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路五中附近,這一帶已被我跟退役的眾黑社會老大們開發出了棟棟別墅,放眼望去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龐大的別墅群,我就擁有三套房子,其中一間讓母親和繼父頤養天年。
在自家的別墅里,貪睡的雪兒早早的醒來,舍不得放開她的我,溫柔的詢問,「這麼早起來干什麼?再陪我睡一會」。
「你自己睡吧,我想出去逛逛」,雪兒殷勤的吻上我的臉,以示安撫。
我半睜著朦朧的睡眼,犀利的望著她,「又想悄悄的去賽車場嗎」?
想五中附近的駕校已被我跟張濤合力買下,整改成了一家正規的賽車場,吸引了不少游客。
注︰張濤在高中時代跟雪兒交往過一段時間,是二十中的學生會副主席。
「什麼叫悄悄的,我每次去,你不都知道嗎」,雪兒撅著小嘴,回避著我的目光。
我一下將她壓在了身下,再貪婪的撫到了她的胸前,「我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心癢癢的吧,就這麼想賽車」。
「可是你不準啦,看看總行吧」。
「我也心癢癢的,怎麼辦呢」?
雪兒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期盼的目光,「這麼說你同意我去咯」。
我微笑的言語,「你明知道我的意思」,邊說邊吻上了她的唇。
雪兒極力的推嚷著我,「好了,別鬧了,等看完賽車,我再給你止癢可以吧」。
「你說的,到時我可以為所欲為」。
「色老公」,雪兒刮了下我的鼻梁,正式的起床,我也隨即坐了起來。
梳洗完畢,又纏上了雪兒,「干脆別去了,就跟我呆在家里吧」。
「你說話要算數,說了回來才止癢的」。
「好不好嘛?別去了」,撒嬌般的言語,誘惑著她,誰知雪兒來了個擒拿手。
我轉過頭微笑的述說,「大清早這麼有精神,看來真的不用去了」。
「你不準賴皮的」。
「我就要賴皮了」。
一拉一扯,一推一嚷,寶刀未老的我們倆拳腳相加,大門瞬間開啟,白狗小雪兒第一個跑到我們面前,緊接著,拿著氣球的致遠跟小冰也快樂的跑向了我們。
看著這般光景,女兒小冰心虛的詢問,「你們在干什麼」?還以為我跟雪兒在打架來著。
兒子致遠微翹起了眉頭,快速的搶話,「我知道,這是高年級的動作,爸爸教我,教我」,瞬間眉開眼笑的小冰也跟著嚷嚷。
「老師沒教你嗎」?嚴肅的述說,僵硬的我這時才站起身。
我和雪兒這對父母此時尷尬的充當起了跆拳道老師,母親在後面大喘氣的吼著,「這倆孩子跑太快了,我追都追不上」。
雪兒頓時恢復大人的模樣,跑去門口迎接著母親,我也鄭重的開口,「先把初級學好了,再來學這些高難度的動作,現在學太早了」,又洗了一次臉,揮灑去一臉的冷汗,瞄了瞄好學的兒女,再次詢問,「不是跟爺爺、女乃女乃去看賽車嗎,跑回來干什麼」?
蹲在門口的小冰朗朗的自語,「媽媽說了一早就來的,我們把位子佔好了,媽媽還沒來,我們就回來喊媽媽了」。
「佔位子干什麼?我們在貴賓間有位子」。
致遠邊站起身邊說道,「媽媽說了,在貴賓間听不到賽車聲,看著不舒服」。
這個丫頭,對賽車真的很有癮,我耐心的蹲到了兩個孩子的面前,「還記得爸爸說過什麼嗎?只準看,不準學賽車的」。
「知道,賽車很危險,開車速度也要放慢,安全第一,媽媽也說只準看,不準學的」。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回答著,我微笑的撫模著這倆兄妹的腦袋,輕推著二人,「跟爺爺、女乃女乃先去看,我跟媽媽隨後就到」。
孩子們听話的點了點頭,又跑向了母親,望著大門緊鎖,穿鞋子的雪兒疑惑的看著絲毫未動的我,心虛的開口,「你不去嗎」?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要去,一會再去」。
「那我先去了」。
雪兒是心花怒放,我一把將她拉進了懷里,「知道做錯什麼事了嗎?我要懲罰你」。
「喂,你干什麼?你放我下來,我做錯什麼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淘氣的老婆」。
「喂,放我下來呀,救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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