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柳媽媽尾隨著一幫官兵走了進來,看到程凡,悻悻的笑道,「程公子,不好意思打擾了。」
「程公子,黎州府的一件重要東西失竊了,我等看到竊賊跑到了這里,不知您可見到可疑之人?」為首的官兵恭敬客氣的問道。
與黑衣人貼身的躺在床榻上,被抵著匕首的陶小七不敢吱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與姓程的可是非親非故,還不客氣的糾纏了一回,他可犯不著為了自己的小命說謊得罪官府,這個黑衣人可是挾持錯人了。只求他可千萬不要一怒之下真殺了自己了。
「我沒見到什麼人。讓各位失望了。」程凡微微一笑,隨意的說道。
呃?陶小七豎起耳朵,生怕自己听錯了。
官兵狐疑的瞄向掩落的紗帳。柳媽媽也有些好奇的伸長脖子想要瞅到些什麼。
「怎麼?各位也對寒王送給我的禮物感興趣,難不成想一睹活生生的圖?」程凡不溫不火的說著,曖昧的瞧著光線不明,伴著微風撩動人心的紗帳。
床榻上,黑衣人的匕首朝陶小七逼的更近,使了一個眼色。陶小七心知肚明,極不情願的的順著程凡的話大聲嚷道,「你這個瘋子,誰要給他們看?」
柳媽媽有些為難的媚笑道,「各位官爺,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程公子了吧?」
「打擾了,職責在身,請程公子不要見怪。」為首的官兵拱手賠禮道,他認得程凡,知道他與寒王的關系非同小可,所以不敢隨便得罪。
于是,呼啦啦的聲響後,屋內又安靜了下來。
黑衣人挾持著陶小七跳下了床,驀地一松手,將陶小七朝程凡甩去,一個鯉魚打挺,人已竄出窗外。
「喂——」陶小七急切的追到窗前,此時她可是寧可被來歷不明的黑衣人劫走,也不要留在風月閣與這個婬棍糾纏。
陶小七剛想跨窗跳樓,身子已被程凡揪住,「為了輕松些,還是使點手段的好。」
眼瞅著程凡詭異的一笑,還沒顧得細想他話中的含義,陶小七的眼皮就睜不開了。
恍如一覺的睡到天亮,陶小七緩緩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看著空無一人的陌生環境,昨晚的情形霎間展現在腦中。
陶小七騰的坐起,被子滑落,剩下的就是衣衫不整的自己,還有床榻上片片顯眼的血跡。
「啊!」陶小七雙手緊捂住了張開的嘴巴,漸漸的渾身不由得顫抖,目光迷茫。
「何公子,你不能進去!」屋外,響起柳媽媽刺耳的尖叫聲,在極力的勸阻著。
何簫一把推開柳媽媽,加快腳步朝這間房沖來,他已經打問清楚,陶小七昨晚就是被帶到了這個房間。天哪!被困在這里一晚上,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砰——推開門,何簫一眼就看到了茫然呆痴的陶小七,雙眼微暗,不由分說上前將她緊攬在懷中,「小七!」
「這——這——」柳媽媽一目了然,連忙解釋,「這可不關風月閣的事,那都是寒王安排的。」
柳媽媽確實對何簫忌畏幾分,他可是黎州出名的浪子無賴,若是被他那幫人死纏上,她的生意就沒法安生的做了,雖然經過州府衙門可以處理,可畢竟耗時耗力的活兒,還是能免就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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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