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那我們就瘋玩三天吧,怎麼樣,哥們好好陪陪你,就當是給你踐行了。」陳飛揚湊近那張讓他痴迷的臉,曖昧的說道。
「呵呵呵……」子軒推開陳飛揚湊過來的臉,「什麼踐行啊,好像我要上刑場了一樣的。別介,這樣搞的我心里酸酸的。結婚是好事,你們應該祝福我。知道嗎?祝福我。」
子軒歪歪扭扭的,打了一個酒嗝,滿嘴的酒氣。
其實踐行的應該是陳飛揚。
他父親一直催著他回國,要不是為了子軒,陳飛揚早就回日本了。
雲夢豪爽的端起一杯酒,「來,子軒,我敬你,祝你新婚快樂!」
「謝謝!就剩下三天了,我們好好瘋瘋。搞他個天翻地覆。」
「哦也。」三個人全部站起來,舉杯歡呼。
三天,就讓她好好沉醉吧。
只是,沒有戀愛的婚姻,到底是怎樣的呢?
雲夢心里暗暗思索著——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
下午的時候,雲夢借口說有帥哥暖床,扭走人了。
只剩下陳飛揚和子軒兩個人。
他們在以前去過的地方溜了個遍,最後去的地方是他們經常去的海邊。
還記得那年夏天,山下、木村和三浦來中國看望陳飛揚,為了盡地主之誼,子軒準備帶一群朋友和他們去海邊玩。
日本雖然也有海,但和中國的肯定不同。
其實,那個海邊陳飛揚經常去,因為子軒會經常去,子軒去那里是為了靜心,而陳飛揚去那里是為了尋找讓他靜心的子軒。
雖然去過很多次,但陳飛揚樂此不疲,一想到可以和子軒一起去,心里煞是興奮。
他們四個關系很鐵,好不容易聚一次,所以前一天晚上他們是四個人一起睡的。
陳飛揚一大早就上上下下準備著那天要用的東西,吵的山下、木村和三浦三個人怎麼也睡不著,再加上三浦那家伙感冒了,鼻子呼吸不暢,不時的打著噴嚏。
這打噴嚏也就算了,但是三浦一個噴嚏噴的山下和木村滿臉都是。
木村急了,「你他媽的打噴嚏不會捂著鼻子啊,下次打噴嚏吱一聲,別再噴的老子一臉了。」
三浦連連點頭。
可是,三浦的噴嚏似乎不想停止,連連打個不停,但三浦這次記住了,每次打噴嚏之前都會提前通知。但是噴嚏沫還是亂飛,濺的山下和木村一臉的鼻涕,唾沫。
山下和木村無奈之下,只能鑽進了被子里。
可是,哪想,剛等山下和木村睡意濃濃之時,一股臭味席面而來,原來是三浦這家伙放了個屁。
木村和山下怒了,一下子伸出頭來,惡狠狠的盯著三浦,「不是叫你事先通知的嗎?」
三浦壞壞一笑,「你們又沒說打屁也要事先通知的。」
山下和木村氣的呼哧呼哧的,一起沖上來懲罰三浦。
頓時,幾個人睡意全無——
來到海灘,大家都去換衣服了。
男人們很快就站在約定的地點等女人們。
當子軒和雲夢她們穿著泳衣走過來的時候,全場驚愕了。
平時覺得子軒很美,沒想到穿了泳衣的子軒更美。
豐滿的雙胸,細細的腰肢,修長的女敕腿,長長的黃卷發松亂的盤在頭後面,發髻上還擦著一朵太陽花,好不迷人。
三浦那家伙看到子軒連噴嚏也不打了,直接變成了打嗝。
陳飛揚走過去,在三浦背上拍了一巴掌,撫模了一下三浦的眼楮,「老兄,把眼子放回去,別在這異國丟人。」
「飛揚,我這模又模不到,看看不行啊?你就這麼小氣啊?」
三浦一臉無奈的白了陳飛揚一眼。
陳飛揚立馬捂住三浦的那張臭嘴,用眼神警告著三浦不要亂說話。
可憐的三浦被捂的都快暈厥了,陳飛揚才放手。
頓時,大家都哄笑起來了。
雲夢那大婬女看到大家都只關注子軒,一下子小嘴撅到了天上。
「喂,這里只有子軒一個女人啊,真是的。」
听著雲夢的埋怨,子軒拍了拍雲夢的肩膀。
「哪里啊,他們是不敢看你,怕看到你一下子把持不住,暈過去了。」
「是不是啊?」雲夢頓時轉憂為喜。
子軒點頭認可,雲夢這才歡欣雀躍的隨著子軒下了海。
那天,陳飛揚沒怎麼游泳,只顧著在子軒邊上當護花使者了,三浦那家伙死心不改,老是想游到子軒邊上去,其實,三浦明白飛揚的心思,他只是惡作劇而已,看著一向沉穩端莊的陳飛揚發火,他舉得很有意思。
木村和山下盤旋在陳飛揚和子軒身邊,也不時逗著陳飛揚玩,其實,陳飛揚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包括子軒。
那天,他們玩的很high。晚上回去的時候,有點冷。
w市的夏天就是這樣,白天能把人熱死,晚上又能把人凍死,溫差相當大。
子軒穿著她的小吊帶,似乎有點冷,不停的用手撫模著她的手臂。
陳飛揚其實穿的也不多,也就一件襯衣。看著子軒那冷的哆嗦的樣子,陳飛揚立馬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子軒身上。
頓時三浦他們吹起了口哨,一陣譏笑。
子軒的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說了句︰「謝謝。」
就這麼,剛從水里爬出來的陳飛揚光著身子跟大家一起走著。
這是陳飛揚第一次在子軒他們面前坦胸露月復,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靜的陳飛揚竟然身材也和他的臉一樣這麼好。
以至于,從那天後,雲夢天天黏著陳飛揚不放。
最後,陳飛揚實在不耐煩了,就清清楚楚的告訴雲夢,他不喜歡她,他喜歡的是子軒。
當時雲夢很是氣憤,但後來想著肥水沒有流外人田,所以也就平息了。
從見到子軒的那一刻起,陳飛揚的心里就只有子軒一個人,別的女人根本沒辦法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