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文文前︰即將結局,感謝大家一路支持與陪伴,澈澈銘記大家一直以來的包容和擔待,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和缺陷,所有親們,澈澈都很感激,在此向所有親愛的拜年。
人無完人,我更不是什麼大神,寫出的情節倘若有令親們不滿的了,當然可以批評指正,我會虛心吸取,但大過年的,誰也沒招誰惹誰,煩請說話客氣些,謝謝。懶.
景瓔珞狼狽不堪地伏在地上,她是被蕭惜遇一掌甩出去的。
我有些呆,景瓔珞也有些呆,等她回過神來時,蕭惜遇已經手扶床幃,緩緩地坐了起來。
他先是看了看我,見我無事,似乎放了心,俊臉上擔憂之色徐徐褪去,繼而側過臉,望向景瓔珞時,面容則徹底被濃郁至極的怒氣覆蓋。
眼看蕭惜遇神情可怖,景瓔珞臉色一白,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了,張嘴急道,「惜遇哥哥,我……」
蕭惜遇冷冷看她,沉著那張俊臉。
景瓔珞訕訕,到了嘴邊的話,竟然就那麼咽了下去。她似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打擊,身子一沉,委頓在地。
隨著景瓔珞氣勢的委頓,房間之內,那股子詭異至極的壓迫感,居然隱約有減輕的趨勢,我試了試,指尖可以動了,卻依舊邁不開腳。
「解藥。」
蕭惜遇抬手,理好自己的衣裳,抬眼看了看我,見我動彈不得,于是伸出一只縴細修長的手,朝向景瓔珞。蟲
景瓔珞咬唇,恨聲,「沒有解藥!」
蕭惜遇蹙眉,盯著她看了片刻,才說,「我不想傷你。」
景瓔珞身子一震。
隨著這一震動,原本掛在腰間的衣服,更是往下褪了褪,粉紅色的肚兜幾乎要遮不住胸前嬌女敕的雙峰了。
她一臉痴痴地望著蕭惜遇,根本沒想到,要將衣服整理一下,更枉論穿起。
蕭惜遇撇開眼,抬手,一件輕薄的衣衫被丟了過去,直直蓋上了景瓔珞的身子。
與此同時,他一手撐著床榻,一邊緩緩起身,動作極艱難,明顯力氣尚未聚齊。
我看著他,他步履緩慢地,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
十幾步的距離,于我,于他,都像是隔著千百里,他終于走到我面前,已是氣喘吁吁。
他揚起俊臉,朝我笑,一只蒼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抬起來,想要撫模我的臉,卻在即將踫到時,陡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滯了一滯。
我有些詫異。
他保持著手掌僵在半空中的姿勢,朝我展顏一笑,輕聲,「我醒了。」
我眼睫顫了顫,眼眶泛酸,強忍著沒哭,朝他擠出一抹酸澀的笑,「嗯。」
「歡迎回來。」
他眸瞳漆黑,勾起唇角。
我笑著哭出聲來,「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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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瓔珞沒有說謊,她說沒有解藥,的確是沒有解藥——自打她一走,這間房間里的詭異壓力徹底被解除,我雖然沒吃解藥,可也就能動了。
蕭惜遇從唇齒間吐出一丸藥,看了看,面色不怎麼好,「難怪。」
難怪同處這間房間,他甫一醒來便能動彈,我卻死活不能,竟然是景瓔珞提前喂了他東西放在嘴里了。
景瓔珞是慘白著一張臉沖出房門的,門口的侍衛見了,有些詫異,原本要攔,卻在探頭看到我和蕭惜遇都面無表情地站著時,停了停手。
這一停頓,讓景瓔珞順利逃逸。
我望著門口,蕭惜遇望著我。
他沉默片刻,然後低聲說,「饒她這一次。」
他用的是陳述句的表達,卻是帶著征詢和懇求的語氣。
我點點頭,袖子底下原本死死攥在一起的手指,緩緩松開,我說。
「……好。」
蕭惜遇蘇醒了,我也能動了,可他沒有抱我,也沒有朝我走近,而是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先去沐浴。
等足足半個時辰之後,他回轉過來,我正在窗前站著,神色不定。
蕭惜遇朝我走過來,似乎有些猶豫,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他那張俊臉上還掛著水滴,鬢發如墨,俊容如玉,他訕訕地望著我,手足無措。
「我……我洗了好多遍。」
我愣了愣。
他愈發窘迫,立刻撩起一條手臂給我看,神色無措而又焦急,「我,我洗干淨了!」
我怔了怔,這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他是怕我……嫌他髒。
那一瞬間,眼眶突然又紅又熱,我想也沒想地轉過臉去,一下子就擁住了他的身子。
時隔許久,陰陽相別,終于,再一次投入他的懷抱里。
我怎麼會,我怎麼會,嫌你髒呢?
蕭惜遇僵了幾秒,回神,驚喜而又唏噓地摟緊我,他那微涼的嘴巴輕顫著,直摩挲我的耳朵。
他在我耳畔,喃喃地說,「我,我沒醒過來……是我的錯。」
不是的。
他在我耳畔,自責地說,「我,我沒在最開始就推開她……是我的錯。」
不是的。
他在我耳畔,哀哀地說,「我,我再也不昏迷,再也不讓別人踫,你……你別難過。」
我沒有的。
「我再也——」
他的話沒說完,我踮起腳,仰起臉,堵住他的嘴巴了。
唇齒相依間,我喃喃地,低低地說,「你回來,就好了。」
蕭惜遇身子僵了僵,半晌舒展開來,抬起手,摟緊我的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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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華回來時,帶著萌寶,一臉凝重的神情。
我朝她身後看了眼,愣了,景陽也跟著?
等到下一霎,我呆了。
景陽渾身是血,滿臉倦色。
他抬了抬眼,啞聲問我,「瓔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