生在一起,還有勇仔、戰龍、饅頭他們那些女友,都是在高中認識的,其中小志的女友琪琪,那時跟勇仔交往,也跟你交往過吧,小鐘跟小賢,這也許真是天意,早知如此,他們在高中時就應該在一起,從學生時代發展起來的感情會很美好」。
「你以為誰都像你呀,這麼能維持,硬是維持到了結婚」。
「那需要好堅定的毅力,好痛苦的過程」。
「將來會很美好的」。
我會心微笑的望上了抄手,「我一直都覺得很美好,雖然攙雜著痛苦,但確實很美好」。
「唉!我真羨慕你」,抄手抿了一口茶,「如果在高中時就知道大家都能成,我們就應該來個全班一起結婚,那場面,肯定好宏大」。
「呵!誰會知道未來的事呢,怎麼樣,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明年,我老婆非要等到她哥先結,所以只能到明年了」。
「接下來就是生孩子」,想想未來,我不自覺的露出了非常甜蜜的笑容。
抄手又道,「葉楓,逸雪那個計劃表我看過了,但我不想做化妝品,那是女孩做的,我想做軍工,對軍工比較感興趣,我雖不像饅頭那樣有關系網,但我還是想涉足這一塊,讓我給你打工吧」。
我笑了,「你不介意嗎?雪兒把你分到化妝品,也是想著你們家開的有這個店,你更容易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