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曾欺瞞,她與他會很幸福的啊!
如若沒有那次意外,她會是他最為心愛的妻子啊!
好可惜!
什麼天長地久,什麼有情人終成眷屬,全都是騙人的謊話,不可信,不可信!
對于林灝軒而言,昨天是一生之中的重要分水嶺——昨天之前,他青澀,他憧憬純潔的愛情;可過了昨天,純潔的愛情宛若肥皂泡一樣瞬間破滅,使得他徹底成熟,徹底改變…一個成熟的男人還會相信虛無縹緲的愛情麼?
原本就單薄的五彩絹衣被林灝軒粗魯地扯開,艾露絲來不及遮掩曝露的春光,已然被他壓覆在藺草編織的榻榻米上。
「林灝軒,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們已經分手了!」語聲淒楚哀然,艾露絲不住掙扎,「你要的是錢,我也已經兌現了承諾,讓聖傲天給了你十六億,你還想要什麼,你還想怎麼樣?」
醺醺酒意染紅雙眸,只听他疾疾喘息,「你越是掙扎,越是能勾起**…那一夜,在海邊的度假小屋,我們不是很快樂麼!」
听聞他提及那件往事,艾露絲驚怒,「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無恥,我已然後悔,不該相信你裝出來的溫柔,更不該將最桅貴的東西給你…你昨天說聖傲天想強暴我,還害我失憶;現在的你,同他又有什麼區別!」
清澈的眼眸被**之色盈滿,林灝軒冷冷笑了,「我與聖傲天是兄弟,原本就是一類人啊,是你一廂情願,是你太高估我了,將我想象得那麼溫柔,那麼完美…今天,我就扯下那虛偽的假面具,讓你見識一下真真正正的我,真真正正的林灝軒!」
蒙著虛偽假面具的男人?
他竟然會這樣說,這艾露絲極難相信。
難道她錯了,又錯信了不該相信的男人?
又?為什麼會用上一個‘又’字?
難道……
混混沌沌的腦海之中,似乎有東西飄浮而過,那究竟是什麼…是一張溫潤如玉的笑臉,是一個渾身浴血的男人,還是……
「不!」淒厲的尖叫聲溢出喉間,艾露絲不住搖擺著螓首,嘶願記起,不願回憶,更不願陷入那可怕駭人的謊言之中。
撕心裂肺的驚叫聲引來隔壁的明美夫人,嘶曾料到兒子會做出這般禽獸之事,隨即揚手一掌重重摑去,「你在干什麼,小艾小姐是灝轔的妻子啊,你怎麼能……」
冷冷回眸,一臉肅殺之色,林灝軒吐出極為寒涼的言語,「你若真是我的母親,你若真是為了我好,就不要問,也不要管…你兒子的所作所為絕對沒有錯,絕對!」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端莊儀態盡失,明美夫人恨聲道,「小艾小姐是我邀請的賓客,你讓我如何向灝轔交代!」
「交代?沒有必要向他交代,她原本就是我的女人!」說著,林灝軒輕忽而笑,「你之所以邀請宋加你的茶會,不也是想成全我們麼,不然你不會將珍藏多年的十二單贈予她,依照近衛氏的舊例,那樣奢華珍貴的十二單禮服只可能由婆婆傳給被認可的兒媳婦,難道不是麼?」
心思竟被兒子說中,這該如何是好——若是放著不管,任憑他胡作非為,似乎對不住林灝轔,更對不住艾露絲;若是管了,原本就不好的母子關系怕是會更加艱難。
到底該怎麼辦?
明美夫人陷入兩難的局面。
柔弱單薄的艾露絲哪里是林灝軒的對手,無論她怎樣掙扎也擺月兌不了‘魔掌’的挾持,身處絕境的她只有乞求明美夫人伸出援救一手,「夫人,夫人,快救救我,請您救救我!」
人生在世,皆是為了還債,有的人是還父母債,有的人是還兒女債。
長長嘆過一口氣,明美夫人拂袖而去,僅留下一句話,「小艾小姐,對不住了…我知道灝軒是真心實意待你,所以…所以還請你接受他!」
***
完了,徹底的完了。
明美夫人走了,最後的,僅有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真該絕望麼?艾露絲不住問自己——該再次接受林灝軒麼?該再次陷入看不到結局,看不到希望的愛恨糾葛的泥沼里麼?
情絲究竟有多長?
