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帝,寡人若要裝正人君子……還用不著在你的面前裝,既然你一定要做順水人情,那從今天起就不要動她。」東方煞的謙讓是因為他把高雲浩當朋友,但一再的謙讓不代表怯弱。
他是在意袁秀天,再見面看著她瘦弱的身體從馬車中走出,只覺得心尖都在疼,這種從來沒有的感覺讓他不知所措。
抱著她的時候疼又被悸動代替,就想那麼抱著永遠不撒手。
看著她在橋上冰冷的轉身走開,他慌了,覺得幫雲浩這樣對待一個瘦的顯孱弱的女子是多麼的可惡。
父皇說過棋品看人品,袁秀天如此睿智,不擇手段在她的面前只會越顯卑劣,所以他決定不再管雲浩的事情也不再管袁秀天的作為。
可事與願違,這個女人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影響著他的情緒。
離開魏國的日子東方煞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他一直認為他可以用最理智的眼光和最仁慈的態度看待世間萬物,但不想動心真的是無法控制,對高雲浩如此對他何嘗又不是如此了。
高雲浩被東方煞一身冰冷震懾住了心神,因為這樣表情他從來沒有在東方煞的臉上看見過,好像他是從修羅地獄爬上來的死神壓迫的他喘不上氣來。
「我家主子要什麼樣的女人還用得著別人來送?族帝……您到底是來看望我家主子的……還是覺得我家主子病的不夠,雪上加霜來了啊!」
武書語在門口正大光明的偷听,偷听的一把怒火從心間竄了起來,終于一腳踢開門跳進屋子里,陰不陰陽不陽的說了一句,鋼刀在腰間,手在鋼刀把柄上五指骨節生生的泛白,一身毫無掩飾的殺氣飄蕩在本來就已經劍拔弩張的空氣中。
般般都是皇上……他一個小國皇帝還跟封國的君王大吼大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吧。
「書語,你跟族帝怎麼說話的,是欠收拾了嗎?」若是帝那就皆是帝,東方煞不再稱呼高雲浩的名。
武書語是東方煞的將,相處多年他能感覺到那股不同尋常的殺戮,所以直接狠戾的將人喝止住,免得他這個脾氣不太好的將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怎麼說話,我……出去了。」武書語本來還咆哮著,卻掃一眼東方煞能看出自己的帝已經動怒了,頓時不敢再多說。
想他一個大將軍,生生看著自己的國君跑封國來裝瘋賣傻的幫著演戲,幫著平內亂,還要幫著擺平別國皇帝的狗屁倒灶女人家的爭風吃醋,最後還要被封國皇帝倒打一耙,這些也就不說了。
最可惡的是還在袁秀天那落不下個好,武書語能看出來自己的主子對袁秀天別樣的感情,被喜歡的人防備和討厭還有比這更悲劇的事情嗎?
天底下有這種事沒有?以前他武書語肯定是認為沒有的,現在……也就封國的族帝能做出來,他魏國又不是欠封國的,憑什麼啊!
他們魏國的皇帝是宅心仁厚,可不是軟弱可欺。高雲浩這種人……也就是小時了了大時未必的角兒。
若不是公子一再告誡他,天下四國,為使萬物制衡,要不就必須保其余三國鼎立讓他們相互制約,要不就是一舉收服一個都不留。
兩者之間只能選擇一種,前者費心思且容易養虎為患,後者雖永絕後患但沾殺戮,如果依照他曾經的性子早就一刀砍了這封國的皇上一了百了,哪里還由得他一再的侮辱自己的主子。
公子是個好皇上,不想用魏國的國力一舉壓制三國將它們都收入魏國囊中,一直也勸說太上皇……戰亂只會生靈涂炭,再加上這封國的帝是公子從小的朋友,所以收服三國的想法在魏國從來都是被否決的。
可有些人就是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他還能持己見而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世間有這種朋友嗎?受人恩惠不感激便罷了還處處刁難,真是混賬。
東方煞訓斥武書語的話听在高雲浩的耳朵里就變了味道,只覺得這話是指桑罵槐對自己的呵斥,頓時臉色陰霾難看連對東方煞僅有的愧疚也煙消雲散。
兄弟的情誼抵不住一次認知上的爭執,終于該分道揚鑣了,東方煞看高雲浩的臉色就知道他又多想,只覺得身心疲憊說道︰「雲浩,你回去吧,我走是勢必的,至于你的事,既然答應了我就一定會履行承諾,這一點你應該了解我,所以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話已至此高雲浩也明白多說不宜,終于起身離開,探病變成了爭執這是誰都沒有料到的……東方煞沒料到,高雲浩沒料到,袁秀天也沒有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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