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還會跳舞?別丟人了!」走過黧純然身邊時,黧渃曦清晰的听到黧純然那諷刺的聲音。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跳舞?女人,姐姐是深藏不露的,哪像你,一開始就把自己月兌光了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誰還會對你提起來興趣?
黧渃曦同樣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壓根就不把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放在眼里。
「黧渃曦叩見皇上。」行禮之際,黧渃曦狠狠的瞪了一眼蕭亦邪,恨不得把他給剝光了XX一百遍啊一百遍。
蕭亦邪無賴的聳聳肩,完全不把她的威脅當成一回事。
蕭君復將兩人之間互動收入眼底,微微皺眉,
「皇上,跳舞需要歌曲,所以黧渃曦想讓姐姐給我伴奏,不知皇上可否應準?」黧渃曦嘴角扯出一抹壞笑,響亮的聲音從鮮艷的小嘴里傳出。
哼,不是一向看不起別人嗎,那今天就讓你給我伴奏。
黧純然一听這話,臉都氣綠了,可又不能在眾人面前表現出她的不滿和憤怒來,臉上掛著勉強維持的得體笑容。
桌下的雙手早已死死的攥緊,她這麼低賤的身份竟然讓她給她伴奏?!她配嗎?黧純然緊張的看著台上那個金口一開,她就必須給她伴奏的男人。
希望他可以不應準,抱著唯一的希望,救命稻草般,黧純然目光幽柔的看著蕭君復,可下一秒蕭君復的話便把她打入了地獄。
「準了。」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蕭君復說的極其輕松,但黧純然卻感覺像一塊千斤的大石,猛然壓到了胸口,喘息不過來。
「謝皇上,那曦兒就勞煩姐姐了…」黧渃曦得意的朝著黧純然看去,狡黠的笑容在嘴邊綻放,像一只偷了腥的貓兒。
「妹妹說的哪兒的話,姐姐給妹妹伴奏是應該的啊,就看妹妹要跳什麼舞蹈了。」黧純然隱忍下心中的情緒,再次拿著琴站起身想走上台。
「姐姐不必上台了,因為曦兒怕跳舞的幅度太大,傷了姐姐就不好了。而且讓姐姐給曦兒伴奏,曦兒已經很感動了,不用勞煩姐姐再費神的上台來,就在座位上即可。」黧渃曦看著她瞪大的雙眼,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給大卸八塊,黧渃曦反而更加快活。
「好…好。」黧純然幾乎是咬著牙把這兩個字從嘴里說出來,將琴放到面前的桌上,自己也一肚子火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