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沫衫縴細火辣的嬌軀躺在夜斯隱的黑色大床上顯得格外的嬌小,諾大的房間陰森而奢華,銀色月光將這幽暗的房間鍍上一層銀色的紗衣。
她好心情的將報復賤男的行動提前,心里對夜斯隱有了一丁點感激,要不是夜斯隱留下那個森,她也不可能順利的將報復進行到底,所以她決定今晚要‘好好獎勵’夜斯隱!
可是……
夜斯隱這家伙竟然又給她玩失蹤搞神秘!大半夜竟然不在房間,她抱著順藤模瓜的僥幸心理賴上了他的床,等著等著,睡意襲來,不知不覺間她吐出均勻淺淺的鼾聲。
忽地房間里空間一陣詭異的扭曲,一道挺拔優雅的身影逐漸浮現,璀璨如紅寶石的眸子魅惑而深邃,仿佛承載了萬事輪回的神秘與滄桑,白玉般的高挺鼻梁下微薄性感的殷紅雙唇勾著邪魅而冷冽的弧度,下唇兩邊兩顆尖尖的散發著犀利幽光的利牙將那紅唇映襯的更加妖異!
夜斯隱浮在空中的身體緩緩落下,一陣細風吹來他緊裹身軀的黑色長袍瞬間落下,那宛如白玉般的皮膚散發著誘人而冷硬的氣息,修長勻稱的體魄完美如上帝杰作,左胸口上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圖騰神秘而詭異。
他的碎發隨著細風的吹起而擺動,蕩漾著層層迷離月色,陶醉了這夜,也染黑了這空間!
夜斯隱健碩又充滿狂野的身體將大床壓得塌陷了深深一塊,他修長手臂一撈,雲沫衫的身體自然的滑入他冰冷卻寬厚的胸膛,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柔的摩挲著她柔女敕的臉頰,一點一點……緩緩的……向下……
「唔……」睡夢中的沫衫嚶嚀一聲,如畫黛眉輕蹙,小手輕輕揮舞,想要將臉上的‘不明物體’揮走。
夜斯隱血紅的眸子緊盯著她的脖子,張開殷紅唇瓣犀利的獠牙猙獰的散發著嗜血的狂躁,在幽深的夜里危險而又跋扈的彰顯本性!
慢慢的靠近她細女敕白女敕的脖子,尖尖的牙尖卻停在她的脖子上,久久不曾落下,而那細女敕的脖子也仿佛輕輕一戳就會被折斷!
「衫衫……杉杉……」他英俊的臉旁浮現出猙獰的黑色紋路,雙眼充滿掙扎與痛苦,口吻凌亂,叫的不知是他的名……又或是她的名!
在看見她嘴角邊的那顆小黑痣時,夜斯隱全身一個激靈,血紅的眼中有一絲柔軟閃過。
驟然間,他的的腦海里又出現了森摟著她腰肢的畫面,一種令他血液狂躁的悸動布滿全身,這種悸動將他的耐心磨盡,他不想在放縱這個小女人了,只要吸了她的血,完成初擁,那麼她就永生不會背叛他,不會離棄他!
可是,當她就在面前的時候,他卻驚訝地發現,他竟然下不了手!不是不敢,而是……擔憂!
當他將她變成了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時,她會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麼?他突然想很擔憂,很糾結,胸口有種發堵的感覺,他不想看見她用那種目光凝視自己!
在這種情緒下,夜斯隱狼狽的掩蓋了一種越演越烈的想法,他……舍不得?為什麼舍不得?就因為她長得幾乎和他一模一樣?
對!一定是這樣的!因為她長得太像他!他在心里大聲地告訴自己!
「雲沫衫,你該慶幸你有一張足夠你在我面前放肆的臉……」夜斯隱犀利的獠牙瞬間消失,大手摩挲著她的脖子,豁然眼中有懊惱一閃而逝,發泄似的狠狠的咬住她的脖子,瘋狂的吸允!
該死的!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猶豫不決!都怪這個壞女人!
「唔!痛!」睡意朦朦中雲沫衫痛呼出聲,不悅的蹙眉睜眼,卻發現眼前模糊一片,只覺得有人正在啃噬著自己的脖子,這場景……和那天的那場春夢一模一樣!
她細長的眸子驟然睜大,想要將那人的腦袋抬起來,卻被那人蠻橫的抓住雙手,緊接著她微微開闔的唇瓣就被一雙異常冰冷又野蠻霸道的唇瓣覆蓋!
夜斯隱幾近蠻橫的啃噬著她柔女敕甜美的唇瓣,心中窩火的他還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如此困擾,理智在這曖昧的黑夜中選擇了退離,激情霸佔了大腦,唯有這樣狂野的索取才能‘報復’這個壞女人!
是他的味道!不過怎麼變成他誘惑她了呢?雲沫衫眨眨眼楮,心里驟然鍍上一層甜絲絲的感覺,他不是對她沒感覺的!可是他怎麼這麼野蠻?她唔唔的抗議著,他卻不予理會,也不進攻,只在外圍徘徊,完全沒有技術可言。
該不會……這男人真的是個處男吧?這個不會是初吻吧?她腦子里無限YY!
夜斯隱‘看見’她腦海里的畫面和思想,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這女人就不能正常點嗎?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睡覺!」夜斯隱沒好氣的低吼一聲,停止了所有的掠奪,惡狠狠的將她抱進懷抱,白玉般的俊臉上終于浮現出……一抹暈紅!
他帶著魔力的話讓沫衫再次沉沉睡去,迷蒙間她似乎再次听見他幾不可聞的嘆息「你有一顆迷人的痣……」
兩人相擁著,一夜無話……
「啊!」第二天清晨,驚叫聲響起,雲沫衫披頭散發的滿地打轉,里外亂跑,可是都沒有找到夜斯隱的影子,她煩躁的揪著耳邊長發,懊惱的看著那張沒有絲毫‘混亂’痕跡的大床臉色鐵青!
「我……我到底怎麼啦?昨晚……不會又是一個春夢吧?他就算再秀色可餐,我也不會這麼……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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