剪也剪不斷,理也理不完,一旦接上,就是一生一世的牽掛,一生一世的惦念,一生一世的不可分。
「你的明美夫人也救不了你!」趴伏在艾露絲的胸前,林灝軒用手指輕輕逗弄她胭紅粉女敕的**,「瞧,這雙可愛的小東西,居然立了起來…其實你很想要我,很想要我的**,對吧?」
被他這樣惡劣的撫弄,如果沒感覺,那是假的,可是…忍,一定要忍住,決不能顯露出半點愉悅之意,「不,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伸手解下她的發卡,一瞬間,卷曲的秀發披散,繚繞在光果的胸前,勾人心魂…捧住她的臉,林灝軒不住親吻,口中喃喃,「你永遠是那樣美,美得令人陶醉,我愛你,真的愛你……」
「你壓到我的寶寶了,我喘不過氣!」艾露絲想推開他,他卻紋絲未動。
「寶寶?我才不管你的寶寶,反棧是我的!」說完,將帥起,抵坐在擺放花瓶的高幾上。
在濃烈酒精的作用下,林灝軒已然忍無可忍,解開皮帶,拉下褲鏈,胯間**高高挺立,腫脹充血,甚至可以看到凸出的紫紅血管。
「不,你不能這樣!」望著幾近癲狂的他,除了一個‘不’字,艾露絲早已想不起其他字句。
高幾正好到林灝軒的腰部,艾露絲被強行壓坐在上面,只听他邪惡笑語,「**亦是坐愛,你還沒試過一坐一站的體位吧!」
依舊是掙扎,艾露絲將身畔的花瓶推倒,欲砸他的腳。
「你想謀殺親夫麼?」林灝軒呵呵大笑,俯身迫近,開始撕扯殘留的絹衣與底褲。
無窮無盡的恐懼彌漫全身,淚水終于奪眶而出,「我有孕在身,我們不能…會傷到寶寶的,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你會很快樂的,真的!」用力分開刷緊的雙腿,林灝軒將無限膨脹的**直直抵上她的秘境。
由于有孕的關系,艾露絲許久不曾被男人觸踫,**干澀緊窒,原以為他會溫柔如常,可惜…巨碩的**沒根而入,他的舉動異常粗魯殘暴,甬道忽而被異物撐開,她只覺得疼痛難忍,好似被尖銳的利刃剖析。
「疼,好疼,你不要……」話音未落,艾露絲已然癱軟在林灝軒的懷中。
裝的,一定是裝的。
這是林灝軒的第一反應——既然身懷有孕,說明早已習慣男人的進出,早已與聖傲天做過無數次…不過話又說回來,艾露絲的體質的確很特別,無論侵入多少次,依舊宛若處女般狹窄,或許她根本就不是純潔的‘天使’,而是魅惑的‘妖精’。
男人的欲念是無窮大的,只要嘗到一絲半縷的甜頭,就會得寸進尺。
不曾憐惜,不曾歇駐,林灝軒仿佛瘋了似地不住抽出挺入,每一下都頂入最深處,使用男子粗壯的**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女子柔弱的內壁,發出**不堪的撞擊聲,粘稠的體液從二人緊密相接的地方緩緩滲出,滴濺在榻榻米上,一片狼藉。
「這樣**的**畫面,我是不是該拍攝下來?」低頭睨望暈暈乎乎的嬌人兒,林灝軒探手撥嘔汗水濡濕的卷發,「若是能拍下來,一定要送給聖傲天看,同他分享你我的快樂與歡愉。」
「灝軒,你是不是變了,真的變了,我看不清你的臉,更加模不透你的心。」無力的話語問出口來,艾露絲的雙頰布滿寒涼的淚水。
「不是我變了,而是你變了,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我…而你呢,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接受聖傲天,接受他的愛,還預備為他生下寶寶!」說著,又瘋狂的律動起來,艾露絲身下的高幾隨著他的動作咯吱咯吱搖晃,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散架開來。
關于這個問題,艾露絲曾經成百上千次的問過自己——為什麼會接受聖傲天?只是因為與他一起見過羅馬教廷的教宗麼,還是……
「回答我,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林灝軒再次厲聲質問。
一句話逼得艾露絲心思大亂,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至于寶寶…寶寶是……」
抬起她的下頜,林灝軒凝眸深望,一字一句逼迫人心,「事到如今,你還在猶豫什麼,這個周末,我就要和芙蕾雅結婚了,你…你還預備繼續沉默下去嗎?你不是經常會說,人生在世,沒有過錯,只有錯過嗎…你真的想錯過嗎,永遠錯過!」
「別問我這個問題,我很困惑,我很無奈,真的不知該如
何面對!」水眸流轉,艾露絲不敢直視他一眼。
「艾露絲,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啊!」不再看她,轉而注視不斷進出她身體的性器,越是的畫面越能激發人類的**…欲征服她的心,先要征服她的身體,林灝軒徹底瘋狂了,完全沒有節制的發泄獸欲。
「我,我不行了。」蒼白的小臉浮現出妖嬈的艷色,口中雖仍舊說著‘不’字,**卻有了強烈的反應,圈起一雙**,艾露絲緊緊勾上林灝軒的腰肢,使得二人之間的距離更為貼近,跟隨他一起瘋狂,一起登臨**的巔峰……
千萬次,林灝軒曾經問過千萬次;這一次,他依舊這樣問出,「艾露絲,你愛我嗎?」
倚靠在他懷中,她沒有說話,過了半晌,她的手臂極為自然地摟向他的背脊,輕輕撫模,「你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即使是爬,也會爬去…等到那一天,我會告訴你真相,說出我最為隱秘的心事。」
***
**做的事,真的很辛苦。
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艾露絲才緩過勁來。
見她醒來,一直守護在她身畔的花子慌忙道,「主人打過多次電話,問您什麼時候會去,您還是給他回個電話吧。」
「嗯,我知道了。」
剛講了兩句話,只見明美夫人進來了,手中還端著清茶與點心。
「是在給灝轔打電話麼?」放下托盤,明美夫人輕聲道,「我來跟他說。」
她來跟聖傲天說,難道是想將那件事……
艾露絲極為緊張道,「不,不用,我能搞定。」
不等她說完,明美夫人一把搶過電話,對聖傲天道,「你就放心吧,我與小艾小姐很投緣,她會在我這兒多住幾天。」
電話那頭,聖傲天冷冷相問,「您那邊還有什麼人麼?」
明美夫人故意一句,「有啊,芙蕾雅剛回去,她與林灝軒很是恩愛啊,就連小艾小姐都滿口稱贊呢,說他們是郎才女貌,極致般配!」
「那真是太好了。」聖傲天笑嘆,「您什麼時候去巴伐利亞,可以與我同機前往,即使灝軒哥哥的婚禮,我一定會親自送上最為熱烈,最為真摯的祝福!」
抬眸瞥了艾露絲一眼,明美夫人若有所思地笑了,「如若這樣,那真是太好了…他們兩人的婚禮,你一定很是期待吧。」
(君子堂)