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昌北候,有其父必有其女啊,他的死期就要到了,沒有想到,她女兒的死期也要到了。
「既如此,那麼郡主的琴棋書畫一定很好吧?」緋玉向來胸無點墨的,說不來什麼漂亮的話。
「那是自然。」北堂漣漪揚了揚眉,驕傲的跟孔雀一般。
「那既然如此,就請大家做個見證,本宮想跟郡主比一下琴棋書畫,若是輸的那一方,就當眾掌自己十個巴掌,並且給對方二十萬兩黃金。」緋玉說完,望著北堂漣漪。「郡主以為如何?」
北堂漣漪此刻倒是有些怕了,十個巴掌顏面無存,二十萬兩黃金……對于他們家而言倒是不算什麼,但若是讓爹爹知道了,怕是……
但是這事情又是她挑起的,若是此刻不答應,不是等于認輸了?
「本宮自小跟著嬤嬤長大,郡主家的師傅們,莫不是連本宮的嬤嬤都比不過?」緋玉又放下一句話。
那北堂漣漪才抬起頭。「本郡主還怕你不成。」那副氣勢,好像她才是公主,緋玉不過是一個賤民一般。
「那麼請。」
緋玉和北堂漣漪第一場比的是詩詞。
緋玉和北堂漣漪各做一首詩。
作詩雖然難,但是背詩容易啊。
緋玉嘩啦啦的在紙上落下字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這首詞,是當時她花了好長時間才記下的,至于為什麼記得,自然是為了親近美男。
有時候,她似乎不是為了得到某個美男,而是享受那追求的過程。
緋玉的字一落,再也沒有人願意去看北堂漣漪的了。
這個時候納蘭容若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人生若只如初見……」眾人細細的品著這詞,眼里滿是驚艷,望著緋玉的眼多了一絲敬佩,不再是之前男子對女子的那般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