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戰戰兢兢的把手伸過去,放在了飛揚的鼻腔那。
有氣,看來還活著。
雲夢被子軒的舉動嚇到了。
哪有隨便把手放到人家鼻腔那試氣的,難道子軒這家伙昨晚太猛了,把人家給折磨死了。
雲夢想著,不禁吞了幾下口水。
「我說,子軒,你們奮戰了一夜啊?該不會是醉生夢死了吧?」
「哪里?他喝多了,你快去幫他弄點白開水來。」子軒不理會雲夢的盤問,只想著趕緊讓這家伙醒來。
雲夢小跑著出去弄來了一杯水,遞到子軒手上。
子軒低頭抱著陳飛揚,給他喂白開水。
可是,這家伙的嘴就跟鎖死了似的,怎麼也灌不進去。
子軒真想捏開他的嘴,可是她不能這麼粗魯的對待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啊。
有點太殘忍了。
「用嘴喂他啊。干都干過了,還怕再多親兩下啊。」雲夢譏誚的壞笑著。
這什麼餿主意啊,這,這子軒能做嗎?
初吻啊,子軒可不想就這麼沒了。
只見子軒突然一臉嬉笑,
「姐姐,你來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歡他嗎?我給你個機會。」雲夢一听,馬上跑過去在子軒臉上親了一下。
「真是我的好姐妹,這麼俊的一個極品,以為你要自己留著呢,真是夠義氣的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雲夢就搶過子軒手里的水杯,猛喝了兩口,撅起嘴巴就朝陳飛揚過來了。
就在雲夢嘴巴還有一厘米就要親上去的時候,陳飛揚突然睜開了眼,一把推開了雲夢的臉。
雲夢猛的被一推,口里的水全噴在了子軒的床上。
子軒翻了個白眼,無語。
「哎!我說陳飛揚,你怎麼詐尸啊?明明醒了還裝什麼裝?」雲夢氣的渾身痙攣,雙手插腰,跺著腳質問陳飛揚。
陳飛揚靠在子軒胸前,眨巴著他的大眼楮,一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陳飛揚的眼睫毛很長,觸的子軒胸前麻酥酥的。
子軒趕緊推開他,一把把他扔下去了。
「啊啊啊,好疼啊。」陳飛揚的頭正好砸在了床沿上。他用手捂著頭,半笑半哭狀的看著子軒。
「活該,我讓你詐尸,我讓你詐尸。」
子軒抱起枕頭就砸他,陳飛揚雙手交叉在頭頂,四處躲閃著,嘴里喊著救命,但心里卻美滋滋的。
雲夢也不忘記報仇,拿起東西就朝陳飛揚狂轟亂炸。
頓時,屋內一片狼藉。
其實屋內本來就一片狼藉。
昨晚,子軒買了好多零食,一邊看電視,一邊啃東啃西的,到最後,滿屋子垃圾——
許久,三個人都躺在了地上,
都目不轉楮的盯著白白的屋頂,似乎那里有帥哥和美女。
「唉,你怎麼進來的?」子軒疑惑的轉頭看向中間的陳飛揚。
「我走進來的啊,有些人不知干了什麼事,那麼興奮,竟然連門都忘記關了。」陳飛揚一臉栽贓陷害的樣子。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昨晚,子軒抱著一大堆吃的進了屋,然後順便用腳帶了帶門,難道當時沒帶上?
子軒為自己的粗心大意倒吸了一口冷氣。
「以後啊,你可要注意了,還好是我進來了,要是其他人進來了,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陳飛揚模了模子軒的頭發,意味深長的說道。
「真是個馬大哈,以後啊,可一定要注意了。」雲夢也關心的囑咐著。
子軒覺得好幸福,有這麼幾個知己,此生無憾了。
「對了,雲夢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子軒不解的坐起來,看著依舊躺著的雲夢。
「切,別提了,要多掃興有多掃興,那y的才戰斗了幾天就歇菜了。大小姐我欲求不滿,寂寞難耐,所以收拾東西回來了。」雲夢雲淡風輕的說著,好像自己是把那男人當垃圾一樣丟了似的。
「那就是你以後就留在這里了?」陳飛揚一臉玩味的瞪著雲夢。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明天我就釣到其他帥哥了,帥哥去哪我去哪,四海為家。」
這個女人,五天前還滿臉傷感的和子軒娓娓道別,害的子軒那根斷了的弦現在還在傷痛沉淪中。
這倒好,不到五天,她又打道回府了。
真是陰晴不定,難伺候啊。
「切,你個大女婬,這世界上的男人都被你糟蹋禍害了。你可別全佔了啊,記得給姐妹我留幾個啊。」子軒調侃著,這個時候也不忘揶揄一把雲夢。
「那是一定,放心吧,姐姐我肯定會留幾個優等品給你的。」雲夢慷慨激昂的承諾著,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