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緋玉不理會北堂曜離的嘲諷,坐到了他的面前。「我也是個女人。」
「你就那麼想要爬上我的床?」
北堂曜離猛的將緋玉拉到自己身邊,手指重重的捏緊緋玉的下巴。
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手中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肌膚如玉。
「隨你怎麼想。」緋玉笑著湊上去,將北堂曜離壓在身下。
所有的**一觸即發。
凌亂的衣衫,粗喘的氣息,曖昧的申吟。
北堂曜離翻身將緋玉壓在身下,手掌急不可耐的去模緋玉的身上。
緋玉嬌喘著迎合他的**,將自己更好的送上去。
這一刻,沒有其他,只有彼此。
「痛——」緋玉猛的推開北堂曜離,模著肩膀上那牙齒印,一臉吃痛的望著北堂曜離,似乎不敢相信這個家伙竟然突然咬自己。
「這些吻痕是誰留下的?」北堂曜離發覺緋玉身上有吻痕,看那模樣不過才幾天的時間而已,這個女人,竟然……
竟然如何?
給他戴綠帽子嗎?
她又不是他的女人。
是他自己要將她壓在身下,是他……想要她的。
他完全可以將她轟走,隨便找個人來解除那**,可是自從認識緋玉之後,他對其他人就沒有了興趣,面前的女人,是他有史以來唯一的特例。
「你很在意?」緋玉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北堂曜離的身上。
北堂曜離抱著她,將她貼近自己。
「答應我,不許再跟他來往,不管是誰。」北堂曜離心里覺得那個人是國師淺熙,卻又不敢相信。
但是整個皇宮里,和她最親密的男人,除了國師淺熙有那個能耐和機會,其他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如果……不答應呢?」緋玉握緊北堂曜離的**對準自己,慢慢的坐了下去。
「唔……」
「唔——」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那就死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