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才是她的初吻?
如是想著,杜俊澤釋懷了,原來如此。
杜俊澤眼里的怒氣一點點的散去,轉而帶著幾分滿足和回味。
「那是你的初吻?」不管怎樣,杜俊澤想證實這個問題。
子軒突然掙月兌了杜俊澤緊握著的手。一臉委屈的樣子,小嘴在那不停的抖動著,眼神是那麼的決絕和厭惡。
「才不是呢!你滾開,別踫我!你這個小人!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子軒像一頭小獅子怒吼著,她拿起浴室里的東西,肆意砸著眼前的杜俊澤。
杜俊澤躲閃著,走出了浴室,不悅的說道︰「瘋女人。」
子軒把自己關在浴室里,用水洗了又洗。
「靠,狗嘴,今天竟然被強吻了。」雖然子軒的初吻獻給了陳飛揚,但是她不認為那是她的初吻。
因為她覺得那是被強迫的,她覺得初吻是應該自己送出去的。
更何況,她一直把陳飛揚當兄弟看,所以她根本不介意。
但是,但是今天她卻被這個禽獸給親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殺了這個強暴自己的男人。
看著鏡子里紅腫的嘴唇,子軒停止了揉搓,因為嘴巴已經開始疼了。
好像沒听到男人的聲音了,他應該不在了吧。
剛才火氣全發泄在了浴室里,現在感覺這里面悶悶的,子軒準備出去透透氣。
可是推開門,卻發現那家伙還在那里,算了,還是出去吧,憑什麼他坐沙發,自己蹲浴室啊。子軒站在浴室門口正準備朝邊上走去時,驚天駭語打了過來。
「月兌了!」
杜俊澤眼神堅定的看著剛出來的子軒,不容商量的命令道。
什麼,讓我月兌了,瘋了不成。
這男人不會見色忘議吧。不是吧,開什麼玩笑啊。
剛剛想強暴自己不成,現在又想來侮辱自己嘛。
休想,noway!
不過,不知怎的,子軒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了,紅的像一個熟透了的隻果。
正在這時,子軒听到一陣女人的申吟聲。
抬頭看去。
傻了。
一個女人正趴在杜俊澤身上纏綿著。
一絲不掛。
原來他命令的不是自己,是那個女人。
杜俊澤的大手在女人後背上摩挲著,女人扯掉了裹在杜俊澤身上的浴巾……
女人的申吟聲很是放肆,在房間里飄散著,估計外邊的人都听得到吧。
子軒靜了靜神,拿起換下來的衣服去洗。
她在浴室進進出出,清洗著自己的東西,完全無視沙發上正在戰斗著的兩個人。
靠,我結婚,其他女人來圓房。
這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這女人也真夠騷的,跑到人家洞房來賣賤。
一點都不知道廉恥。
一對奸夫婬婦,風流死算了。
女人的申吟聲此起彼伏,好像馬上要死了一樣。
有那麼夸張嗎,
至于嗎?
子軒一邊洗,一邊謾罵著——
突然,手機響了。
子軒走出浴室門,發現沙發上的男女已經轉戰到了床上。
子軒跑到床頭櫃邊拿了手機,然後接了起來。
「喂……」
「喂……子軒,是我啊,雲夢。」
真是,不說也知道,干嘛破天荒的來個自我介紹啊。
「知道是你啊。怎麼了?」
子軒白了一眼床上的兩人,靠著窗子坐了下來。
「呵呵,怕你一時興奮,忘記我了,所以一上來先自報家門。你呢,新婚夜活動開始了沒啊?怎麼樣,他的技術還可以吧?……」
雲夢這個婬女不知廉恥的問著一些下三濫的問題。
「還可以吧……」子軒把頭埋進撐起的一條腿里。
「什麼叫還可以啊?具體點啦。」雲夢沒完沒了了,窮追不舍。
「好了啦,我還忙著呢。」子軒瞄了一眼床上的狗男女。
呵,那什麼動作啊,女人竟然坐在上面了,上下前後晃動著。
確實,夠騷的。
「你不會正在干著了吧,听著很刺激啊。」雲夢這女人耳朵平時說點正經的听不進去,一听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耳朵就變這麼靈了。
「沒有,我正在看毛片呢。」子軒再一次把頭埋進了腿間。
什麼毛片啊,簡直就是現場直播。
「哇塞,你們真有情調啊,我們也要去看。好了,不打擾你的**了,好好享受吧。」說完,雲夢終于掛了電話。
子軒把少了一角的手機往地毯上一丟,又去浴室洗衣服了。
本想把手機丟沙發上的,想想剛才那兩人在上面做過,怎麼也覺得惡心,不忍心將手機弄髒了。
听著子軒與電話中的對話,杜俊澤眉頭提了又提,表情比較復雜,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子軒把衣服晾在了陽台上,出出進進的,一點都沒影響到人家的興致。
暈,這兩個賤人還要不要讓人睡了,這都凌晨2點了。
房門外,老爺子貼著耳朵听了一會,滿意的走了。
後來子軒發現陽台上有個吊椅,就一個人坐在上面搖啊搖的數星星。
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