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蘇柒的自制力再強,也經不起布丁這般的狂風暴雨,似乎連最後一點神智都已經消失殆盡,只是任著布丁握著自己的手在那滾燙的堅-挺之上機械的滑動不停,而身子卻早已在男人健美偉岸的身軀下軟成了一潭春水,無力而嬌媚。肋
那張紅唇早已被布丁吮-吸的紅腫不堪,染著點點光斑般的晶瑩,色澤如同沾著露水的薔薇,幾分嬌艷,幾分嫵媚。
手下的節奏越發快了,布丁的喘息聲也如同蒙著一層霧氣般朦朧,帶著幾抹沙啞的性感意味。
輕聲的在蘇柒的耳邊一遍遍的念著「老婆」,帶著溫潤的囁嚅音,舌尖似乎將女人的耳垂都染成了粉紅色,惹得蘇柒的身體跟著輕輕顫動不停,如同電流過境。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隨著布丁的一聲悶哼,蘇柒只覺得手臂都已經麻木僵硬,一股熱流突然涌出,漫過自己的手背,染濕自己的手心。粘滑的質感幾乎讓蘇柒全身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看來,理論與實踐經驗貌似還是差著很遠的一段距離。
「老婆——」
伴隨著布丁最後一聲低呼,男人已經驟然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蘇柒的身上,那沁滿汗水的臉頰早已埋在了女人馨香的脖頸,重重的喘著粗氣。
紫眸微閉,一臉饜足的神情讓整個面部輪廓變得少了些凌厲,多了些柔和,只是,那嶙峋的鼻梁依舊讓布丁的俊臉看起來深邃堅毅。鑊
蘇柒本來想趕緊起來洗手,可是,無奈布丁好像知道她要做什麼似的,只是狠狠的壓著自己沒法動彈,而有力的大掌依舊覆在蘇柒的手背之上,沒有松開絲毫力氣。
即使這樣,那手中的火熱仿佛也沒有減少絲毫溫度,而且貌似尺寸也依舊腫脹著。
對此,蘇柒有些疑惑不解,但也不過是在心里琢磨一下而已。現在的女人光顧著心中月復誹不停。
縱然是腦子都壞掉的男人,竟然還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男人,真的和禽-獸無異!
他還好意思趴在自己身上!他可是爽了,把她可是累到手抽筋好不好?
蘇柒一面氣哼哼的琢磨,一面嘴角抽搐不停,只是,臉上的紅暈卻是沒有消減絲毫,依舊如同覆蓋了一層霧蒙蒙的粉紅氤氳,讓整個人看起來嬌小而動人。完全沒有往日的囂張氣場,倒好像個小家碧玉的姑娘似的沒了一絲力氣。
對此,蘇柒只覺無顏面對如今的自己,怎麼跟個犯著花痴的十五歲少女似的,她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殺手七好不好!
最可氣的是,她現在就算是想動都沒有力氣,只覺得渾身上下又軟又麻,連動動手指都覺消耗體力,更何況指尖處還是一片濡濕的粘膩,好像把她的手心活生生的與小布丁粘在了一起。
想到這里,蘇柒頓時淚牛滿面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維持著如此曖昧的姿勢誰也沒有動彈,貌似時間之充裕都可以允許蘇柒再睡一覺了,只是,一個這麼重量級的龐然大物壓在自己身上,她倒是真的沒有水平睡個回籠覺的。
不知過了多久,布丁才慢慢的動了動身體,臉上仍舊掛著還未退去的迷離,只是,嘴角的笑意卻是越發清艷了,最令蘇柒捂臉的還是,她怎麼總覺得布丁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得意,亦或,戲謔之情?
好吧,是她多想了,一定是這樣的!
蘇柒安慰自己。一時卻是無措,竟然有些羞澀的閉上了眼楮,只是不好意思看布丁那漾著饜足的笑意。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讓自己的臉皮都變薄了?
還真是沒出息!
「老婆,好舒服——」
布丁懶洋洋的說,好像在說今天的飯菜真好吃一般的表情,只是,听在蘇柒的耳朵里,只有中上吊自殺的沖動。
他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和自己討論這樣的話題哇?她純潔的小白布丁哪里去了哇!
捂臉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蘇柒的手上還粘著某人禽-獸後的痕跡。
好吧,這絕對是蘇柒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她當時難不成是精蟲沖腦了才會熱心腸的想要幫布丁解決「燃眉之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
蘇柒不知是不是惱羞成怒,總之是憤恨的瞪起眼楮故作強悍的吼叫道,卻是毫無底氣。她一想到自己剛才和這個一臉若無其事的男人做了什麼,就是完全沒了氣勢,只覺得有一種被布丁欺壓在了身下的感覺,很是不爽,卻又沒有理由撒泄心中的別扭之情。
畢竟,如果仔細追究起來,是她主動的說——
「老婆,我還想要——」
布丁的一句話差點讓蘇柒當場內傷,她甚至覺得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那雙罕見的紫眸中正閃動著耀眼的青綠。
好吧,一定是她眼花了!
「滾一邊去!你是還想要死是不是?」
說著,女人已經作勢要將男人踢到床下去,怎奈對方卻穩如泰山的黏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沒有動彈絲毫,于是,剛才蘇柒的一個舉動與其說是惱羞成怒,倒不如說成打情罵俏更生動形象些。
蘇柒的小宇宙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只是,現在的她好像不管怎麼樣假裝凶神惡煞都沒有辦法讓自己覺得多出一些底氣。而布丁好像也根本不怕自己了。
嗚嗚嗚,這是腫麼了?
蘇柒越發覺得自己的氣場消失,個頭變低。
這絕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的一世英名、一身清白哇!
「老婆!你真好!」
說著,男人已經再次俯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蘇柒一個香吻,不過是「純潔」的印在了臉頰而已。
隨即,布丁很是迅速的起了身,放開了蘇柒,好像一只偷了腥兒的狐狸,從床上爬起的同時,還不忘很是體貼的想要拉蘇柒一起,只是,此時女人才恍然發現貌似兩個人早就已經算是坦誠相見了。
睡衣被凌亂的壓在了身子下面,皺皺巴巴的樣子好像控訴著兩人剛才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