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緋玉听到北堂曜離這樣說,幾乎是嚎叫出口的,顯然這個要求對她而言十分痛苦。
「哥哥,能不能換一個啊?」
她才和淺熙近親了那麼一回,若是以後都見不到淺熙了,豈不是比死還要難受。
嗚嗚,她不要那麼悲劇啊!
「不能。」北堂曜離斬釘截鐵的拒絕,沒有絲毫的猶豫。
緋玉跟焉了的茄子一樣,慢悠悠的說道︰「本來國師還讓我幫他洗一下澡的,我想著搬不動,就打點水給他擦擦……看來,以後還是交給你們了,唉。也不知道換了你們,他還會不會醒過來。」
說完,好像一副十分苦惱的模樣。
北堂曜離身體一震,人已經來到緋玉的面前,抓緊她的肩膀。
「你再說一遍。」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經昏迷了一個多月的國師,竟然……在緋玉一來就醒了過來,這到底是和緋玉有淵源,還是因為其他?
「啊?」緋玉故作驚訝的眨了眨眼楮,望著北堂曜離笑。「哥哥你說什麼?哪個再說一遍?我說了好多話呢。」
「國師醒了?」北堂曜離見緋玉這幅模樣,顯然還在跟自己斗氣,于是聲音軟了一些。
「是啊是啊,不醒我哪里敢給他擦身子呢?」
緋玉說著,手指指了一下那放在床邊的水盆。
「喏,那就是證據,你們肯定以為我對國師大人怎麼樣了,其實是國師大人讓我這樣做的,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褻瀆國師大人,你們說是吧?」
緋玉說謊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至于現在她都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的。
她露出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來,讓昨晚親眼目睹緋玉‘侵犯’國師大人的侍童都開始懷疑,昨夜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才覺得……覺得,公主殿下是在欺辱國師。
「既然如此……你便繼續守著國師,不過……不許上床。」
「晚上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