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天瞪著那五大三粗、人高馬大、肩寬背厚、腰直臀窄的純雄性背影,一搖三擺扭著胯骨舞著蘭花指的妖孽,邁一步過了門檻,還扭回頭來甩了媚眼一串,劍眉星目裝出一幅花旦的樣子。
晴兒已經石化,而袁秀天有些想不通東方煞的舉動為何,她能感覺唇上還有東方煞薄唇殘留的冰冷。
他這樣出人意料的舉動到底是侮辱她還是侮辱高雲浩?!還是因為男人那可笑非人性征服**?!俗稱——下半身獸欲!
在袁秀天的觀念里,她只會思考有跡可循事關于己的事,而這種莫名其妙不能用理智分析的舉動從來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內。
甩甩頭不去想這沒有根據的事情,咬牙切齒的強忍著浮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一朵人比花嬌男子,為什麼這個人總是變幻無常……能隨時改變狀態。他學名叫變態嗎?
平日里握刀的手舞起蘭花指成功的讓她惡心到了。
這場仗不是他輸了而是她敗了,敗給個瘋子……!
「晴兒,怎麼樣,有受傷嗎?」東方煞走後袁秀天才走到晴兒身邊蹲去準備扶起她。
見皇後扶自己,晴兒強撐著站了起來︰「娘娘,您剛才對煞公子發火是因為晴兒嗎?」
「注定我要和他們針鋒相對,你不要太擔心。」袁秀天抓住晴兒想躲的胳膊,強行將她往榻邊帶去。
晴兒莫法,又不敢甩開袁秀天的手,所以只能懸著胳膊跟袁秀天過去。
坐于榻上垂著首相當自責的說道︰「娘娘……是晴兒害了娘娘。」
袁秀天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言︰「晴兒做人不要妄自菲薄,跟在我身邊受牽連的不是我而是你。」
「娘娘是晴兒的再生父母,跟在娘娘身邊是晴兒一輩子的福氣。」
「行了,你先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使不得,使不得啊娘娘。」晴兒想起身阻攔袁秀天,哪里有主子給下人倒水的道理。
袁秀天只朝著桌邊走去,背對晴兒說一句︰「再廢話就回你屋子躺上三天不準下床,本宮用不著不識輕重的人來伺候。」
晴兒無奈,嘴唇翹的半天高,她永遠都說不贏娘娘的刀子嘴,明明就是為她好還故意把關心的話說這麼重,娘娘啊……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坐回榻上等著袁秀天倒水的晴兒看著桌邊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頎長潔白的脖頸,單薄的肩膀,縴細的腰肢,掂著青花瓷的茶壺正在給她晴兒倒茶,不是給別人,而是給一個身為丫鬟的她。
听茶水從茶壺里涓涓流入茶杯的清脆聲,晴兒感覺每一個音節都敲擊在她的心尖上。
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有這樣的主子,一個外表冰冷手段果決卻獨獨對她全心全意好的主子,皇宮里誰能做到,天下誰能做到。
如今晴兒只覺得心里跟填了蜜一樣,那種充盈的感覺叫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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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煞若有所思的走在後宮的道上,他……居然吻了她,不可思議連他自己都是匪夷所思,只覺得看她眼中的自信就那麼的想擊潰,但沒有想到只是輕巧的踫觸,現在滿腦子漿糊的卻是……自己。
紅唇堪香,縈繞心頭,遠觀尚且能自持一旦靠的太近就能讓人失去心魂,她……帶勾人的毒啊……雲浩啊雲浩,遇見袁秀天你要自求多福咯。
「少爺……少爺!」由魏國將軍偽裝成書童的武書語跟在東方煞身邊,雖說是武將但他五官倒是生的細致,就是皮膚和東方煞一樣黝黑,而且手臂堪長肩寬背厚,看的出也是常年在外習慣用武器的人。
本來一直候在鳳院院外等候的武書語,看著東方煞從院子里出來就趕緊跟了上去,可叫了半天也見著東方煞沒有反應,想平時在外又野性慣了,索性追到東方煞身邊對著他耳旁大聲的吼叫。
「書語……我能听見。」東方煞停住腳步好脾氣的翻白眼,他這主子當的可真是失敗,連當臣子的都敢對著自己大吼大叫了。
「少爺你受族帝所托去試探,怎麼試探回來跟中邪了一樣?」武書語對少爺這種兀自進封國皇後的院子一直表示很不贊同。
「我這是中邪嗎?我這是在思考!」
「少爺,你思考什麼時候變的跟丟了魂一樣,少爺你思考什麼呢都思考怵了?」
東方煞突地的停了腳步盯著比自己稍稍矮一些的武書語看,看的他只覺不好想撒腿就跑。
「本少爺在思考等一會是讓你蹲兩個時辰的馬步,還是打四個時辰的木樁」
「啊?!皇……皇。」
東方煞直接給了武書語一腳,踢的他一拐差點滾到地上。
「皇什麼皇,滾去蹲了馬步再打木樁。」在別國皇宮說話還這麼嘴上沒門……跟了自己走南闖北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做事總是粗心大意看今天罰不死他!
嗷~!武書語看著東方煞離開的背影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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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fanzhenbin的花和鑽石。
今天子彈工作的事太多,所以更的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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