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玉不耐煩的望著那些大漢。「你們還不快點。」
那些大漢剛想要進一步,就覺得身上一痛,然後失去了只覺。
血染紅了大床,緋玉不驚不慌的站在那里,望著那漸漸失去呼吸的大漢,和已經清醒的東稜。
東稜的眼里,那燃氣的怒火,似乎可以將人活活燒死。
緋玉輕笑著,很明顯,對于東稜的怒火,她一點都不在意。
如果一個人將另一個人當著了路人甲,那麼……別人的情緒自然和她沒有絲毫的關系。
「緋玉,你……當真如此惡毒。」
「是,又如何?」緋玉望著東稜,心像被什麼東西一點點的割著,在山洞里,在府里,東稜的深情,東稜的許諾……
全部都是假的!!!
東稜對自己好的時候,自己都是柔弱的,相比,只是白芷的一個替身吧。
「我今天就殺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東稜身體一閃,已經來到緋玉的身前,手掌狠狠的掐住了緋玉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緋玉的脖子就會斷掉。
但是東稜的手,卻有些微微顫抖了。
真的要殺了緋玉嗎?
那麼從今以後,誰陪他斗嘴?誰陪他說話?誰逗他開心?
「東稜,你怎麼不用力?你不是很想我死嗎?只要一用力,我的脖子就會斷了,你扭斷我手臂的時候不是眼楮都沒有眨嗎……」
緋玉,很顯然是想死的。
她累了……真的累了,渡不過自己的劫。
「公子東稜,你劫持公主,現在還想殺人滅口,這個罪名,你擔當的起嗎?你們東稜教幾百人,又擔當的起嗎?」
就在緋玉的臉已經紫到不能再紫了,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北堂曜離的聲音傳了進來。
北堂曜離一襲黑衣,像是豹子一般勇猛驕傲。
緋玉望著北堂曜離,眼楮一紅,哇的哭了出來。
「北堂曜離……你怎麼才來,我都要死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以為……我是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