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被撩撥的醉生夢死的子軒,杜俊澤邪魅一笑,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布。
終于,杜俊澤氣宇軒昂的弟弟沖天柱般的一躍而出。
子軒隱隱感覺有個火柱頂著自己的小月復,不由得伸著小手去模。
被子軒這麼一模,杜俊澤好像被充電了一樣,再也把持不住了。
伸手模了模子軒的幽幽谷,發現子軒早已洪水泛濫成災了。
杜俊澤離開了子軒的唇,嘴角彎彎一勾,把嘴挪到了子軒的耳朵邊,
「寶貝,對弟弟還滿意嗎?」
懷中的子軒一個哆嗦,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過,杜俊澤的那玩意真的很大,又長又粗。
大的頂的子軒難受。
子軒感覺下面空空的,好難受,真想找個東西塞進去。
看到急如火燎的子軒,杜俊澤滿足的一笑。
「寶貝,別急,哥哥這就來。」
只見杜俊澤很老道的腰身一挺,子軒「啊」的一聲驚叫後,全身顫抖的更厲害了,兩只小手把杜俊澤抓的緊緊的。
這女人還真是做作,又不是第一次,叫什麼叫。
這麼淒慘,跟殺豬似的。
杜俊澤的眉頭鄒了鄒,不過下面的弟弟早已奮勇的開始作業了。
子軒無助的申吟著,听在杜俊澤耳里無非是最好的撩騷和**。
下一秒,杜俊澤的動作更猛了。
頓時,浴室里充滿了親吻聲和吧嘰吧嘰的撞擊聲。
這女人還真是個尤物,幽幽谷好緊啊,皮膚好細女敕,滑滑的,像一片上好的綢緞,整個人抱在懷里好不愜意,好不舒服。
杜俊澤覺得子軒是他踫過眾多女人中最讓他瘋狂的一個,包括婉凝。
他猶如一頭**大發的豹子不停的索要著子軒。
浴室,浴台,沙發,床上都成了他們的戰場。
子軒覺得下面好疼,但卻又覺得好爽,從未有過的爽。
昏迷中的子軒一次次的被杜俊澤帶到**,從未體驗過愛潮的她無助的抓著杜俊澤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鮮紅的手印。
終于在杜俊澤要了n次後,子軒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此時的杜俊澤已經清醒了,他下面的弟弟仍然士氣高漲的立正著。
本想再繼續,可是想到今天還有事,而且天也已經快亮了,他只好作罷。
其實,杜俊澤早就清醒了。
他只是太痴迷子軒的身體,一點也不想放開她。
杜俊澤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子軒身上,然後起身進了浴室。猛不丁的,杜俊澤看到了浴池里泛著血色的水。悠然,深邃的黑眸中透露出一股驚喜和滿足。
原來這個笨女人還是個處子之身,平時的言談舉止,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啊。
處女,這可真是個意外!
杜俊澤返回到床前,撥開子軒的**,果然,下面紅腫了。
杜俊澤眼中劃過一絲擔憂,但瞬間灰飛煙滅,轉而冷蔑一笑,挺身回了浴室——
翌日,陽光透過落地窗洋洋灑灑浸滿了整個房間。一陣風吹起,窗簾沙沙作響。
子軒鄒了鄒眉,睜開了美瞳。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屋頂,隨著視線慢慢向下,子軒向四周看去,空無一人,整個房間一片寂寥。
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身子酸痛不已,特別是處一股脹痛。
突然,昨晚的種種跡象像過電影一樣在子軒腦中一一呈現。
暈,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真是丟人。
子軒艱難的坐起身子,閉上眼楮,低著頭,用手拍打著自己的額頭。
暈,昨晚竟然**了。
二十二年守身如玉的她竟然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而且對方竟是一個粘指過萬千女性的花花大少。
第一次, 何其珍貴,竟然就這麼沒了。
失落?痛心?懊悔?氣憤?……
此時,子軒心中一片茫然,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仰頭,睜眼。
抬腿,咬牙,下床。
確定屋內無人後,子軒踱到了窗邊。
此時,外邊正是艷陽高照。
子軒覺得陽光有點刺眼,隨手拉了拉被風吹散了的窗簾。
閉眼,深吸一口氣,放松。
算了,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的,而且昨晚也是事出有因。
誰也不欠誰的,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懷呢。
罷了,讓一切隨風而去吧。
只不過,那個沒人性的畜生,怎麼不在?
難道害怕面對,逃跑了?
不是吧,本小姐又沒說要賴著他,至于嗎?
真是一個膽小鬼,虧得長那麼高大魁梧。
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