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拉起了跌坐在地上的子軒,將她重重的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軒,我真有那麼差勁嗎?」
「澤。」子軒哽咽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杜俊澤把頭埋在子軒脖頸邊,呢喃著——
回到酒店,已是半夜。陳飛揚並沒有休息,看到杜俊澤送子軒回來了,他有些詫異,又有些氣憤。
上來什麼也沒說,就給了杜俊澤一拳。
杜俊澤沒有躲閃,也沒有還手。
看著挨打的杜俊澤,子軒眼里有些不忍,但是還是被陳飛揚推進了房間。
「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陳飛揚沒有多問,只是關心子軒的身體。
子軒進屋就去看仔仔了,看到仔仔臉上甜甜的微笑,子軒感到好滿足。
腦子好亂,也好困,閉上眼,確實杜俊澤冷淡的眼,或者是略帶微笑的眼,還有那個莫名奇妙的吻和擁抱。
心里頭針刺一般的痛。
子軒把頭埋進被子里,再一次警告自己什麼都不要想了,已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這樣想著,竟然慢慢睡著了。
夢里,子軒又見到了她的母親。
她看到母親倒在了血泊中,自己卻無能為力,她哭了,一聲尖叫後,她醒來了。
子軒從床上坐了起來,銀白色的雪映的房子里一片光亮。
明明是溫暖至極的被窩,可子軒卻出了一身冷汗。
看著四周的冷清和雞精,想著剛剛做的夢,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子軒又覺得悲從心來,抱著雙膝,她將整個人縮成一團。
心痛得無法呼吸,淚水也終于在忍了好久後洶涌而出。
此刻,在她的門外,站著一個孤寂的人影,那是住在離他最遠房間的杜俊澤。今夜,杜俊澤沒有回去,而是住在了子軒所在的酒店。
半睡半醒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然後就鬼使神差的來到了她的門口。
听著子軒輕輕的抽泣,杜俊澤猶豫了好久,但終究還是沒有敲開那扇淒涼的門,只是靠在牆上,很久才離去。
此時,住在子軒對面的陳飛揚透過貓眼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杜俊澤,他沒有開門,也沒有出去。而是轉頭靠在了自己的房門上,煙一根接著一根自燃著,心一點一點的抽痛著。
一個酒店,三個空間,三顆心,一種愛!——
翌日一早,子軒剛剛走出電梯就被惠子拉到了辦公室。
「惠子,怎麼了?」子軒不解,一臉疑惑。
惠子把一沓報紙放到了子軒手上。子軒一看,上面印著兩張圖片,一張是杜俊澤和雲夢訂婚的照片,一張是子軒和杜俊澤擁抱的畫面。
子軒只覺得頭一陣陣發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子軒,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和總裁很熟是不是?」阿勇一直未對惠子說子軒和杜俊澤之間的事,所以惠子只知道他們曾經在一家公司工作,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子軒緩緩放下手中的報紙,轉身看向惠子。「對不起,惠子,我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和杜俊澤曾經是夫妻。」
「啊?!」惠子驚訝的把手里的杯子都掉在了地上。
「之前我給你說過的那個老公,就是他。」子軒腦海里思緒紛飛。
那一直協議把他們拉到了一起,而後,在新婚第二夜,她把自己第一次交給了一個男人,曾經她以為一切都可以這麼幸福下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