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一曲終了,如沁縴縴玉手輕揚,再慢慢的奏響了那最後的一個尾音。
結束了,卻是淚流滿面,原來曲子才更能打動人,甚至也打動了她自己。
「姑娘,你怎麼哭了?」歐陽永君悄然而立在琴前,看著那梨花帶雨的容顏,他說不出的憐惜了。
如沁一怔,頓時收住了淚水,只起身向後一退,想要與歐陽永君保持更遠的距離,可是該死的,她甚至忘記了她腳踝處的傷,就這麼一退,此時已是痛徹心扉了。
頹然而坐在地板上,歐陽永君立刻就跟了上來,那身形如同鬼魅般的快,絲毫也不差于輕展軒,「姑娘,是我嚇到你了嗎?」
如沁抬首迎視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你是誰?」輕輕一瞥中,她直覺這是一個可以信賴的男人。
「我是……」歐陽永君徹底的被打敗了,這飛軒堡里還真難找出不認識他的人,難道她是新來的,「你來了多久了?」
「五天。」
「怪不得我從前從未見過你呢,來,快起來。」
歐陽永君拉著她的手,只想拉她起來,地上太涼,女人坐久了總歸是不好的。
額前沁著冷汗,剛剛那一退已觸到了那被錯了位的腳踝,只疼得如沁牙齒打戰。
「姑娘,你怎麼了?」歐陽永君這才發現如沁的不對勁,那一頭汗濕讓他向下望去,才發現如沁腳踝上的紅腫一片,「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崴到了兩只腳,來,我送你去床上,再幫你醫好了。」柔柔的磁性嗓音透著淡淡的優雅,沒得半分的曖昧之感,歐陽永君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她。
如沁看著歐陽永君,似乎他對自己並無惡意,而更加重要的是他居然可以隨意的出入這房間,那麼他的身份一定是尊貴的了。
可是這樣的被他唐突了,于理還是不合的,「不必了,我自會料理,公子請離開吧。」男女授受不親,她真的不想再惹火燒身。
歐陽永君那一向自負的權威被挑戰了,他突然很不甘心,管她是誰,這一刻她挑戰了他所有的征服欲,那麼他就偏不如她的願,輕輕一攬如沁的腰身,幾步間,轉眼如沁已被他氣惱的放到了床帳之中,大手掀開了白色褻褲的褲管,指月復正欲貼上那腫成饅頭樣的腳踝時,門口「咳……咳……咳……」的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