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豈不是他什麼都听到了?
子軒的臉一下子紅了,一直紅到脖頸。
悲催啊,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尷尬死了。
神哪,救救我吧。
要是現在地上有個洞的話,子軒一定奮不顧身的跳下去。
「你都听到了?」
雖然子軒覺得死定了,但還是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
「要是你不記得昨晚的事的話,我想我可以告訴你一些具體細節。首先從哪個問題開始呢?」
杜俊澤鄒了鄒眉,擺出一副認真回憶的樣子。
「哦,對了,昨晚干了多久,你高了幾次……」
杜俊澤道貌岸然的正準備繼續往下說。
子軒卻一個機靈,把手中的隻果塞進了杜俊澤的嘴里。
終于,杜俊澤閉嘴了。
可是,杜俊澤似乎很想繼續說完他的話。
他拿開隻果,把隻果舉到兩人的中間。
嘴角邪魅的一勾,「你就這麼想和我接吻?」
「呸,誰要親你那狗嘴啊?」
「那你為什麼要把你咬過的隻果放在我嘴里,而且還是同一個位置。這難道不是間接接吻嗎?」
「你,無賴!!!」
「我無賴?那你是什麼?跟一個無賴上過床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說著,杜俊澤咬了一口清脆的隻果。
轉而又把隻果塞進了子軒試圖說話的嘴里。
「看你這麼急切的想和我親吻,那我就大發慈悲,成全你。」
說完,杜俊澤打了一個響指,又拋了一個媚眼,瀟灑的轉身朝門口走去。
走了幾步,杜俊澤又突然回頭了。
「哦,對了,糾正一下。我們昨晚干了一夜,不是大半夜。你高了六次,不是五次。一次一個多小時,不是30多分鐘,我那里三十二厘米,不是三十。記住了!下次,你配合點,我們爭取再創新高。」
說完,杜俊澤就壞笑著,踩著貓步出去了。
我靠,竟然連次序都沒亂,看來真的被他听到了。
切,那又有什麼。鄙視他,敢羞辱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子軒惱羞成怒,兩眼直冒綠光,扯下嘴里的隻果,怒視了半天後, 嚓一聲狠狠咬了下去。
然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好似在咀嚼某人的肉一樣,堅決,狠毒。
可是,一想到那三十二厘米,六次,子軒就又啞然了。
媽的,三十二厘米,那還是男人嗎,簡直就是一炮筒,一馬鞭。
還六次,每次一個多小時,反胃,惡心。
突然,子軒嘴里的隻果一涌而出,散落一地——
閑來無事,再加上身體酸疼難耐,子軒又倒頭睡了。
直到夕陽西下,鳥兒歸巢的時候,子軒才睜開了惺忪睡眼。
她這床上動作還真夸張。
被子,枕頭全到地上了,人也差不多要做自由落體了。
整理了一下衣衫,子軒決定去園子里去轉轉,反正也無聊。
一路走來,時不時冒出來一兩個僕人對子軒點頭哈腰的問好。子軒也禮貌的回敬,然後擺擺手,示意他們各自忙去吧。
走著走著,突然一輛紅色保時捷闖入了子軒的視線。
那顏色真鮮艷,吸引的子軒不自覺的靠近,靠近,再靠近。
靠,牛b啊,車牌號竟然是xx88888。
這麼多八啊,這人想錢想瘋了。
出于好奇,子軒想看看這車到底是哪個龜孫子的。
透過車窗,子軒朝車里看去。
這一看,讓子軒呆若木雞。
車里,杜俊澤正在和一個女人盡魚水之歡——
親們多多支持哦……(*^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