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輕展軒示意馬車夫下得車來,然後他飛身一躍就穩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再翻兩座山就到了,那時候估計這蠢女人還未醒過來吧。
那麼多的藥粉居然被她全吃了進去,最快也得明天才能醒來了,看來今晚的好戲沒了,揮揮鞭子,馬蹄飛起,他不信會有人這麼快的追上來,即使有人追了來,也沒人能過得了他這一關。
馬車里,女人的囈語漸漸消失了,想想她剛剛居然該死的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就恨不得一手掐死她,再把那個男人也挑了,可是……
迎著風,隱忍著自己的心緒,那女人柔弱的一張小臉倔強的落在花間草間樹叢間,不管怎麼樣,這一生,他都要禁錮她的一切,她休想從他身邊逃開,她是他的奴兒,就是一輩子的他的女人。
又一個山頭經過,一切進行的這般的順利,其實多少都要感謝寧風,居然選了距離無相國最近的鳳城定居,他以為他安靜的躲著,自己就找不到他了嗎?
這天下有多少他輕展軒的眼線呀,區區一個寧家,眨眼就已在他的掌握之中,苦等了兩年,六百多個日日夜夜,昨日,終于讓白寧兩家首次嘗到了失去親人的痛苦。
身後僕叢們的腳步越來越快了,越是快要到了,那動力便越發的足,絲毫也不因為長途跋涉而慢了分毫。
馬車在迅速的出離西越國的邊界,無相國的大片江山就在眼前,鮮花綠草,似乎在歡迎輕展軒的歸來,就在那山中,一座隱蔽的城堡隨著四匹寶馬的飛快躍動而現在眼前。
到了,門口所有的僕從整整齊齊的迎接著他,沒有理會,他是這里的王,他的一個眼神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抱起那馬車里沉睡的女人,輕展軒踏進了這屬于自己的領地。
熟睡中的如沁,卻不知道她終于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