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玉就這樣抱著一個十分扭曲的心靈,跟著東稜上路了,去他的什麼東稜教。
緋玉十分的鄙視啊,這東稜也太沒有文化了吧,取個名字取得那麼庸俗,人家斧頭幫,拳頭幫,刀光劍影幫,這些名字雖然沒有什麼美感,但是好歹能體現精華。
而東稜的……東稜教,實在讓她十分郁悶。
坐在馬車里十幾天,緋玉的早就被磨破了皮,她想了一個法子,將自己的朝上躺著,後果可想而知,她的胸部又遭殃了。
終于,緋玉忍受不住了。
「我說公子,外面風光那麼好,咱們為什麼要坐在馬車里呢?」緋玉疼的直哆嗦,卻還是擠出掐媚的笑容來。
「我覺得馬車里很好。」東稜明明知道緋玉渾身上下都是傷,卻沒有吩咐馬車慢一點,其實只要他找來軟墊給她,她也不用那麼可憐的。
只是他不會,誰讓緋玉之前竟然忤逆自己,不給她點下馬威,她的眼里,能有他這個主子嗎?
在緋玉的淚眼婆娑中,他們總算到了。
緋玉走下馬車的時候,雙腿都站不穩了,等她看清楚那東稜教的時候,更是火冒三丈。
「這,這是什麼?」這里不正是她之前居住的離城,而面前,正是畫舫。
「哦,這個啊,這個是船啊。」東稜看到緋玉那副模樣,笑的十分開心。「你不認識嗎?」
她認識,她認識個毛啊!
草泥馬,從上官山莊到離城,就算是坐馬車,也用不上一天的時間,他們走了足足二十幾天,她能不生氣嗎?這不是明擺著逗她玩,那她消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
「公子,小的看出來了,那確實是一條船,小的伺候公子上船吧。」
……她忍了。
實在是因為,此刻的自己身無長物,又流落到了離城,若是被北堂曜離抓到了,應該比現在慘上幾百倍,她至今都不敢忘記北堂曜離的那些刑拘。
緋玉一拐一拐的爬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