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鞍確實是袁秀天讓袁偉堂單獨制的,而馬鐙和馬掌是袁秀天畫了圖紙讓鐵匠單獨制造的。
這兩樣東西最終的合並是她自己親自過的手,不加他人之手,所以袁偉堂以為她只是要一副上好的馬鞍而已。
至于鐵匠那邊,作為一個說不上的低等下官就只是照著圖紙打制根本無須解釋,就因為這樣……在此之前誰都不知道她做這幅馬鞍的意圖,不過現在知道了,為時已晚!
高雲浩終于在沉默中抬頭,平靜的問道︰「身體好些了嗎?」沒有愧疚,沒有任何情緒,淡然如水,透徹如玉,可又是暗藏玄機,就好像一汪清澈見底的潭,好似能看見底,但真若縱身其中必定是滅頂之災。
袁秀天對此情景的相見其實已經了然于胸,但是心中好像還有一絲前世眷戀,帶來的不甘,心上居然還會痛,而且是痛徹心扉。
也對啊……曾經的袁秀天留下了所以的記憶,當然也就留下了曾經的感情。
對于一國帝王,為什麼還會抱有幻想了,他可是坐上皇位的皇上,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想讓他有太多的人性和良知是不可能。
從殘忍和無恥的程度來說,高雲浩又何嘗和現在她不是一類人了。
思及此……袁秀天笑的開心,打心底的笑顯得異常的美麗,紅艷立領口中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肌膚下,隱隱是藍色的血管在隨著她的笑聲輕輕顫動共舞,紅唇上翹露出潔白的貝齒眉目都在飛揚。
妖冶的笑意在明亮的眼眸里旋轉成一道嗜血的殘忍,小巧的手在寬袖下捏成了拳頭,抑制住那份隱隱作祟的感情在自己身上作怪。
袁秀天用笑意掩蓋住因為怒氣迸發而牽扯住傷口引起的疼痛,望向高雲浩視線不懼不疑︰「好多了,謝謝皇上關心。」
事已至此,大家也算見過第一面了,這一次她笑臉相迎,未來可就沒這好臉子了。
誰讓她日子不好過,那今後大家都別想過好日子!
袁秀天和高雲浩兩人的視線在隔空中第一次相會,帝後終于見面,高雲浩被袁秀天眼中的冰冷堵住了心腔流動的血液。
她……這麼濃烈的徹骨之寒是從何而來,袁秀天……不該是一深閨中的文弱才女麼,是什麼信念讓她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皇上……臣妾這禮物,不知送的還得當嗎?」袁秀天步步逼近,針鋒相對。
今日一出彩,接下來的日子必定是驚濤駭浪,袁秀天的目的並不是爭後位……結交後宮的女人做什麼?那些不過是一出爭風吃醋鬧劇里的丑角兒。
她的目的是重獲自由,當然要和能給她自由的人與事打交道,例如︰封國皇帝,又例如魏國皇帝!或者……神州所有的皇帝……也不是不可。
「你能有這份心,就已足矣。」高雲浩的態度相較于東方煞的嬉戲,多了防守,而比起袁秀天鋒芒畢露多了平穩。
但……金尚殿內的低壓氣氛卻突然更是劍拔弩張。
「送的好,送的好的,雲浩,你有此族後真是大幸,居然都知道我愛馬如痴,就如雲浩說的,皇後娘娘有這份心,怕不是皇後娘娘知道的不止這些吧。」又是話中有話。
袁秀天對東方煞多番試探的話不為所動︰「對煞公子的了解多的還真是不敢夸口,公子作為皇上的朋友來封國次數不多,就望公子做客這時間,能讓我封國上下都多些了解,這樣以後公子再來,我國才不好怠慢了。」
……
東方煞在心中對袁秀天已經有佩服,將事情推到整個國家身上,他還能說什麼。
于是……換一招繼續說道︰「這麼大的禮物,煞某收起來可真是心虛啊,你看我身上就一把長刀,可沒有什麼還的啊,不如皇後娘娘幫我想個回禮好了,在下一定照辦。」
東方煞嘿嘿而笑,將一臉奸詐掛在臉上,篤定袁秀天不能當著這麼些人的面提太過分的回禮。
她送自己這麼重的禮,肯定是有所求,而且這有所求還求的不小才是,她想求的東西也必定也是不能見光,他就逼她在眾目睽睽說說她想要什麼,這一次且看她如何下台。
可惜的是東方煞畢竟想錯了,袁秀天還真沒指望著馬鞍能從他拿換回什麼東西,但他要給她受著也無妨,于是淡淡一笑︰「這還真是……煞公子多禮了,讓現在想也實在想不出來,不如……先欠著吧,總也不能欠一輩子吧。」
金尚殿內又是一陣靜默,只听咚的一聲在死靜的環境中引得所有人的視線相向……原來有官員因為流汗不止呼吸不順暢,此刻是一張臉通紅的昏厥過去倒地不起。
袁秀天也因為別過頭去沒有看見一道詫異之色終于從東方煞的眼中投向于她。
她……好一手四兩撥千斤……奇高的手段,這就是父親所謂的棋高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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